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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什么因为老子生你气才吃不下饭的破理由了,不然下次再见面,看我不狠狠的咬你!”
    火车站里,秦桉一直拉着郁楠,马不停蹄的哔哔到进站广播开始在大厅里循环播放,才万般不舍的松了手。
    文文在不远处烦的不行,一直忍住冲上来抢人的冲动在一边抱着手臂翻白眼。
    郁楠瞥了她一眼,一脸无奈的回过头,小声嘟囔:“你这次咬得也不轻吧,我现在还疼着呢。”
    “疼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秦桉得意的冷哼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正色道:“对了,你们隔壁那个剧组什么时候杀青?童瑞那个孙子什么时候能滚到别的房间里去住?”
    “快了快了,再等半个多月吧,”郁楠哄小孩似的安慰他:“等他搬走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还不行吗。”
    秦桉被哄开心了,拉着他小声说:“那等他搬走了,你可以天天和我在浴室连视频吗?”
    “你少来折腾我,”郁楠笑着锤他一拳:“你该进站了,快走吧。”
    秦桉死皮赖脸的张开手臂蹭上来:“那再抱一个。”
    说完他没等人同意,就自作主张把他搂紧怀里,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把下巴抵在郁楠的肩窝里。
    胸前红肿的位置一阵刺痛,郁楠倒抽一口冷气,抵住他的胸口,上身极力向后仰着。
    “嘶,别乱蹭,疼。”
    秦桉装傻:“哪疼?”
    抱也抱过了,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郁楠用膝盖轻轻将人顶开,声音如细蚊般咬牙切齿:“养你一个没断奶的,还能哪疼!”
    “哦~”秦桉挑眉,坏笑着拍拍他的屁股:“那你自己可要多注意,实在磨得疼,就买盒创可贴粘上,好好保养,下回见了面我还要吃呢。”
    “快滚吧!”郁楠笑着推开他。
    进站广播已经在催了,秦桉已经不走不行了,他恋恋不舍的一步步向后退,挥着手:“那我走了。”
    “嗯,”郁楠笑弯了一双藏在鸭舌帽下的桃花眼。
    “我真走了,”秦桉退到进站口,补了一句:“好好拍戏,等我回来。”
    “好!”郁楠在他转身的前一秒,双手伸到头顶对在一起,比了一个爱心。
    秦桉咧开嘴露出一个耀眼的笑容,桀骜、阳光、恣意张扬。
    沿途还是那片熟悉的风景,茂盛林立的杨树,浩瀚无垠的良田,蜿蜒流淌的小溪水,水边还零星散着啜饮甘泉的白羊。
    夏意繁盛,风景尚好,只不过去时无心欣赏,归来时却心存挂念。
    秦桉一路上听着歌,赏着景,却没料到回了训练营,天却变了。
    当晚,他所过之处,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凝视着他,有惊诧、有同情、有关心,甚至有的人见了他似笑非笑,眼神深处还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就连第二天他出现在训练馆的时候,总教练也十分诧异的从他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终于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你这么快就恢复训练了?”
    秦桉一脸懵逼:“啊?嗯。”
    教练脸上的表情立刻由震惊转为赞赏,最后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的同时,异常和蔼的叮嘱他:“好样的,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就马上跟我说,我准你休息。”
    秦桉:“?”
    他没想那么多,照常训练,时隔不到一周,他攒足了精神,再加上有男朋友两天的营养加持,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一天下来,营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从五花八门的复杂变成了整齐划一的钦佩,在食堂吃晚饭时,有低年级的队员经过他的餐桌,窃窃私语的声音无意间飘进了他的耳朵。
    “五天哎,他不仅能正常训练,他还敢吃辣子鸡丁?”
    “别问,问就是身体异于常人。”
    “他在瞪咱们……”
    “咱们跟他不熟,还是别招惹他了,快走快走。”
    自带凶煞气场的目送两个吓得跟小鸡崽儿似的队员落荒而逃,秦桉一头雾水的转过头来,审视着餐桌上与他共同进餐的队员,刀锋般狭长锋利的凤眼似乎要硬生生的从他们嘴中剜出什么消息一样。
    喷壶漏斗小喇叭面对他阴沉的目光,十分忐忑的选择闷头往嘴里扒饭,秦桉将手中的凉茶在桌上重重一搁,三个人同时一震,险些把饭粒从鼻孔里喷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秦桉往身后的树脂椅背上一靠,指尖不耐烦地在餐桌上轻点几下。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眼色推脱,漏斗在桌下偷偷摸摸的踢了小喇叭一脚,小喇叭吞吞口水,抬脚朝喷壶踢过去。
    按腿的长度来说,喷壶略吃亏,他悄悄向前挪了挪屁股,发狠的将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还给小喇叭。
    秦桉登时大怒:“老子让你说话!你踹我干嘛?!”
    喷壶:“……”
    漏斗和小喇叭险些绷不住,纷纷噗嗤一声,待秦桉的眼刀飞过来,二人齐齐拿起凉茶往嘴里疯狂地灌。
    喷壶没辙了,万般无奈的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说秦队,你自己交上去的医院证明,你自己都没看里面的内容么?”
    秦桉心想老子当时走那么急,哪来得及看那里面写了些什么,只能粗着嗓子答:“没看,写的什么?”
    “就是……大家都知道了你因为身体原因,要去做一个小的手术。”喷壶支支吾吾的犹豫着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
    “手术?”秦桉纳昧:“什么手术?”
    漏斗在一边很委婉的搭腔:“就是一种很常见的,在下半身的,做完之后不能剧烈运动的,并且饮食也要多注意的……小小的手术。”
    那他妈不是一多半的手术都这样吗?
    秦桉没什么耐心,烦躁的说:“说重点。”
    喷壶和漏斗完成了各自的使命,齐刷刷的把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像仓鼠一样啃着一块西瓜的小喇叭。
    小喇叭嘴里的吸溜声戛然而止,在秦桉的眼神跟着看过来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的瓜,小声说:“痔、痔疮手术……”
    “……”
    餐盘咣当一声被推到一边,高大的身影轰然起身,带着一身孑然于末世之中前去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赴死之势大步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三条尾巴连滚带爬的追上去,七嘴八舌的大叫。
    “秦队你冷静!”
    “秦队有话好好说,别回宿舍拿刀!”
    “秦队你淡定点!男人要稳重!要稳重!”。
    几分钟后,刚走出会议室的侯择七接通了电话,手机里开门见山的传来一声响彻整个楼道的怒吼——
    “狗畜生我操你大爷!!”
    一起走出会议室的队员以及经理吓得瞪大了眼睛,纷纷转头看过去,侯择七微笑着关掉了免提,气定神闲的把听筒贴到耳边:“我以为你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