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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阿芬笑道:“那你顶不顶得住呀?”
    陈宝祺捂住脸,摇了摇头。
    阿芬闻言更加起劲,道:“要不要我友情指导一下?”
    陈宝祺仍然保持着捂脸的姿势,沉默十几秒后,轻轻点了点头。
    阿芬说了声“好”,又开口道:“在那之前,要先把你们平时搞的情况告诉我才行。”
    陈宝祺咬了咬唇,小声道:“……这个……也要问吗?”
    阿芬点点头,道:“当然!大有大的玩法,小有小的玩法,不过好似牙签那样就没救啦。”
    陈宝祺的脸已经接近碗沿,硬生生憋出两个字:“还……还好。”
    阿芬挑眉道:“还好?那就是一般了,这么粗?”
    言罢,她用手比划了一下。陈宝祺微微抬头,用余光瞄了眼,随即摇摇头道:“比这个……要……要大……”
    “比起这个呢”,阿芬的指间又加长寸许距离,笑嘻嘻地看着陈宝祺,道:“有吗?”
    陈宝祺哼哧了一会,道:“有……有啦,中间细一点,上下都……粗一点。”
    阿芬道:“这还差不多。再问你,是直的还是带点弯?”
    陈宝祺重复着不久前刚问过的话:“这……这也要问……?”
    阿芬假意生气,冷笑道:“不说就算咯,反正我是无所谓呀。”
    “啊啊……我……我说……你别生气嘛……”
    陈宝祺看了看左右,往前凑了些距离,在阿芬兴奋的目光中小声道:“有一点弯……一点点……”
    阿芬立即激动得拍手:“哗,带弯的?那不是爽到死?”
    陈宝祺赶忙将她的双臂压下去,小声道:“我……我不……不知道……”
    阿芬愕然道:“不知道?你也当水鱼哥那根是金鱼,只看不摸……你们不是搞过了吗!”
    陈宝祺低头看桌子上的纹路,再次压低嗓音:“是……是做过了。不过……我……我不太会,想多学一点。”
    阿芬挠了挠下巴,道:“这还不简单?夹他咯,上了床就缠住他,他喘得不厉害就夹重一点,喘得厉害就夹轻一点,就这样啊。总之,记得多撒撒娇……男人嘛,就喜欢你在家是荡妇,出门是贵妇。”
    陈宝祺刚刚转回白皙的脸再一次被染红,耳朵也热热烫烫,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我……我不行。”
    阿芬看他的表情好似在看外星人。
    “哈?为什么?”
    “男人不行很正常嘛,你……你凑什么热闹。”
    陈宝祺嗫嚅道:“他抱我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夹不住的。而且……有的时候会觉得身体散架那样,根本没办法用力呀。”
    闻言,阿芬露出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就是说,你不会含也不会吹,现在都是水鱼哥伺候你咯?”
    看着对方即将伸向自己胸部的右手,陈宝祺下意识往回缩了一点,摇摇头道:“不……不是……我有帮他舔过的。”
    阿芬询道:“所以呢?”
    陈宝祺揉了揉已经变成粉色的耳朵,轻声道:“但舔的时候……他会……会碰我啊……”
    阿芬道:“和他碰你有什么关系?”
    陈宝祺道:“他碰我……我就……会变得软软的……之后再插进来的话……真的夹不住了。”
    阿芬冷笑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诶……想什么?”
    “想揸爆你对波呀!”
    陈宝祺整个人缩起来,头都要埋到桌下去了。
    沉默片刻,他才小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是因为他太好了,我什么都不会,才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
    阿芬有些回过味来,道:“哦……我懂了!你怕不学个几招,水鱼哥会被其他人勾走对吧?”
    她一激动,嗓音又抬高了不少,引得周围几位师奶投来八卦的目光。
    陈宝祺:“……”
    “好啦好啦……”
    注意到的好友神色,阿芬赶紧悬崖勒马,压低嗓子神神秘秘道:“我懂你这种心情,好东西怕人抢嘛。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不收你学费咯。”
    话间,两人点的冻柠茶与奶茶被送到桌边,待店员返身忙碌后,阿芬拿起吸管抖了抖,一脸暧昧地看了看他,随即用舌尖缓缓舔舐上面残留的茶水。
    “哦……”
    陈宝祺惊讶地看着对方的表现,知道这就是阿芬所说的“教学”。他想到平日自己迎合蒋正所做的动作,再看看对方的舌头技巧性十足地玩弄那根吸管,几乎让它上下翻飞的样子……
    “我……我也试试。”
    将吸管从杯子里取出,陈宝祺急急地靠上去舔,结果便是溅了一脸的奶茶。阿芬见状轻笑出声,揶揄道:“喂,这下你真的要好好谢我,不是救你……是救水鱼哥啊哈哈哈!”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但陈宝祺确实感到很不好意思。平时,两人的性事都是由蒋正主导,就算有前戏也大多是男人撩动他的欲望,更一贯温柔安抚着让他好好享受,因此越与对方相处,他便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但是,我什么都不懂,很多事情也不会做,更帮不上他的忙……他出去做事,我也只能等着他。”
    “一直都是他照顾我,我也想为他做点事。”
    “……我想让他高兴。”
    闻言,阿芬轻笑着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雾气。
    她望着陈宝祺满怀爱意的神情,轻声道:“所以……你是不是好中意他?”
    陈宝祺微微颔首。
    阿芬却摇了摇头,道:“宝祺,你见的男人太少。”
    “之前我劝你跟他,是想能多拿点钱,再说他对你够好,做有钱佬的人好过被穷鬼打。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被这种男人套住,以后无法脱身会更惨。”
    她看了陈宝祺一眼,提醒道:“当心点,别陷得太深。”
    不出阿芬所料,陈宝祺立即张口为蒋正辩解。
    “他……他不是那种人……”
    “哦,你又知道了,那你说他是那种人?”
    “总之……不是那种……欺负别人的……”
    阿芬摇了摇头,饮了口茶,正色道:“不,我不是在讲他会玩女人。”
    “有件事……要告诉你。”
    “那天,我在阿威看场的地方看到水鱼哥……不,蒋生。”
    “我没想过打听你的客人,但他姓蒋,对不对。”
    “阿威告诉我,送他出来的人是长义的杨耀东。‘大东’在赤柱蹲了六年,一个月前出来摇旗,很快接手长义在旺角的两家夜总会、一间酒吧。而你跟的那个,似乎是他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