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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爷爷那儿实习,但是我的实习考核要出一场走秀,其他的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唯独缺个压轴的作品,所以我想让哥哥给我模特,贺阿姨,可以吗?”
正在切哈密瓜的贺希成手一滑,险些没提稳刀。
他挑眉,不可置信地狠瞪了顾恩知一眼。
顾恩知佯装自己什么都没干,看天看地看脚尖,对贺母乖巧的嘻嘻笑,就是不跟贺希成对视。
贺母一听,一口替贺希成答应了下来,说:“可以可以啊,当然没问题。”
顾恩知忙装乖巧体贴,皱着眉,一脸强人所难地歉然,说:“可是哥哥这么忙,真怕耽误哥哥工作了。”
“怎么会?”贺母招呼道:“恩知,你刚刚可是答应阿姨了,你哥哥的婚事可包在了你身上。”
“没问题。”顾恩知直比OK。
贺母嬉笑眉开,给顾恩知狂塞水果。顾恩知好似生就了三头六臂,嘴里叼上新鲜切就的水果,一手抱着布料,一手推着贺希成,辛苦将人从贺母嘴下解救了出来。
明明是贺希成家,贺希成却被顾恩知推着走。顾恩知是第一次来,也分不清一个东南西北,只觉得贺希成家实在是太大了,到处都是房间。
也不知道是经过哪间房,贺希成突然拧门进去,顾恩知跟着鱼贯而入。她看也没看,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头栽进眼前的灰色长条沙发上。她又想起方才贺希成吃瘪的样子,乐了起来,咯咯笑个不停。
“哈哈哈,哥哥,我真的要笑死了。”
贺希成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大步向衣柜走去。他背对着顾恩知,逆着光,拉开衣柜,随手拎出一身灰色长袖紧身衣,空着的一手抓上身上这件毛衣的领口,随意地向上一提,便将衣服脱掉了。
“呀。”顾恩知连忙捂着眼睛,然后透过指缝接着看。贺希成的背影非常完美,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肩宽腰窄,腹部隐隐浮动着几块浅淡的肌肉线条,教科书似的诠释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他似乎察觉顾恩知看得津津有味,他侧过脸,嘴角微勾,故意放缓动作,将换下的毛衣扔在床榻上,套入深色里衣,“看够了吗?”他转过身,慵懒地问她。
顾恩知刷的红了脸,说到底还是她脸皮还是没有贺希成厚,没有贺希成会耍流氓。
她也不捂脸了,放下手,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你乱换衣服了?”
贺希成手臂抱在胸前,微仰着头,灼热的目光由上自下的透过了纤薄的镜片。他心眼小,很爱记仇,上次他是如何从顾恩知房间里落荒而逃的,他就要怎么在自己的地盘上找回场子。他一步步向顾恩知走了过去,然后俯下身,将顾恩知笼罩在自己高大身体投射下的阴影里,“这是我房间,我不在这里换,你要我再哪里换?”
顾恩知抿着唇,贺希成靠得太紧了,他身上温度很烫,让她脸颊都跟着变热了。她忍不住扇了扇风,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也不能在我面前换。”
贺希成笑了起来,笑的时候,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很变得极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湖,“刚刚你是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顾恩知一头雾水。
贺希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深邃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闪着危险的光,他玩味的说:“我的婚事包在你身上了?你准备怎么包?我眼光可是很高的。”
作者有话要说:顾恩知无辜脸:原来哥哥是老处男。
贺希成:……(直接就推倒)
第24章 恋爱脑
在贺希成咄咄逼人的靠近下,顾恩知急了,她不自觉地看向贺希成的嘴唇,他的嘴唇不算薄,呈菱形,颜色浅淡。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好像被掉了个个儿。上一次是她游刃有余,步步紧逼,贺希成溃不成军,连连败北;这次则是贺希成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而她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顾恩知完全一头雾水。
顾恩知直愣愣的,让贺希成有些发笑。
自上次仓皇出逃后,贺希成思忖良久,他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犹犹豫豫的老妈子,他的思维和行动是直线型,我想要——我有。
在他单一、无趣、仅有黑白两色的世界里,他就是如此攻下一座座城池,扩张着他的商业版图。他依然想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方式得到顾恩知,但似乎这条黄金定律在顾恩知身上起不了作用了,因为你不能想要一个人。
他下定决心,不再将顾恩知当做自己的妹妹了,可顾恩知呢?她又如何想他这个看着自己长大,比她年长了整整十岁的邻家哥哥?
是,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戏弄他,撩拨他,可她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想当她一时兴起的消遣。
顾恩知艰难地将目光从贺希成的嘴唇上移开,贪色误事,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贺希成曲了根手指,在顾恩知剥了蛋壳似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说:“说话,刚刚在外面不是挺能说的吗?”
顾恩知咽了咽口水,讷讷地讨好道:“呵呵,我这不是,我这不是给哥哥解围吗……”她狗腿地对贺希成竖起大拇指,比划,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