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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要开会。”杨杰敏锐地从书堆里抬起头,瞪着没休息好的红眼睛低沉道。
“啊抱歉,我忘了,刚才见到余老师太激动……其实是想送个礼物的。”
文泽走向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长形包装袋。
“恭喜开始新连载,本来想晚点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正好来了。”
要说会讨人欢心,还是文老师最周到,办公区的空气有点尴尬,某人低哼一声。
“啊,谢谢,谢谢……”余青没有察觉,受宠若惊地接过那十分低调典雅的袋子,里面是个长盒,十分有分量,“是酒吗?我不太会品酒……给我这种俗人很浪费的。”
他不好意思地笑,文泽从容道:“学一学就会品了,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本来打算共进晚餐的,可惜……抱歉。”
余青连连摆手说没关系,“那要不现在打开,大家一起尝尝?”
文泽爱酒,乐见他的提议,悄咪咪示意会议室。
杨杰的声音再次钻了出来,“文泽,上班时间不许喝酒。”
文泽笑道:“快下班了。而且招待余老师也算是工作吧。”
余青好生雀跃,被他拉着往里走,刚才的焦虑情绪一扫而空,兴奋地想终于能和文老师好好地品尝一次美酒。
面前只有一只高脚杯,文泽递给他,“你先试试。”
淡黄色的液体像块晶莹剔透的琥珀,在玻璃杯中轻微摇荡,余青尝了一口,果香馥郁,酸甜交织,他虽然不懂品酒,不知道什么高不高级,但至少这样的口感让人很容易接受。
“喜欢吗?”
“嗯,酸酸甜甜的,好喝……”
文泽去外面休息区拿了一碟草莓回来,“只有这个,但是搭配香槟也很不错。回家喝的话,搭配西餐,海鲜和甜点都是合适的选择。如果有机会去你家,我可以帮你做一些简单的菜品。”
文泽的黑眸子十分深邃,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谢……”余青不好意思地在他面前舔了舔沾湿的嘴唇,“但是……你不喝吗?”
“我想喝。”文泽轻轻拉动转椅扶手,让余青完全贴了过来,凑耳边道:“想喝你身体里的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余青咽下的那点酒精突然开始发挥作用,他看着文泽明示的眼神,刀削般的玫瑰色薄唇,一边任他摆弄,一边把罪过推到那点微弱的酒精上。
杯子里的香槟只被余青抿过两三口,还没尽情地被人享用,便要转移到另一个容器里去。
余青躺倒在深色的会议桌上,抱着大腿,轻薄的玻璃杯沿抵上红嫩湿软的穴口。
文泽倾转手腕前,问道:“这里是干净的吧?”
余青紧张又期待地瑟缩洞口,“嗯……今天没有人弄过……”
文泽两根手指撑开窄小的红穴,凉丝丝的淡色酒液倾注进肉道,但过程并不如上面小嘴吞咽时那么顺畅,这里习惯了喷射,堆叠的嫩肉本能地将液体往外推挤,只有其中的些微缝隙可以被细流偷渡,所以每进一段便要用手指在前方开路,酒液才能一点点往里沉。
为了不弄脏了瓶口,文泽一直用玻璃杯接酒,慢慢灌到腹腔里去,甜美的酒液渐渐饱满地充盈腔体,然后溢到宫口,最后溢到淫穴入口处。
“呜嗯……”花穴夹了一夹,几滴酒液被挤出,穴口合拢,把里面收成一个密闭的人肉容器。
拇指指腹抚过肥厚的阴唇、娇嫩的肉蒂和肉穴,文泽眼里泛着闪烁的微光,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食物和酒,没有最完美的搭配,但对我来说,美酒配美人,是最高级的享受。”
修长的食指挤开紧缩的嫩红开口,没入两根指节迅速抽插,水液咕啾咕啾地胡乱作响。
“嗯……呜……”余青肉壁全泡着水,被他戳一戳,觉得好像肚子要爆炸了,但又不敢使劲乱扭,怕把酒泄出来被责怪,哀求道:“文老师……你、你喝一点吧……里面好涨呜……”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文泽俯下身,埋进阴穴嘬了一口。
“呜啊……”吸力拉扯得软穴猛地打颤,文泽松开嘴时,余青没能及时收拢,不小心又洒了几滴,顺着细腻的臀肉往下滑,痒丝丝的。
他生怕文泽要以没收紧小逼为由惩罚他,紧张地问:“好、好喝吗,文老师?”
文泽舔舔嘴唇,笑道:“余老师的酒很美味哦。”
余青不知道的是,在先前的灌输中,骚穴里早就渗了淫水,混合在酒里,现在逼里的液体已经不是纯正的香槟了,而是独一无二的琼浆玉液。
舌头抚慰了一会儿小肉芽,余青小声尖叫着喷了水,被抹到骚穴里,为那玉汁再添上一点腥咸味道。
文泽把他拉到桌边,托住肉臀,让花穴口朝下,轻轻拍了拍肚皮,“喂我。”
“呜嗯……!”余青肚子一颤,逼口稍微松了一点,晶莹的液体像失禁一样淅沥沥地流到文泽嘴里。
“出、出来了……文老师,好舒服……呼……”
他的体液,喂了文泽……激动和泄出的爽快感让余青颤抖着呼了口气,仿佛陆长帆给自己吸尿时一样舒畅。
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编辑们带着原稿进来开会,看到余青骚逼里又被文泽灌了酒,不免有人不满,也不免有人同样好这一口,最后大家决定用6根吸管一起享用。
腹腔里还剩着一半酒液,跟随余青的颤抖晃荡不已,但随着五颜六色的吸管一根接一根插入肉穴,下体再次变得堵塞起来,并且连逼口的开阖都被塑料阻滞。
方晨小心翼翼地问:“余老师……真的可以喝吗?”
余青喘着粗气,“嗯……里面涨……快帮我喝掉吧……”
他难受地张腿,抬高些腰,让酒液从腔体里流出,却又不能流得太快,以免从吸管的缝隙满溢出来。
方晨叼住一根粉色的吸管,哧溜哧溜地吸了一口,咕咚一吞,兴奋地问:“文老师,这是什么酒?好好喝。”
文泽在一边笑,“仅此一份,买不到了。”
众人便都上来尝试了一番,骚穴深处从来都是享受被戳刺,这样被轻轻吸动,锐利的吸管底部在软嫩肉壁上划擦,竟然也有别样的刺激感,余青维持着逼里插了一把吸管的状态,不禁撩起上衣,托住两只奶子搓揉,一边揉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嗯嗯……奶也好舒服……呼……”
在他大张的双腿间,陆长帆和苏明昭一人叼着一根吸管品尝,苏明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