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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手很多。林森牵着马,没让顾念下来。
“林森,你要报什么项目?”顾念看着来往人群,极为好奇。
她是真不知道,眼前这位英明神武的中队长,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技能。
“摔跤今年就算了,没有特别训练,报骑马和射箭。”
“给我讲讲呗。”顾念说着弯下腰,放软了声音。
“骑马分三种,跑马,走马,颠马,其中跑马里细分,一种涉及马术。”
“那你要参加的是什么?”
“竞速。”
拿到报名表,林森背过身让顾念垫在他背上替他填。顾念生怕笔尖戳到他,写的慢而轻。
“射箭呢?”
林森说:“参加100步的。”
离开报名点,顾念的兴奋劲还在,说话的语气始终保持上扬的状态。
“林森,我特别想看你参加比赛。”
“还有呢?”林森走在一旁,抬头看着顾念。
“想看你赢!”顾念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好胜心,在她心里,林森就应该成为佼佼者。
“好。”林森点头,“我全力以赴。”
顾念笑着,眼里闪着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林森身上,说不出的信任。
他喜欢顾念眼里的期待,以及只对他表达的期待。
红雁工作归来,见顾念坐在木墩子上,正专注看大家练习。
“怎么样?这样的假期。”红雁见顾念看的认真,从口袋里摸出一袋干果塞给她。
就时不时给顾念投喂这一点,红雁和林森一模一样。
顾念看看手里的盐煎核桃仁,笑着捻了一个尝尝,美味。
“很高兴,很充实。”
远离了喧嚣和纷争,远离了烦扰和疑虑,于顾念,是最好的。
“下午我要出诊,要跟着去看看吗?”
红雁一直没说过,她对顾念最满意的一点,就是这孩子不管在什么环境里都不会丢了自我。她保持着内心火热,用独立的态度面对所有事。
独一无二。
“想去。”
顾念一开始喜欢草原,是因为林森。可是接触了几天,她对草原本身的喜欢越来越强。
“可是我不会骑马。”
顾念皱皱鼻子,颇有些遗憾。
“我们走着去,”红雁起身,“不远。”
阳光没那么晒,红雁背着药箱叫顾念。
带路的是前来求诊的年轻人,除了他们,其木格也跟上了。
她学医。
红雁和其木格聊着病情,顾念安静听着并未打扰。
置身在绿色渲染的草原之中,平坦一片很难找到参照物,可红雁却能精准找到方向。
“阿姨,你好厉害。”眼看就要到达,顾念由衷感慨了一句。
红雁笑笑,揉揉顾念的头发,”阿姨和战友守着这片草原几十年,认路是必须的。“
顾念想到了林森,想到了父亲,想到了所有守护者。
他们都在一个脚印一个脚印丈量着每一寸土地,无声守护。
又走了一刻钟,终于到达。从蒙古包上看,就能分辨出眼前这户人家经济状况并不好。
其木格和红雁进去看病人,顾念不方便进去。她半蹲在门口,观察四周。
年轻人进去了片刻,就出来了。他端了些奶豆腐,招待顾念。
“这里就你们一家人?”顾念语速放慢,年轻人能听懂。
他用蒙语汉语夹杂的方式回答:“我们原本不住在这里,之前在另一片草原。”
“我们的草原生病了,牛羊没有草,我们只能搬来搬去。”
“汉语不好,打工也不好找。”
“养过羊,可是羊绒没卖出好价钱。”
顾念听的认真,脸上的神情逐渐严肃。
“有照片吗?”务工致富,顾念一时想不出好的对策。可是听到草原出了问题,她可以看看。
年轻人翻出手机照片,给她看——寸草不生的土地,逐渐沙化。
类比一下,就是草原得了癌,相当严重凶险。
红雁带着其木格出来,见顾念蹙着眉。她听着年轻人的叙述,做着记录。
其木格也在旁观察,这才发现顾念听蒙语完全没问题。
她只会在特别少数或者不同的用法出现时,出口询问。
回程的路上,顾念话很少,嘴巴抿成一条线,眸眼垂着,似在思考什么。
“顾念,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助的吗?”
顾念想想,开了口,“阿姨,刚刚那个年轻人说的草原,你知道在哪吗?”
红雁点点头,“明天我出诊回来,带你去看。”
一天都在跑来跑去,说不累是假的。顾念洗漱完躺在床上,腿酸疼。
林森敲开门,拎了两桶热水进来。
顾念靠坐起来,头发散着,眼里带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