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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痕迹, 不由得狐疑问道:“你腿哪儿摔了?”
    江絮拍了拍膝盖, 上扬的眼尾带着狭促的笑意:“波棱盖摔了, 要不要我脱裤子给你看一眼。”
    李思傲直接嫌弃的转过了身, 方洽倒是暗地里往这边暗搓搓看了眼,江絮见状挑眉, 抬手在她耳边打了个脆生的响指,又把人吓回去了。
    江絮说:“姑娘家家的, 矜持点。”
    方洽依旧嘴巴不饶人, 嘁了一声道:“谁让你先耍流氓的。”
    江絮心想他本来就是小流氓,不耍流氓耍什么?翘着二郎腿, 屈指掸了掸裤脚,没出声,视线一扫,却发现对面桌子空荡荡的,不由得问道:“樊佳佳呢, 怎么没看见她人?”
    方洽“哦”了一声道:“身体不舒服,下午请假回家了。”
    李思傲闻言将椅子后滑,对江絮分享八卦:“她之前不是跟那个窦先生打的火热吗,听说现在男方家里要给他安排结婚对象,没办法只能飞回a市了,两个人闹掰了呗,换谁能不伤心,现在那些富贵公子哥啊,没一个是靠谱的,豪门哪儿有那么好嫁。”
    方洽直接拍了李思傲后脑一下,言语不虞:“姓窦的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谁都得上赶着倒贴,佳佳可没想着嫁豪门,照我看分了更好,省得麻烦了。”
    李思傲直接举手投降,连声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窦寻目前还是个二世祖,靠家里人养活,总不可能为了樊佳佳和父母撕破脸皮,不像顾轻舟,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家寡人一个,就没有这些烦恼。
    江絮双手垫在脑后,看起来有些百无聊赖,所幸手头上的几个工程差不多也完成了大半,没什么要紧事,他不知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消息栏空荡荡的,又放了回去。
    嘛,毕竟顾轻舟看着就不像会热衷网聊的人。
    江絮性格外向,顾轻舟性格沉闷,两个人凑一起就像火遇到冰一样,却形成一种诡异的共存模式,除却偶尔吵架的几次,大部分时间都相安无事,不得不说奇妙。
    下班后,江絮是第一个离开公司的,他先回家收拾了几套常用的衣服,在楼下的一家餐馆打包了些饭菜,这才蹬着共享单车往顾轻舟家骑,路上下了点小雨,细细的雨丝迎面吹来,又斜落在肩头,惊不起什么湿痕,却笼上一层微薄的凉意。
    顾轻舟把家里的花瓶碎片收拾干净,又把摔坏的闹钟,还有落了烟灰的地毯都装进垃圾袋,鼓鼓囊囊堆在墙角,家里转瞬就有些空了,他联系家具公司把摆件又原样买了一份,忙碌的一天总算有了结尾。
    外面的雨声太小,小到几乎看不见也听不见,当轻微开门声响起时,轻易就掠取了所有的听觉,顾轻舟正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处理公事,听到外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下意识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口,结果就见江絮手里坠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背靠着玄关懒洋洋的换鞋。
    江絮头发有些微湿,眼睫毛上也有零星的几颗水珠,走近时看的就愈发分明,顾轻舟下意识看了眼阳台外面:“下雨了?”
    江絮闻言轻微甩了甩头发,不在意的道:“小雨,没事。”
    “不是把车钥匙给你了么,怎么不开车。”
    顾轻舟说着,伸手想接过江絮手里的东西,谁知后者却故意往后避了避,偏偏什么也不说,只是张开双臂,抿唇笑看着他,带着张扬的少年气。
    顾轻舟静静看着他,片刻后,上前一步,不自然的偏过头去,伸手抱住了江絮,紧接着被后者用更紧的力道拥住了。
    江絮抱着他往里走,心想这才对嘛,顾轻舟明明那么粘人,这几天却像是被磨平了心气一样,做什么都是静默无言的,他倒宁愿对方像从前一样时不时刺自己两句,起码还能看出几分鲜活。
    把拎着的东西搁在茶几上,不经意往四周看了一圈,江絮这才发现有些地方空了不少,他在沙发上落座,把顾轻舟拉到自己身旁坐着,垂眸时能捕捉到几分意味不明的笑:“你卫生做的还挺干净。”
    江絮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夸人的话经由他嘴里说出来,也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顾轻舟不想让江絮知道自己的坏脾气,虽然现在掩饰也有点晚了,闻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喜欢瓷器,就换了。”
    江絮顺着他的话说:“嗯,换木制品吧,比较经摔。”
    “……”
    从餐馆打包回来的饭菜已经有些凉了,江絮又用微波炉热了一会儿,这才和顾轻舟开始吃,期间他不知想起什么,问了一句:“华际的工程明年开春就差不多竣工了,那个窦先生还回来交接吗?”
    顾轻舟闻言愣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絮嘴里的“窦先生”是窦寻那货,抽出纸巾擦了擦桌面上溅到的一点零星油渍,这才淡淡道:“不清楚,得看他家里的情况,他来海城本来也是凑热闹的,就算他父母不管,他自己待不了多久也会回去的。”
    近几年海城虽然在持续发展,但和a市的繁华肯定没得比,窦寻又是那样的花花性子,想让他静心待在一个地方,简直比登天还难。
    江絮随口道:“那他和樊佳佳还真的分了?”
    顾轻舟把纸团扔进垃圾桶,想起樊佳佳上班就坐在江絮对面,两个人天□□夕相对的,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酸:“怎么,分了和你有关系?”
    江絮神经大条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看她今天下午请了假,问一句。”
    感情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顾轻舟就算和窦寻关系好,也不会轻易插手,更遑论他和樊佳佳没什么交情,闻言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道:“窦寻父母不可能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早点看清楚,比什么都强,樊佳佳还在实习期,如果再这样无缘无故的请假,公司也不可能继续留着她。”
    江絮莫名有点心虚,轻咳一声,提醒道:“我请假的次数好像比她多。”
    顾轻舟闻言,静静抬眼看向他,问道:“能一样吗?”
    江絮上面至少有顾轻舟顶着,而窦寻离开之后,樊佳佳就没了任何靠山。
    江絮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小白脸,导致心情有那么些许的微妙,他下意识看向顾轻舟,却见后者已经收拾了桌上吃剩的饭菜,拿了换洗衣物准备去浴室洗澡。
    江絮心想顾轻舟说起樊佳佳的时候倒头头是道,真能那么洒脱的看清楚,他又何至于跟自己纠纠葛葛了那么多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他懒洋洋靠着浴室门,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干脆走到沙发边躺了下来。
    江絮一直觉得男人身体没什么看头,前平后平的,跟搓衣板有什么区别,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顾轻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