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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不好意思,你不要理容瑾,他的脾气就是那样,跟驴一样,你就当他是个傻瓜就好了。”
容瑾差点被孙彻气笑了,他好心好意过来帮孙彻把关,这个臭小子竟然见色忘友!别的不说还敢这么出卖他?!更何况这男人长得也不算很好看,还不至于让人到重色轻友的程度!
他真想捏死孙彻这个王八羔子。
孙彻完全没有注意到容瑾即将爆发的内心,依旧和那个男人聊得欢快。
汤晏坐在远处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孙彻这个混蛋跟他说没空,就是为了今晚出来见别的男人!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太阳穴突突直跳,被孙彻气得头晕眼花。
容瑾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说明他也不是什么一般人。他的视线在汤晏和孙彻身上来回转了两圈,就立刻把这两人之间的小九九理清楚了。
看来汤晏就是孙彻嘴里说的某人。这人也太憋屈了,好死不死偏偏看上了孙彻。要知道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就没少给人添乱,要是以后两人真的在一起了,汤晏还不得被孙彻搞得头大。
一个傻白甜,一个死心眼,这两人还真是绝配。
第四十六章 杨大话痨
第四十六章 杨大话痨
汤晏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眼看着孙彻和那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野男人谈笑风生。杨安然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戏,就差没抱个西瓜边看边吃了。
野男人果然不规矩,没聊一会儿就蠢蠢欲动,总想着对孙彻动手动脚。猪蹄子都快摸到孙彻手上去了。容瑾冷眼一瞪,野男人就怂了,乖乖地把手缩回去,过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
汤晏一下子站起身来,大踏步朝孙彻那边走过去。杨安然一脸兴奋,等了这么久,这捉奸的戏码总算要开始了!
容瑾看着汤晏走过来,挑了挑眉。
这家伙总算沉不住气了。
野男人问话的角度都很刁钻,孙彻应付起来也有些困难。此时正被逼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对面那人还笑眯眯地问他喜欢什么姿势。孙彻尴尬地笑了笑,想找话题结束这一场尬得要命的谈话,却词穷得厉害。正当他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顺理成章地把这一页揭过去时,身旁突然降下来一个黑影。一桌子人随之噤声,孙彻抬头一看,嘴巴张得大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汤……汤汤汤汤汤……”孙彻结巴了。
汤晏对容瑾点了点头,一把把孙彻拉起来,直接弯腰扛在肩上:“容先生,我先带孙彻回去了。”
容瑾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给你点赞。”
孙彻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不住地挣扎起来:“容瑾!容瑾!救我啊容瑾!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汤晏!你这个变态色魔!放我下来!诶呦卧槽!硌到肚子了!”
茶馆里仅剩不多的几桌人纷纷往这边望过来,有人琢磨着要不要报警,但一看汤晏那高大的身形,决定还是不去管这个闲事了。
孙彻扭得跟一条蛆一样,然而汤晏完全不为所动,招呼杨安然保护容瑾回家后,就冷着脸把他扛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对面的男人脸色十分不好,显然是没想到出来约个炮都能遇见原配捉奸的,一时之间脸上五彩缤纷,十分精彩。
容瑾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
“那个……”男人尴尬地开口。
容瑾掏出一叠钞票,放在男人面前,整理了一下衣领:“这顿我请,剩下的算是孙彻给你的补偿。以后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叠钞票,目测几乎和他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想想刚才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请客,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容瑾起身出门,杨安然后脚就赶忙跟上去。他就说这人看起来气度不凡,原来是个大款。
容瑾看了杨安然一眼,没说什么,等于默认他跟着自己。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八点半了,天都黑了,身后的茶楼也开始招呼着打烊了。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不知名的野男人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是罪过罪过。
杨安然一溜烟跟在他身后,自来熟地跟他套近乎:“嗨,帅哥你好啊,你是容瑾对吧?”
容瑾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和汤晏在一起,难不成也是个吸血鬼?但看他瞳色正常,身上的温度似乎也和常人一样。
似乎是看出了容瑾在想什么,杨安然笑着解释说:“我是人类啦,不过和普通人类不太一样,我是一个血猎。”
原来是血猎。容瑾了然地点点头。
街上的人明显比白天少了许多,从天黑下来的那一刻开始,街上的人就如同潮水一样褪去,不一会儿,街道就空荡荡的。
来的时候是孙彻开车,现在孙彻被人劫走了,容瑾盯着车子有些无从下手。杨安然看出来他的为难,凑上前说:“你要去哪里啊?我送你呀,汤哥说了让我送你回家来着,你一个普通人类大半晚上到处晃悠太危险了。”
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
容瑾轻咳一声:“那就麻烦你了,送我去郊区吧。”
“你住郊区啊?一个人住?那会不会很不方便啊?”
这人话真多。容瑾心底默默腹诽,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不愉悦的神色来,淡淡地嗯了一声。
杨安然性格活泼,别人给他给他安排的事都会尽力完成。再说血猎的职责就是从吸血鬼的爪牙下保护一般人类,所以杨安然并没有多想。上去就轻车熟路地启动了车子。容瑾见他丝毫不介意,也没了芥蒂,坐到后座上揉了揉眉心。
“你是企业家吧?我看你年纪轻轻,出手竟然那么阔绰,气质也不像一般人。”杨安然持续不断地聒噪着,“当时真的惊到我了,没想到你不仅长得好看,出手也大方,现实版的高富帅啊!”
容瑾后悔了,也许他不应该放这个人上来。这人太吵了,吵得他脑壳痛。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市区,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车里没有开灯,容瑾坐的后座更是黑暗无比。杨安然随意一瞥,通过后视镜看到容瑾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那个吊坠是蓝色的,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杨安然眯了眯眼:“容哥,你脖子上的那个吊坠是谁给你的啊?”
“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