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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我是这里最土的豪。”
    林时新笑出声来。
    “最豪的土?”齐斐然自我怀疑中。
    林时新哈哈哈笑得往后仰。
    齐斐然无奈地走过去从上往下看着他,胳膊撑在他身子两侧,“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听说你还去过酒吧打工?以后不要去。”
    林时新往后躲了下:“不打工怎么行啊,我还得上大学呢。”
    “反正以后都是要嫁给我,不如现在就让我养着你。”齐斐然说话的气息扫到林时新的脸上,林时新反方向撑在床上的胳膊要撑不住了。
    “你又说胡话了,”林时新把齐斐然推开,解救了自己酸痛的胳膊,“你男朋友于静东呢?这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怎么不跟他鬼混去?”
    这句话太酸了,说出口之后,林时新和齐斐然都一愣。
    齐斐然笑着反问:“你怎么不跟你女朋友玩?这大喜的日子。”
    林时新翻了个白眼,“过年不能叫大喜的日子……算了,跟你这文盲说不清,我现在就给我女朋友打电话拜年……”说着,他掏出了手机。
    齐斐然把他手机打到床的另一边去,用的力气不小,林时新的手被打得很痛。
    齐斐然坐在他身边,拿起他被打的那只手不住地揉捏:“我们停止男朋友女朋友的角色扮演了好不好?”
    林时新脸红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不想再互相伤害了。这段时间他只要一想到齐斐然和给里给气的于静东在一起,或是别的人在一起,想到他们可能会一起玩、一起说笑、一起吃饭……甚至上.床,他心里就止不住地烦躁,好像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正在发生,而他又没有立场去制止。
    齐斐然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试探着、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他是那么瘦弱,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发着抖,好像还在坚持着什么。齐斐然动作缓慢地按住他的腰,发现竟是那么柔软,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融进薄薄的羊毛衫里。
    林时新想到自己在网上看过的一个视频,一家主人买了一只哈士奇大狗和一只金渐层英短大胖猫,最开始哈士奇每□□猫咪动手动脚,闻来闻去,啃来啃去,猫咪一看到狗靠近就炸毛,给狗脑袋一顿连环喵喵拳,可一周两周后,即使狗爪子按在猫咪的头上、狗把猫咪环到自己身上,猫咪都视若无睹地吃着猫粮、打着哈欠晒太阳或者是睡懒觉。
    他就像那只习惯了傻狗的胖猫一样,习惯了齐斐然的动手动脚,就如此刻他正在发着呆,想着那猫猫狗狗的事,而齐斐然已经把他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搂进怀里,含住了他的唇,动情地吻着他,舌尖轻轻推着他的舌尖,品尝着他的味道。林时新睁着眼睛看着齐斐然近在咫尺的脸,他连闭着眼睛吻着自己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好像很痛的样子。
    第29章
    林时新推着他的肩膀,推了好一会儿,齐斐然才放过他,叹气道:“真要命了宝贝儿……唉,我不想犯罪啊。”
    说完这句齐斐然自己笑了,以前他听到过夫妻、情人之间互称宝贝、心肝、肉肉什么的,当时只觉得矫情又肉麻,恶心吧啦的,没想到有天自己竟能说出“宝贝儿”,而且说得那么自然,原来情到这一步,情话自会脱口而出。
    因为真的是宝贝儿,很难找到别的替代词来形容。
    林时新从他怀里蹦到地上,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只觉得舌头和唇都火辣辣的,“我回家了。”
    齐斐然拉着他的手说:“该吃饭了。”
    推开卧室门走到一楼,来到一个空间开阔、明亮的饭厅,饭厅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圆桌子,桌子中间摆放了一个白瓷椭圆型的矮花瓶,花瓶里铺满了大把花束,花瓣上水珠晶莹剔透。
    菜被一道道端上来,林时新看着他叫不出名字的这么多菜被端到餐桌上,目瞪口呆,忙说:“哎哎,别做那么多,你们都吃完了吧,我随便吃一点就行了……”
    “我们是11点多吃的,没剩下多少菜了,让厨师给你做了新的,正好我没吃多少,可以陪你吃。”齐斐然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碳烤神户牛肉、红烧三头鲍、血燕盏、清蒸大闸蟹、澳洲大龙虾、六小碟、千层萝卜酥、海带炖辽参……足足14道菜两道汤,摆了满满一桌子。
    齐斐然把血燕盏盛出一碗来放到林时新前面:“先吃点这个,你太瘦了。”
    林时新拿起白瓷勺舀了一勺吃了,甜甜的滑滑的,他心里琢磨,不知道这是银耳还是燕窝。
    齐斐然一会儿把牛排切成小块放到他的食盘里,一会儿把鲍鱼摘掉壳放到他的食盘里,过一会儿,又仔细地把大龙虾肢解开来,挑最大的一块肉,夹给林时新。
    “你别只顾着我了,你自己吃啊。”林时新说。
    “啊,好的。”齐斐然象征性地叨了一块牛肉吃了,又开始对付大闸蟹了。
    林时新回忆起之前自己投喂齐斐然的时候,排骨乱炖蔬菜、西红柿鸡蛋汤面、尖椒炒肉丝、地三鲜……齐斐然总是吃得很香。
    他非常纳闷:“你家里一直都是私厨给做饭的吧,这么喂养大的小少爷,你是怎么吃得下去我做的东西?”
    “你做饭很好吃啊,比这里的厨师做得都好。”齐斐然说。
    旁边站着的厨师长身形一顿,脸上笑嘻嘻,心里mmp。从不跟他们说话的大少爷齐斐然今晚急匆匆地把要回家的他们叫住,说要再做一次年夜饭,给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吃。他们大动干戈做了第二遍年夜饭,没讨着好处,结果还得到这种评价。
    林时新敏锐地觉察到了,站起来对厨师长点头致意,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这么晚了还为我做了这么多菜,给你们添麻烦了,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是应该的。”厨师长和颜悦色道。
    林时新坐下,看到被齐斐然撕扯得乱七八糟的大闸蟹,“嘶,你快给我,”他把大闸蟹拿过去,把完整的蟹黄挑出来,喂给了齐斐然。
    齐斐然笑着吃掉了:“其实我没吃过这个,看起来很麻烦,我是想剥给你吃的。”
    林时新:“少爷,你连开心果都弄不开,还妄想吃这个。”
    俩人你给我夹一块这个,我给你夹一块那个,吃得正开心,陈铭生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用餐了。”
    “啊,你好。”林时新说。
    齐斐然竟然头都没转一下。
    陈铭生咳了一声,自我介绍:“我叫陈铭生,是齐总的助理,虽然已经工作了,但其实跟你年龄差距不大,我也是樱青一中毕业的。”
    “是学长啊,学长好,我叫林时新,是齐斐然的同学,学长这么年轻就工作了?”林时新问道。
    陈铭生笑了一下:“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