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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帮到正哥啦?”
    时间回到杨耀东带富丽头牌邓嘉莲过档那一日。
    由于事发突然,整个富丽舞厅从上到下都深感震惊,尤其将邓嘉莲从普通小姐捧到头牌地位的马夫阿兴更是当场暴怒砸碎杯盘,一反平日八面玲珑的圆润油滑。
    阿兴庙街出身,进这一行到如今已有十年,自认是砵兰街一带顶尖的驯马师,带出的好马在各大夜场都是揾钱能手,且每一批马都对他十分尊重。富丽的姐买断他五年,每年高价负担经理的费用,当然不是真的要他理财看账,而是想让阿兴尽最大力量带出几名头牌——譬如此次震撼整个港岛欢场、将会带来无数利益的“港姐大会”,就是万金难求的机会之一。他手下的邓嘉莲半年内业绩最高,本该是富丽作为主办方直通决赛名额的最佳选择,更有很大机会成为砵兰街小姐中的第一人。同理,作为驯出这批头马的马夫,阿兴也能大展风头,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但谁都没想到,邓嘉莲却在此时过档翡翠夜总会。此事一出,看似是富丽面上无光,但内行人都会笑他不会驯马,还给东家惹来麻烦,今后哪怕想用阿兴和他手下的小姐都会留个心眼。
    想到这里阿兴就忍不住恼怒,不过,他到底混迹欢场已久,经验比寻常马夫丰富的多,立即让手下去查邓嘉莲近期接触到的客人,很快知道对方被杨耀东以儿子的安全威逼在先,又有十万钱财保底的利诱在后,因此宁可铤而走险选择此时过档。
    虽然知道了对方过档的理由,但阿兴这种马夫身份根本无法与社团扎职过的杨耀东抗衡。更为棘手的是,一般的小姐如果过档理由不够合理,他可以找字头安排在夜总会的看场动手,但杨耀东本身就是长义字头的人——他占了翡翠夜总会都没人发话,自己一个马夫哪里有实力让对方把邓嘉莲交出来……
    阿兴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查到的情况告诉,希望她有别的解决方式。
    他满面愧色,对坐在经理室的女人道:“姐,真是对唔住。这两年的钱我退回给你,而且会再驯一个头牌出来,弥补这次场子受到的损失……”
    妆容精致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阿兴,嘉莲这件事,你有错,她也有错,但更多的错在我。她过档不是跟其他字头,而是还在长义的场……大东这个人是疯的,肥威和他一个社团做事,结果他的仔说斩手指就斩手指。嘉莲是富丽的头牌没错,但再怎样头牌只是个小姐,她的仔落到别人手里,不低头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的话稍稍宽慰了阿兴心中的郁闷,但歉意却有增无减,他叹了口气,随即对女人道:“对了,姐,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大东和其他几家场子谈好,愿意拿出一百万加入主办团体,那些字头也都同意……”
    微微颔首,道:“好啦,不用再讲。这几年你帮我做事很用心,我都看得到。其实最近要选‘港姐’,我就该提前找人看好她们的亲属家人,不然嘉莲的仔也不会到大东手上,更不会有这次的事。还有你刚才讲的,翡翠要作为主办之一这件事,我前两天已经知道,长义那边也点了头。”
    闻言,阿兴咬牙狠厉道:“大东正扑街呀!肥威手下那两个妈咪小姐还不是被他吓走?我丢,跑了人就来这里揾,差点搞到我以后冇得做!真到了这一步,我就算死也要拉他下水!”
    言罢,他忖度片刻,有道:“姐,阵前换将是大忌,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不如把那个名额给阿丽手下的珍妮?珍妮我知道,她冇什么亲人,住的地方也是阿丽安排,不会有问题。”
    说完这两句,阿兴自己都觉得心痛。阿丽和他一样,也是请来帮忙的金牌妈咪,带出过不少有名的红牌小姐,两人平时也有些竞争的意味,且一直是阿兴占据上风。今次之后,原本唾手可得的好处就因为杨耀东强拉邓嘉莲过档而彻底消失,自己也大几率变成整个砵兰街乃至油尖旺区马夫的笑柄。
    却沉稳道:“阿兴,多谢你。不过呢,有件事提前和你讲,就算嘉莲这次不过档,进决赛的名额也不一定会落在她头上。”
    阿兴听罢却是一怔。自早前起,他就认为这个名额不是给邓嘉莲就是给阿丽手下的头牌,且相较之下自己的机会更大一些。或许是因为性别不同,阿兴与阿丽两人虽然同在富丽的驯马,但前者更加看重小姐的外貌姿态和床上功夫,调教出来的靓女个个性感又诱惑,叫一众客人为此神魂颠倒;后者则是专门训练陪在男人身旁的解语花,脸不一定要如何妖艳,但性格必须讨人喜欢,唱歌跳舞参加宴会都是最基础的,更重要是带出去赌马也得、赌牌九也得,简直十项全能。
    他有些试探性地问道:“莫非……阿丽那边早有安排?她想保哪一个稳进呀?”
    笑了一下,道:“不是阿丽,是老板的意思。”
    阿兴点点头,不再说话。
    所有人都知道富丽舞厅是长义的场子,平日由照看。但普通的小姐、姑爷仔和马夫妈咪们并不清楚,和长义直接还有一个人,是富丽以及周边几间小型夜场、酒吧、骨场的管理者。
    既然上面有人出手,自然会比他看的长远。
    正当阿兴准备离开时,忽然开口道:“阿兴,有件事需要你帮手。”
    “姐,你说!大东这个冚家铲,今次摆我一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
    “嗯,你这几天表现的开心点,就当嘉莲的事没发生过。有人问起,你随便编就可以,越夸张越好。”
    “我知道了。”
    “说句实话,嘉莲在这个场也有两年多,该见的、能见的客人都见过……既然过档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如就让其他人知道富丽还有一手王牌。”
    “姐……我猜到老板另外准备了人,但……”
    “你是不是想问,这么大风声又放了狠话,担心对方赢不了选举,还败坏你‘马王’的名声?”
    “唉……也不是这么说。毕竟今次是我手下小姐做错事,就算姐你开掉我都冇怨言。不过我进这行这么久,每个小姐都尽心去栽培才有今日,否则你也不会花钱揾我来驯马啦?老板找的人……我不是不放心,就是没见过,说挂在我这里……心慌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是,多谢姐。”
    阿兴到底是个聪明人,不然也无法在油尖旺区做这么久的金牌马夫。与交流完后,他满脸笑意地走出门外,让刚收拾完那些碎屑的手下小弟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刚才还发怒的人为何又换了表情。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兴叔,你……”
    阿兴看了他一眼,压下混乱的心绪,笑道:“做咩呀?”
    小弟道:“呃,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