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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重就轻地说。
    一家人的面部表情都抽了下。
    俞斯本来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控制不住:“真不缺?你这一身出去谁不知道你钱多,没准就是让人忽悠了呢,弟弟?”
    俞绥嘴角一牵:“我又不是跟你一个脑子。”
    俞京源思路也偏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们俞家门的。”
    俞绥:“......”
    谁也没想到老晏家会在这个时候来访。
    一点儿招呼都没打,甚至也没进入到春节前后互相拜访的那段时间。
    门卫打来电话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但是人都走到门口了,怎么也没有把人赶回去的道理。
    俞绥垂下眼,趁乱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他给晏休刷了一排跪得板板正正的小人,然后发:[晏哥,你在哪?]
    晏休秒回:[不知道,俞哥家门口吧]
    老晏家盛装来的,还带了礼物。汤锳一手挽着老晏,一手挽着晏休。
    他穿了深色大衣,裹着衍都的风进门,高挺的鼻梁上架了无镜片的眼镜,俨然已经褪了许多青涩,但仍然保留着本真的少年气,俊逸而挺拔。
    “阿猫阿狗”被恭恭敬敬请进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完结
    第65章
    晏休抬眼扫向俞绥,看不出喜怒。
    俞绥的心跳乱了。
    开着家庭会呢冷不丁接待了这么一帮人,先前聊的什么暂且都撂到了一边去闭口不提。
    袁语帮着去看礼物,在俞京源带人往客厅那边走的时候悄悄拉了俞贞一把:“贞贞,你汤姨和晏叔这次带的东西是不是多了点?”
    其实哪止多了点,那数量就不像是来拜年的。
    俞贞忙着喊孙阿姨他们回来,边接电话边拍了拍袁语的手背:“没事,该的。”
    “......”
    逢年过节送礼都是要等价回赠的,要不两边落差太大总会觉得掉面,袁语摇了摇头觉得不能草率,正要跟过去看时又让俞贞拉了回来。
    “真的没事。”俞贞说。
    鸡飞狗跳了数日的俞家,终于迎来了新春时节第一批客人。
    俞绥始终倚在茶叶架子那边,低头看着手机,除了最初跟着家人喊过人以后就没再往前凑过。
    而晏休居然和父母一块,坐下来听俞京源他们说话。
    俞绥一字不拉全听耳朵里了,听见晏休跟长辈聊那什么东西的发展走向,听他们说什么市场。
    这少爷百无聊赖地耷拉着脑袋,戳了手机屏幕很久,直到前几天的聊天信息刷到看不见了,这才大发慈悲放过这一码。
    期间俞京源的注意力甚至不在谈话上,虽然俞绥站在他后面,但他还是从橱窗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儿子一直埋头盯着手机。
    俞绥也注意到了,挪了个位置,走到他爹看不见的地方去玩。
    他抬头看了眼晏休。
    那厮手机偶尔会静音,但是通常会开着震动,现在没准就在口袋里震着,可他就是能做到一眼都不看。
    俞京源纵使不喜在这个时候被打扰,却不会在面上表现出任何一丝不妥当。帮佣当晚被召回,还专请了福来到的厨子回来烧菜,摆了满桌,但是到仍然没弄懂这家人为什么突然就来了。
    总之虽然两家心里都揣着心思,但是坐下来仍然是热热闹闹一桌,他们扯了点常年往事,不至于让饭局尴尬了下去。
    碰杯了两轮,又说了一轮场面话,俞京源忽然想起对面这个少年其实跟他小儿子一样大。
    当初两个小孩尚不认识,活像刺头碰上,谁也没看谁多顺眼,接触全靠长辈催。
    一晃神这俩的关系倒是打闹着打闹着玩到了一块去。
    想到这俞京源的思绪戛然而止,潜意识里沉了一下,问了句:“小休打算什么时候好好回去帮老晏了?”
    “不急的,”汤锳说,“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说着汤锳眉毛挑了下:“隔年小休差不多在衍都开自己的画展,你们记得来捧场子。”
    这下整桌的目光都理所当然地投到了晏休身上。
    袁语很久以前也琢磨过艺术的事,只是从来没有坚持下去过,至今也只会画火柴人。
    她挺喜欢晏休的,笑笑说:“会不会很忙?要注意好好休息,你这个年纪还小,不急着拼身体。”
    俞绥就坐在晏休对面,顺着袁语的口风说:“是啊。”
    然后若无其事地问:“你是不是上火了?”
    众人的目光又望了过去,他们仓促一扫,果然在晏休的嘴角看到一个破口。
    晏休抬手轻摸了下:“不是忙的。”
    “那是什么?”俞斯位置近,顺口就问。
    晏休:“急的。”
    有些人一声不吭就突然没影,只托了一个杨飞文玩失联八个小时以上再通风报信的游戏,大概是存心想急死谁。
    晏休当天就赶回了衍都。
    人到衍都落了地,才止住冲动,掉了个头回了自己家,到底不忍心破坏俞绥布置了许久的打算。
    俞绥一下子转移视线,轻挠了下耳朵。
    俞斯倏然拧了眉,坐直了身板。
    果然大家吃饱喝足以后,话题谈论的中心忽然就绕到了俞绥身上。汤锳三句话不离俞绥,先把俞绥从头到脚关心了一遍,又把俞绥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过去两家碰面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是今年特殊,俞家在敏感线上,齐齐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老晏家甚至让了大单子的收益大头,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句话俞京源以前不是没有说过。
    他行商的职场毛病,碰到合作就习惯去竞争大头,但他广交朋友,面对晏家这种世家利益规划是公平而且大方的。
    俞京源就跟晏颍她爸说过:“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做这些推脱。”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晚上莫名其妙的一通一下都有了解释的答案。
    俞京源捂着心窝子,总觉得他又要犯病了。
    俞绥被留在家里,过了小年才被放出门。
    老父亲带着久未签名的合同在家里做思想挣扎,到最后也没有牵,但他重新拟了一份合作,让俞斯送过去。
    俞绥从俞斯手里劫了这份合同。
    这一去就没有回来,汤锳和老晏上晏休他三姨家拜年去了,晚上并不在家。
    没长辈在,大少爷的横气冒出来,赖在晏休身上又亲又哄,没让他把旧账继续翻下去。
    晏休摁下饮水机,兑了杯温水转头塞到俞绥手里,被这人气惯了以后他渐渐学会隔一段时间才扯一句旧账出来,反正他记性长,总有机会找补回去。
    “你什么时候跟你爸妈说的?”俞绥浑然不觉,为他害臊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