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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妈妈的,干嘛呢?昭禾大咧咧打开花卷,看到一个荡秋千的女子,眉飞色舞,靓丽活泼。
“这是?”
“这是逝去的献王妃画像。”,谢玉芝慢悠悠回复,见她面色无动无衷又继续解释,“你仔细看看,是否眉眼神情之中与你有几分相似。”
原来如此,昭禾微微勾唇,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摇头,“能有幸与先王妃有几分相似,是我的福气。”
“郡主,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多谢你的好意,我早就知道我和她有几分相似了。”,她漫不经心开口,一脸的无所谓。
“那你为何?”
“为何答应献王的求亲?”,她淡然一笑,“我总该嫁人的,以我现在的家世,嫁给献王是我高攀了。而且献王答应我,等成婚后会带着王府所有人回到滇南。”
谢玉芝沉默,原来如此,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局促地收回画像,故作大方点头一笑,“是在下唐突了。那便预祝郡主婚事顺遂,此生平安康乐。”
昭禾朝他点头一笑,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只细长的锦盒递给自己,“这是新婚贺礼,提前送给郡主。”
“还有一月余,届时送上也不迟,为何这么早?”
“江南贪官污吏严重,在下下月启程前去调查,不知是否还来得及参见郡主的婚礼。”
“那我便收下了。”,昭禾接过锦盒,看着它入神,“谢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谢玉芝:“!?”
他诧异地看着昭禾,面色震惊呆呆地楞在一旁,表情好笑,可却有一股莫名的心动。
不知为何,谢玉芝的种种好意和善行让自己感动不已,尤其是自己家道中落后,他的柔情更加难得可贵。可他是真的心善还是?
昭禾看着远处淡淡一笑,十几年来她身边亲近之人皆多灾多难,恐怕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如此便不要再祸害别人了。
谢玉芝愣了许久,才不自然地尬笑几声,“在下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能持家过日的那种。”
“那很好!”,昭禾笑笑,“可别像我疯疯癫癫,招摇傲慢,惹人笑话。温柔的女子最配你,谢公子。”,她回头打量一旁拧眉头的谢玉芝,两人对视许久。
“昭禾郡主为何贬低自己?这不像你!”
“你是谁?又了解我几分?怎么能知道我的所思所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如今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面色凝重,看着有几分落寞,谢玉芝很想上前安慰,可一想到她刚刚的话,不禁缩回手。
自己和她只是浅浅的关系,以后她失落伤心自有旁人安慰,自己还是和她保持应有的距离,退至当初的位置。
........
宸王府内,大红灯笼和喜字遮不住府中冷清凄清的气氛,亦如二皇子本人。
“侧妃,这几日王爷一直宿在一个叫桑尔的舞姬房内,听说是王爷从战场上带来的。”
长孙羽姗面色无波澜,仿佛早已料到,她看着平静的湖面久久不语。
“侧妃,出嫁前夫人给我一瓶药,说是能帮您固宠,夺回王爷的心。”
长孙羽姗嫌弃地皱眉,那是母亲在家中惯用的伎俩,这些年来她在母亲身边也见识到了不少处置后院争风吃醋的手段,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也得走母亲走过的路。
“侧妃,你说句话呀,都说母凭子贵,若是您能诞下王爷长子,王妃之位非你莫属。”
“红蕊,一个男人喜欢你才会爱屋及乌喜欢你的孩子,若是他不喜欢你,连你的孩子也是恶心的。”,自己已沦落成父母的工具,又怎么再忍心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呢?
“那您怎么办?到现在您都和王爷没说上什么话呢?”
长孙羽姗沉默,良久痛苦地闭上眼,“你去禀告管家,就说我病了,病的很严重,快要死了。”
红蕊诧异,喏喏应了一句好。
.......
听到新进门的侧妃病重,管家吓得忙不迭跑去书房告知二殿下,没想到他无动无衷,甚至还嗑起了瓜子。
“找我干嘛?我也不是大夫?”
“那是您的侧妃,您不得去瞧瞧啊?”,管家一脸懵逼地听着他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
“可是我和那女人着实不熟?待会见了他本王也不知说些什么?她就会哭哭唧唧,或者板着一张脸,看来就晦气。”
他言之凿凿,管家脸色有点难堪,立在一旁用心良苦的劝道,“侧妃可是皇后亲自赐婚的,您好歹关心一下,况且您膝下无子,也该好好考虑开枝散叶了。”
“够了够了!一个个比老夫子还会说教,不就是生个病,有这么大惊小怪吗?看看就看看!”
魏良越一脸嫌弃,骂骂咧咧地跟着管家走到了后院,他和侧妃这么久,到现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