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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歉道:“对不起……我……”
    “撞到哪里,给我看看。”
    男人揽过他的肩膀,指尖轻抚着那块发红的皮肤。传来的热度让陈宝祺整个人颤了颤,湿润的双眼偷偷望向男人的侧脸,又飞速将目光避开。
    很快,蒋正用擦手巾蘸了些冷水,小心地敷在陈宝祺的伤处。
    “还疼吗?”
    “没……没事的,不疼了……”
    被对方如此温柔的照料,陈宝祺鼻尖发酸,低着头努力将眼中雾气憋回去,软声道:“对不起……谢谢蒋生。”
    男人轻笑道:“没事,不必客气。今天就是来找你聊聊天,别紧张。”
    陈宝祺眨了眨眼,道:“找我聊天?”
    蒋正微微颔首,道:“是。生意比较忙,平时压力也大,想放松一下心情。之前碰到你……觉得很合适。”
    陈宝祺双颊发烫,小声道:“……我?”
    蒋正道:“嗯。”
    话间,陈宝祺膝盖处的毛巾滑了一下,他伸手去捡,恰好露出外侧更上方部位的淤青。
    蒋正见状蹙了蹙眉,询道:“怎么会这样。”
    陈宝祺低下头,轻声道:“没有……在家里……不小心摔到就……”
    蒋正并未追问,只是如刚才那样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淤青部位的皮肉,沉声安慰道:“这里痛吗,我看伤得很厉害。”
    陈宝祺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已经不要紧了,谢谢蒋生……如果不是蒋生帮了我……”
    蒋正倒了杯酒递给他,道:“来,不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
    陈宝祺“嗯”一声,捧杯饮了几口。
    蒋正点了支烟,道:“记得之前你和我说过,来了半个多月,还算习惯。现在呢,觉得这里怎么样?”
    陈宝祺想了想,道:“……这里……很繁华……只是有的时候……会想家,想家人。”
    蒋正点点头,道:“嗯,确实如此……对了,你在这里有亲人吗。”
    陈宝祺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怎么会想到过来做事。”
    “我妈……被人骗。有个同乡说认识开酒店的老板,可以介绍人去做服务员……家里给了不少钱,但过来却不是这样,还欠了他们很多。”
    “欠下多少?”
    “不知道,不过……他们每次都上门来要。”
    “最近也没有什么客人……蒋生是这几天的第一个。”
    “你这么靓,怎么会没有客人,是他们为难你?”
    “没有……我广东话说的不好,又什么都不懂……”
    “不会,你很好。”
    “我……”
    “对了,这里冷气很足,会不会冷?”
    “有一点……没关系。”
    “会着凉。”
    蒋正脱下西装外套,将它罩在陈宝祺的身上,笑道:“先披一会。”
    与皮肤接触的衣衫里衬带着男人的温度,陈宝祺嗅到一股浅浅的烟草混合须后水的味道,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细腻的布料,一时竟不由自主地怔然出神。
    “还冷吗。”
    “蒋生……”
    “你……你真好。”
    感谢 菠萝汁zzZ  看不见的鲁西西  慕篱鱼  徐徐曉之 四位同学的礼物(????)
    第4章
    阿芬笃信神神鬼鬼,自发现陈宝祺的生意滑倒谷底之后,当即带他到家里的关帝图前拜了拜,祈求不要“浪费大波”。
    然而陈宝祺还是只有蒋正一个客人。
    第二回见面后,男人又找过陈宝祺两次,每一次都仅仅是聊天说话。不过,虽然处事十分低调,但钞票却给得异常可观。
    阿芬很快了解到陈宝祺勾了个有钱佬,顿觉关帝爷灵验无比,又听说对方还把自己朋友当金鱼那样只看不摸,顺口给某人起了个外号——水鱼。
    即使对方的形容没什么恶意,陈宝祺却不想让阿芬觉得蒋正是“那种”意义上的客人。在他心里,蒋先生是少数几个对他释出善意的人之一,他绝不会将对方当成Andy时常挂在嘴边的待宰肥羊,因此很少见地说了一长串话替男人辩解。
    不过在阿芬看来,这就是陈宝祺深陷恋情的象征。毕竟她眼中这位行踪隐秘的水鱼哥只是一时兴起玩个追欢游戏,就像有人泡妞喜欢大火爆炒,而对方喜欢小火慢炖而已。对于好友陈宝祺的“压力很大找人聊天论”,她也只是故作惊讶地瞪圆了眼,伸手在对方脸上掐了一把。
    “拜托你呀宝祺,都知道点你钟就是看上你了嘛!趁人经常来,稍微打扮一下迷倒他得唔得?省的便宜了那些姣婆——你有点职业道德啦,刚认识一个钟的都跟我打过炮,在这种地方大家懂的嘛。”
    陈宝祺如她所料,脸红得要滴血。
    她笑了笑,看好戏一般道:“放心好啦,秘密情人这种事我懂。你呢,就安心等他带你出街开房上垒咯。”
    陈宝祺对着双颊扇着风,小声道:“我……不是……我……他……总之不是那样。”
    阿芬可不认为用大包间价要普通陪酒的人是为了聊天,她坚信对方只是在玩花样慢慢把陈宝祺骗到手,但想想好友的生存环境,又不免觉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被有钱佬玩也好过回去被赌鬼老公打,因此并没有点破。
    讨论完水鱼故事的第二日,陈宝祺被阿芬叫出门陪逛街,途中两人路过一座天桥。
    天桥在居民区附近连接街道,下方是神婆和相师们的聚集地,四处堆满了色彩斑驳的卦旗与锡纸。虽然时代早已变迁,但这里的鬼神似乎从未远去,它们的代理人还很潮流地紧跟时代脚步,努力以有趣的新式“术法”吸引着来往的行人。
    陈宝祺与阿芬等待着漫长的红灯,不时闲谈几句欢场八卦,内容无非是舞场里女人争斗或男人互殴之类。待路灯转绿,阿芬忽然“咦”了一声,随即饶有兴趣地指着对面某处,道:“宝祺,看,是玉兰姨。”
    “……谁呀?”
    “怎么……你竟然不知道?她非常灵,祖上三代都是神婆,很神奇的!”
    陈宝祺并不是很相信神鬼之说,闻言顺着对方的目光,扫了扫神秘感十足的一众摊位,随口道:“……有那么准吗?”
    阿芬立即如数家珍般介绍起对方的丰功伟绩。
    “之前阿Cat就是来找她转的运,原本生意和我差不多,请过神之后客人加了好几个。还有,半年前做指压的美淑来算命,讲她有些东西说得特别准,很玄。”
    “哦……”
    “玉兰姨不是每天都来的,走!我们现在就去算。”
    “可……我没和其他人有什么过节呀……”
    “是啦,都是人家欺负你……真傻!你生意不是一直不好吗,肯定是犯小人,让玉兰姨替你打几下就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