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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兴会同党,臣敢担保她不会如此悖逆。她不过是一无知女子,一时受人蛊惑走错了路,还请皇上恕她一次吧。”
    皇帝深深看了齐云一眼,淡笑道:“逸飞,你胆子不小。这事若是放在寻常人身上,忙着避嫌尚且不及,你却敢替她担保。不过朕劝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替人担保的事要少做。朕刚刚收到吴其贞的密折,谭霜华是同兴会同党证据确凿,你就不必替她说话了”
    齐云内心叹了口气,忙跪下道:“臣识人不明,言语无状,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沉默片刻,方抬抬手道:“起来吧,朕知道你是问心无愧才敢对朕说这样的话,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就好。你现在要集中精力抓紧修订□□大纲,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就不必多操心了。”
    庆续三十五年秋,肇庆县大牢,谭霜华已经在这里关押了快一个月了。
    夜幕无声降临,阴森潮湿的牢狱内,霉气秽浊不堪,唯有一灯莹莹如豆。狱卒拖着惫懒的步子走来,踢了踢在牢房内沉睡的谭霜华:“起来吃晚饭了。”
    谭霜华在这几日内接连受讯,为了逼她招供,官府上了大刑,她的细瘦双腕让镣铐铰一起,颈上带着木枷,稍微动一动,肌肤就像针刺一样疼,伤口抑制不住流出血来。
    狱卒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上前替她卸了枷锁,语气倒是难得的柔和:“今天的饭不错,趁热吃些吧。”
    谭霜华这些天吃到的牢饭无非是些霉米咸菜,她打开今天的食盒一看,居然有一条鱼,一份青菜,身子不由一颤,良久方问道:“看这样子,我大概命不久矣了罢?”
    狱卒叹了口气:“你是个聪明人。何苦要犯下这谋逆大罪,自己送命不说,还要连累朋友家人。”
    谭霜华懒得和他解释,忽然笑笑道:“死前先吃顿饱饭也好,否则没有力气去阴间诉冤了。”
    她夹了一口鱼肉正要送到嘴里,牢狱的门忽被打开,是知县李泽安来了。他的神情很恓惶,见了谭霜华便拱手道:“还请谭女士谅解,我实在回天乏力了。”
    谭霜华放下筷子沉声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不怪你。我的判决已经下来吧?”
    李泽安叹息道:“本来谭女士抵死没有招供,官府是无法将你定罪的。可恨瑞清一心要替恩庆报仇,向两江总督吴其贞谎报你已经承认。吴其贞信之不疑,已经下令明日将你处决了。”
    谭霜华的手略颤了颤,终是冷笑道:“我坚持不认罪,是不愿意牵连他人。如今定了罪名也好,我死也可以死得明白。革命本来就是要流血的,如果我的鲜血可以警醒后人,那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李泽安感慨道:“我很佩服谭女士的志向,只恨自己位卑言轻,没有能力挽回。你有什么话要对家人说,可以写下来,我帮你捎回去。”
    谭霜华叹了口气道:“我这些年在外求学,忙着追求自己的事业,对家人亏欠良多,这个时候不想再连累他们。我也没有什么对他们说的,只愿他们早些忘了我吧。”
    李泽安不由掉下泪来,半响悄悄递给谭霜华一包药,嘱咐道:“明日酉时在河亭口行刑,谭女士提前吃下去,可以死得痛快些。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没有?”
    谭霜华沉默片刻道:“我有两点要求,还请大人成全。第一,死后不要枭首,第二,不要剥去衣服。”
    李泽安慨然道:“谭女士放心,明日我负责监刑,这两点要求,我保证可以做到。”
    他又看了谭霜华一眼,终是咬牙道:“谭女士若是没有别的交代,我就先回去了。一路走好。”
    李泽安去后不久,空空荡荡的牢狱内便只剩下谭霜华一人,她忽然间觉得彻骨的孤寒,忍不住抱紧自己,望向牢狱门口的那盏灯火,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那唯一的一点光亮也终于消散。
    谭霜华是十月二十日酉时三刻处以斩刑的,时已薄暮,昏暗中躺着一具无头的尸体。人潮散失,留下一片凄厉的哭声。谭霜华的老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最伤心,此外便是寥寥几位至亲。至于其他故旧,因朝廷抓捕同兴会余党风声正紧,竟无一人敢来送行。
    谭霜华虽未枭首,毕竟身首异处了!而且双目圆睁,形象可怖,谭家老仆跪在地上祝告:“姑娘,你死得好惨。”
    “不是死得惨。”突然有人打断她的话:“是死得冤屈。”
    谭母闻言拭泪望过去,见是一位二十来岁,衣冠楚楚的年轻人,不由问道:“阁下贵姓?可是小女的旧交?”
    “老夫人,鄙姓王,是谭女士的学生。”他含泪蹲下去抹上谭霜华死所不暝的双目,悲愤道:“先生放心,我们绝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
    作者:接档文《汴京小厨娘》求收藏
    鲜鲫银丝脍,香芹碧涧羹。
    炊羊下盐豉,煮蟹酿香橙。
    作为汴京城身价不菲的厨娘,薛盈的生活还是相当滋润的,直到她受雇于参政知事李维。
    李维:薛娘子手艺凑合脾气太差,将来不知谁眼瞎娶了去。
    薛盈:虽然家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