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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飘飘的心。
    群里有人后知后觉地嚷嚷说:[嘿,我刚才登贴吧,看见官配楼又炸了]
    却没招来多大的轰动,易田甚至习以为常:[要不怎么叫官配嘛]
    那人说:[不知道你们谁拍了绥儿甩纪委那一下,现在都在刷绥儿很A]
    杨飞文:[@鱼闲罐头看,夸你]
    杨飞文:[刷上绥下休那个?我看到了!]
    易田:[......]
    易田:[诸位发言的时候请好好想想,计分表在谁手上拿着!]
    舒熠:[我站纪委!]
    俞绥偏头看了眼晏休,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在班群刷出成片聊天记录的时候冒了个泡:[我站俞绥]
    正主下场,班群里笑翻了,特宠地给俞绥刷了一排齐刷刷的可以啊绥儿。
    晏休看着他发了这些,轻飘飘地在大少爷脸上落了一眼。
    群里都在喊晏休。
    易田:[@人木晏哥,不能让他们再嚣张下去了!]
    舒熠:[晏哥!告诉他们谁才是老大!]
    梁文:[你们怎么这么固执。]
    杨飞文:[晏哥对不起,这种时候我必须挺绥儿]
    他们莫名从这里头咂摸出了乐趣,一时吵得不可开交。其实没人觉得晏休会发言,晏休在班群里活的特佛,只有群体通知的时候会出来支一声气。
    所以新消息弹出来那一会他们下意识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这人头像特新,没人见过,是个戴着斗笠的垂钓人,钩子下方是条鱼。
    这鱼他们倒是见过,刚还看见俞绥那个抱着鱼的头像呢。
    这人特闲散,字都没仔细打,只是截了屏幕,裁出刚才刷满屏的那部分。
    人木:[站俞绥]
    第46章
    “......”班群刷出整整一列问号。
    前面的座位传来轻微的躁动声,跟随这一行列的老师中有人呵斥:“站起来干什么,车开着呢别乱动,安全常识学到哪里去了?”
    被呵斥的人很尴尬地委屈上了:“我没站起来,我只是转头看一眼。”
    “看什么看一眼。”这些老师里有个在学校就一直带着这些学生的,基本上从他们入学以后就跟着带到现在,跟他们相熟,说话也不客气很多,“说的就是你,杨飞文,你安全带呢?怎么我们座位后面有大新闻值得你杨记者现场报导吗?还说什么看一眼,你头都快拧成一百八十度了......唉我年龄大了,真看不得这种残忍场面!”
    大巴车上这才安静下来,班群的界面停留在那一大片滑稽的问号上。
    俞绥盯着晏休发的那两行内容很久,截图存了下来。他怀疑晏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争个什么,于是扬着手,屏幕在晏休面前晃了晃。
    然后忽然很后悔,默默地把手机揣到口袋里。
    这内容超纲了。
    俞绥揉了揉耳朵:“瞎凑什么热闹。”
    比赛租借了衍都一家戏剧院的舞台,许多学校都选择提前一天到这个地方。
    二十六中跟他们一比起来,好像是最后一个抵达的。预定的酒店楼下已经能看到一些别着其他学校校徽的学生走来走去。
    但他们下车的时候,看见另一辆大容量的大巴在他们身后停下,上面撩开的车帘里露着一张张学生的脸。
    “圣皇附中衍都分校区国际部的来了。”有个扛着大体积乐器下车的男生停在半路休息,看见后面的大巴车,撇着嘴说。
    他身边的学生回过头看见,表情晴转多云:“还真是他们。”
    “走快点吧,我可不想正面跟他们碰上。”同行的一名男生怼了怼旁边的兄弟。
    于是他们下车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点,赶在晚来的那辆大巴车找到停车位之前通通跑进了酒店里。
    两人一间分房,跟随的总管季老师让他们现场自己分配一下。
    俞绥看见杨飞文拿房卡之前犹豫地看了自己一眼,他刮了下鼻尖,眼睛朝晏休的方向看了一眼——晏休已经过去拿房卡了。杨飞文看他已经有了分配,转身就找了另一个男生。
    这次恰好每个班来的学生都是双数,好分配,花费的时间不长,他们拿好房卡分批上楼的时候,圣皇附中衍都分校区国际部的学生才刚刚从门口进来。
    周围有人隐晦地轻啧一声。
    附中的校服做的是英伦风格的小马甲,放在一帮还穿宽厚运动校服的学生里特别显眼。其实除了这一次和他们抽上对手线的二十六中之外,其他学校对附中的感情也很微妙。
    一方面期待附中的表演,想看他们怎么碾压二十六中,一方面又暗自里希望有人能压一压附中的风头,省的他们出场都仰着头,一副用鼻孔出气的模样。
    “绥儿,看他们前一个班走在前面那个,就是勾宇达和周一加,后一个班走在中间里的,叫钱瑞沉......”杨飞文在俞绥边上眯起眼做实况转播,“钱瑞沉好像是这个学期才转进附中的,学费全免进去的那种,应该是一匹黑马!”
    俞绥:“......”
    他推着杨飞文后背把他推进电梯:“我长了眼睛。”
    就这几个人名,这帮人这阵子说了好几遍了。
    明明口上都承认这就是一场小到不行的小比赛,就连赛制设置得都有些儿小儿科,就是顾名思义的暖身友谊赛,给各个学校一个把学生都拉出来遛一遛提供的一个机会,偏偏抽到附中之后,一个个精神紧张,天天跟间谍一样蹲守附中的学校贴吧和论坛,强行记住了很多无关紧要的点。
    电梯人满,站旁边的晏休抬手把俞绥靠外的手拉到底下,摁下关门键。
    附中那帮人早就注意到提前他们下车的二十六中了,只不过一直没有要跟他们打交道的意思。直到有个女生侧目看见拢上的电梯门,脑子里把最后一秒看见的人脸对照了一遍,迟疑地说:“我刚刚怎么好像看见俞绥了?”
    “我也看见了。”她身后的女生说,“我还看见了另一个老熟脸......你知道晏颍的堂哥晏休吗?”
    “他们俩怎么会在二十六中......”
    底下的议论纷纷俞绥浑然不觉,他右手垂着,维持着那个被晏休拽下来的姿势没变,另一只手抓着手机翻看。
    晏休的手也没撤开,手背跟他贴着,正垂目看腕表上的时间。
    易田忽然想起俞绥就是附中小初毕业的,问了句:“绥儿,那里面是不是有你熟人?”
    他们刚才进电梯的态度都很不客气,摆明了不想跟附中的学生多交流。但是如果那里面有熟人就不一样了,易田为自己刚才没有想到要给俞绥腾出时间跟老朋友打交道而有些愧疚。
    俞绥的回复却很懒倦,比她还不确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