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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旁边那谁呗。
    二十六中的环境总给他一种无论怎么造作都会被接受的感觉,而事实上二十六中像他们这样的确实不是特此一例。
    年轻的群体最容易走出大胆而任性的人,只是曾经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听说,听说哪些人被人发现,听说哪些人现在还好好的,听说哪些人最后分道扬镳。
    俞绥翻出手机登上贴吧,果然看见贴吧还在不断刷新。
    室友从他身后走过,随手撂下半串葡萄放他桌上,边看了眼他的作业:“哎哎,写完没就玩手机,欠了多少作业你心里没数吗?”
    “老顾说作业是永远写不完的。”俞绥说,“人要学会及时行乐。”
    “你行乐就是上贴吧看你家房子怎么塌呗。”室友说,“看到啥了?班长在群里嚎呢,我都没敢上去。”
    俞绥拇指按着屏幕往下拉,隔了点时间以后才放开,界面重新刷新,他轻嗤:“没看到什么,就是奇怪我们学校的作业什么时候这么少了,他们都写完了吗?”
    “......”室友咽下葡萄汁,“你以为就你会及时行乐呢。”
    白天里起哄的人少了很多,倒是多了许多双半是幽怨半是遗憾的眼神。
    与此同时,成山的作业和课本铺天盖地压到学生身上,迫切地提醒他们,后半年又要升一阶梯了,成熟一点。
    陈詹妮正式从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上离开,学生会主席的蓝牌子交到了晏休手上。但是晏休仍然坐在纪检部部长的位置上没有挪动,只是接手了大部分主席的工作。
    BE的热帖仍然挂着。
    通讯社部长登上贴吧时特意找晏休确认了一遍:“真不用压一下这条?我看挺影响大家学习热情的?”
    “怎么压?”晏休问。
    “......你问我吗?”通讯部部长举着手差点抽筋,“这个,休,你跟那谁都官配这么久了......就是,把房子修一修?”
    他本来想八卦地问俞绥是不是真有女朋友了,话到嘴边,机智地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学校这方面管的不死板,但是我们从来不是提倡早恋的意思,他这个事影响太大了,要不要......”
    通讯部部长五指张开,比了个“抓”的手势。
    结果换来晏休冷冷一瞥,他满眼问号和嫌弃,就差把“这什么烂主意”直白地吐出来了。
    通讯部部长自闭了,并且决定这个星期开会都不理晏休了。
    [@纪检部部长,这有人违纪,真不打算管一管吗!]
    [部长没有证据]
    [放心部长,我们帮你盯着]
    [唉当初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我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果然是我们太张狂了吗?]
    [报告部长,今天也没有发现违纪鱼的对象是谁]
    [部长,来抓违纪了!]
    [我合理分析觉得这没准是绥儿胡乱嘴炮]
    [我问了,绥儿没有否认]
    晏休一眼扫过这一排,再抬眼翻到最初爆料那一条,默默摁了摁眉心。
    烦人那家伙正好发信息过来:[女朋友,在哪儿呢?]
    人木:[?]
    鱼闲罐头:[他们说的]
    鱼闲罐头:撒腿就跑.jpg
    晏休无言以对,甩出六个点,然后离开办公室找俞绥。
    事实上众人不像通讯部部长想得那样因为这些事影响学习热情,尤其是文三班和临近的几个班级。
    他们这类学生到下个学年待在学校的时间锐减,不得不趁这机会抢先巩固知识点。
    而后G7如期到来,俞绥,晏休和易田跟着徐教授踏往外省参加艺术展。
    出发那天从学校出去,老顾和季江武亲自到学校后门送他们。
    已经过了夏至日,温度一天比一天创高,校门边上等待大巴车的学生穿得一个比一个凉快,大多都拿着小风扇。
    可能太热了,老顾语速很快地嘱咐:“这次你们回来还不一定能赶上期末考试,假期两个月,下学期重心还要偏移,算下来大半年碰不到卷子。所以过去别光顾着玩,文化课不能落下,不是非要你们多学什么东西,但是一定要保持题感。哦,你们不是有那些什么,口袋书吗,带着,上厕所啊,排队啊什么的时候拿出来翻一翻!”
    “你干脆再叫他们边写试卷边背书边看展边吃饭好了。”季江武没好气地打断老顾,“这一去要不了多久时间,交流学习才重要,别两边捞不着,白干。”
    老顾:“......我说他们闲下来的时候。”
    “哪有闲下来的时候。”季江武说,“没得闲下来,这什么机会不找人大师聊几句?”
    老顾怒了:“季江武你非得跟我对着来?你就不能等我说完之后再说?”
    俞绥:“......”
    晏休:“......”
    易田:“......”
    徐教授:“......”
    两老师送人送着自己吵了起来,三人相互看了眼,纷纷跟在徐教授身后溜上大巴车,隔绝了那一片狼烟之地。
    易田有点晕车,找了前排一个位置。同班学生一般都坐在一块,但易田没有勉强他们,很早就说:“你们坐后面吧,我等四班的朋友。”
    晏休点点头,分了她两片晕车药。
    这之前易田不跟他们俩在一块,自己也很少跟别人说过她晕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她接过晕车药后,颇有些诧异地瞪眼,下意识说:“啊——纪委你怎么知道我晕车......”
    晏休比她更莫名:“你刚刚不是说晕车?”
    但她是刚刚才说,刚刚。易田抬起头,却看见走得前一点的俞绥刚扣下两张晕车贴摁到耳后,他听见动静刚转过头,顺手把剩下的袋子放回晏休手上。
    “......”易田抹了把脸,满腔心酸,是她自作多情了。
    易田目送他们俩照例到后排去坐,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想上贴吧分享这件事,然而点进去依旧看到满屏找晏休抓违纪,她怔然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心说,是哦,他们早BE了。
    和艺术展阵容相比,衍都那会儿的比赛只是小打小闹。
    提前过去的人不止衍都二十六中,他们在那儿看到了很多省市的学生。
    展会开放时间有三天,办在城市的会展中心和科技馆。那片地方附近的酒店标价昂贵,所以大多数省市的学生只是到会展中心踩过点过后,之后再回学校预订的酒店。
    人多杂乱,徐教授怕他们走散,居然弄来了一批儿童牵引手绳,让他们拉在手上。
    于是会展附近熙攘的人群中出现了这么一批人,他们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手上挂着色环,仿佛大龄幼儿园学前班小朋友出园逛公园。
    圣皇附中衍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