，不自觉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漂亮的轮廓。
    林尔岚猛地吸一口珍珠，在嘴里大口咀嚼，问道：“对了老大，我们不是马上就要跟AC合作了嘛，何必多此一举卖零食什么的，这样不是显得很杂嘛。”
    虽然圈子里已经有一些美妆大咖卖起其他东西，但她始终认为如果跟AC这些大牌合作，那必须提升自己的逼格，不能轻易瞎卖。
    赵汐咬了咬吸管，垂眸，“首先我们不一定会跟AC集团合作，人家只是给我们这个机会，但……结果怎么样谁都说不好。其次，我们主打的自然还是化妆品和护肤品，但卖一些这些小玩意无妨。我想借此机会拓展一下自己，尝试一下能不能走出美妆圈到一个更大的圈子。美妆毕竟是很小的一块，流量已经被几个大咖分的七七八八。我们必须要有全面意识，不再局限自己，那样才能把直播做大做广。”
    林尔岚和吴玥频频点头，还是老大有先见之明，她们俩是想不到那么深远的地方去了。
    “对了老大，以你和何总都那种关系了，他能不帮你？”林尔岚说完之后还眨了眨眼睛。
    “说的是啊，不帮女朋友的人，就别理了呗。”吴玥笑嘻嘻地又吃了口蛋糕，“让他跪搓衣板。”
    从她认识何慎言到现在，他从未给她开过这种小灶。
    补习功课时，她想偷个懒，试探性地让何慎言帮她把作业随便写写，遭到何慎言的严厉斥责，“这是你的人生还是我的人生，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心有委屈，不过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何慎言还当真。
    当然也有一点点私心，万一呢……
    他真的每次都让她体会到，这是你的人生，这是你的事情，这是你的追求。
    所以这次合作，正如何慎言在S市所说，他只是作为熟人推荐一下，至于是否能成还需要看她自己。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捷径可走，也有很多旁门左道可以钻，但在何慎言身边，她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把一切都打扎实了。
    可……该死的，她为什么还这么喜欢这种感觉。
    她打从心底喜欢他的正直、刚正不阿。
    真是见鬼了！
    赵汐眼眸一转，“今晚加个班，确保明天去AC集团不出错。”
    ……
    林尔岚和吴玥忍不住哀嚎，“老大，我们已经尽全力了。”
    赵汐摇头，略感无奈：“对于他来说……全力不够，得拼命。”
    ***
    赵汐为了第二天能在AC集团有较好的发挥，一直忙到凌晨四点才休息，当她看见林尔岚和吴玥在工作室睡得东倒西歪，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给她们一人拿了条被子盖好，随即悄悄关了灯，自己到隔壁间小憩一会。
    她和何慎言约好是九点，但她八点十五分就到AC集团楼下。
    AC集团是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这里的房价是二十来万一平，贵的离谱，该集团足足占了一整栋楼，装修高档，足以可见背景雄厚。
    赵汐坐在楼下咖啡店待了会，发现出入在这里的人，每个都光鲜亮丽，男人们均西装革履，女人们穿着干净利落的职业装配上高跟鞋。
    好羡慕这种白领生活。
    不过，人就是这样的吧，当你拥有的时候，总是期望别样生活。
    在她还没毕业的时候，她在律师事务所实习，太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所以选择干网红，如今想来，网红那能叫自由自在，简直是二十四小时待命。
    她想起何慎言曾经和她说过的一句话，“这世间最大的自由是自律，是约束。”
    挺对的。
    今天，她特意换上Prada的高跟鞋，却没想到因太久没穿，没走几步就蹭破了皮，懊恼不已，只能先在咖啡馆待着，不宜乱走动。
    忽然，她收到一条消息，是何慎言发来的：在哪？
    没过几秒手机响起，她接起电话，何慎言只说了句：“我来找你。”
    他的声音浑厚，略带磁性。
    话语仿佛钻进她的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颇为奇怪，何慎言怎么直接问在哪？
    而不是问你来了吗？
    明明还早半多小时。
    须臾，赵汐报了咖啡店的名字。
    几分钟后，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在人群中极为出挑，俊朗的脸庞引起旁边人的侧目，但介于他冷淡的表情，他们只是匆匆一瞥，不敢过多关注。
    何慎言在赵汐对面坐下，看了眼赵汐憔悴的脸蛋，心里头或多或少知道她为这事是熬夜了，他跟服务员要了杯黑咖啡，随即扭头问：“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赵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王秘书对你们公司的标准透露的很隐晦，我只能做好该做的，其余的听由天命。”
    何慎言的秘书叫王善，是个做事守规矩、干活利落的人，她跟王善聊了几次，发现王善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倾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