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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蒋正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让阿成带人跟踪阿昌,伺机下手。
    好在他再一次赌对了。
    当假扮骑警的阿成和同伴拦下阿昌的座驾,用枪指住车内的人时,对方面色铁青。
    阿成按照蒋正先前交代的话提问,录下了对方的回答。这是一份威胁,也是一份证据。
    阿昌不完全算是杨耀东身边的“鬼”,但他的确与鬼叔有联系。据阿昌所说,最初他确实对杨耀东很忠心,因为在八年前他最初跟对方做事的时候,杨耀东身边一个当红打仔与他起了冲突,杨耀东处理公义,出了汤药费,又让他跟了个场子做事,阿昌为此非常感激。那时的江湖上最讲求不过一个义字,揾钱倒是放在第二位,而杨耀东既是纵横油尖旺一带的强人,又能带手下的人开工赚钱,加之为人很讲义气,阿昌自然愿意跟他。
    后来杨耀东入狱,他曾考虑过转跟其他人,但当时杨耀东的大佬手下刚好有个场子缺人,阿昌也未多想便安心留下来做事,场子不算烂也不算旺,收入自然也是中等,比不上那些过档或跟其他人的“前兄弟”。当然,阿昌也想过另谋出路,但其他朋友那里没有消息,就算是过档,以他的身份按江湖规矩也轮不到“平地一声雷”——只有在社团身居高职的人过档,才有机会保留原先的职级,而寻常烂仔包括一些低阶四九都要从头做起。
    很显然,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好在出头的时日也被他熬到,阿昌从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有水喉要撑出狱的杨耀东摇旗,还会让他在长义东山再起。所以,阿昌直接回到杨耀东手下,随便博一个出路。
    不管心中如何,阿昌在杨耀东从前的堂口做满六年,也是一份资本。他很清楚,几年来自己已被其他人认定是杨耀东手下死忠,甚至因为这份有些愚蠢的义气,在现今被人高看几分。
    到杨耀东拿下翡翠夜总会后,因为暂有不稳,有不少事情都只交由信任的人去办,阿昌就是少数人中的一个。翡翠是长义最肥的场子之一,在砵兰街除了富丽就是翡翠,阿昌从来没有碰到这么旺的场,尽管他曾经为其他场子做过揸数。所以,他很快就深深喜欢上了翡翠夜总会带给他的成就感,更满足于旁人羡慕的眼神和无数的赞许,而这份感受在杨耀东答应今后将手下的另一间小场交给他时膨胀起来。
    但好景不长,翡翠夜总会一事上的成功让杨耀东低估了自己的对手,没过多久就决定与蒋正争夺富丽。那段时间,杨耀东更加忙于从各处拿钱,翡翠夜总会的事大半落在阿昌身上——也就是从那时起,鬼叔开始和阿昌有了联系,当然,早期的联系都是正常合作,每一次的气氛也相当友善。阿昌虽然不至于真的将鬼叔当成和蔼慈祥的普通叔伯,却也从未与他发生过任何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稍有不同。
    比如,阿昌本身并不希望杨耀东与蒋正相争。对于他来说,几年的不得志换来如今的基业,此时的想法更近似于早前的肥威,只赚钱不谈其他。毕竟要将已经稳步运营的翡翠夜总会变成筹码,给性格愈发癫狂自负的杨耀东拿去赌博,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一件事。
    更何况,经历过杨耀东第一次赌局,阿昌很清楚对方的赌资究竟是什么。他也曾劝阻杨耀东,甚至和对方发生口角,但没有任何用处。若说之前他还带有对杨耀东的忠义,但自从对方将翡翠夜总会输给蒋正时,阿昌的想法就彻底改变了。
    他与鬼叔的来往还在继续,对方没有要他做直接针对杨耀东的事,只是偶尔会询问一些情况,蒋正关注的那晚也在其中,但阿昌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
    不过鬼叔曾经应承过阿昌,一旦杨耀东死于某些意外,会尽力让他从中得益。
    阿昌所说的话被收整成几份录音拷贝带。
    蒋正并没有向他施加过多的压力,他知道对方并不愚蠢,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果鬼叔希望看到鹬蚌相争的情况,他又为何不借此良机,让对方心安理得地渔翁得利呢?
    第58章
    一个平行世界,设定是房东蒋生和带小孩的少妇房客宝祺,伪,强制受孕,产乳。
    深夜,陈宝祺被门前传来的响动弄醒。
    他下意识看了看安睡在旁的婴儿,伸手轻触了几下孩子的脸,面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掖好薄毯的一角,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赤着双足向外走去,雪白的足趾踩在地砖上,泛着微微的凉意。
    黑暗的走廊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阿正……?”
    高大的影子由远及近,陈宝祺快步上前扶住男人的臂膀,接过重量不轻的公文包。蒋正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但动作却仍然内敛温和,他轻轻地揽住了陈宝祺的腰,指尖不知恰巧还是刻意抵住后者柔软的腰窝,传来几分酒后特有的灼热,引得陈宝祺一阵。
    “阿正……你醉啦。”
    “吵醒你了,宝嫂。”
    “嗯……不……没事的……你先休息一下……”
    将鬓边滑下的发丝卷到耳后,陈宝祺红着脸躲避男人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烫的嘴唇,轻声道:“我……我去泡茶……给你解酒……”
    窈窕的身段裹在布料轻薄的老式睡衣中,丰满的胸部因为哺乳期而分外充盈,圆润的臀部随着有些不稳的步伐频频颤动……坐在沙发上小憩的蒋正偏过头去,看着那道诱人的背影消失在屋子的转角。
    陈宝祺曾是他伯父的房客。
    父母离异后,蒋正一直由开报刊摊的伯父收养,因为成绩优异,他不仅跳级读书,还拿到学校提供的高额奖学金,之后更按照自己的规划成为了一名律师。可惜伯父因长期饮酒患上癌症,治疗不到几个月便去世了,留给蒋正一间旧屋和旧屋中的两名房客。
    说是两名房客,其实是一名少妇及其襁褓中的女儿,两人似乎是从大陆过来,广东话讲得不算流利。
    少妇名叫陈宝祺,少数相识的人称呼作“宝嫂”。蒋正猜测这位“宝嫂”没有丈夫亦或是被抛弃,因为自他见到对方的一刻起,就从未听过任何关于陈宝祺配偶的消息。
    工作后的蒋正另有一处居所,因为家中无人打理,索性让度日艰难的陈宝祺来做些收整打扫的活计,用以折抵房租费用。之后,考虑到对方独自一人来去不便,蒋正便唤陈宝祺带着孩子住到自己家中,伯父的房子则另租给其他人。此后,陈宝祺就暂住男人的居所,偶尔在外打工,余下的时间做些洗衣煮饭之类的零碎事宜。
    两人就像所有常见的房东与租客那样,看似关系普通、相处平静。
    但就连已经去世的伯父也不知道,蒋正和陈宝祺曾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