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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的人。
    这是他们老爷惹不起的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夏阳把陈府踩到泥里,自己一句话没说出来让人全身而退。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他把一腔怒火对准周围百姓,“滚,都给我滚,陈府这里也是你们能呆的地方?”
    “让他们都滚。”陈管家招来人,让他们把人撵走。
    又看到夏阳摆在地上他自己亲自送去柳家村的那些东西,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最后一跺脚,“都收起来,简直是不识抬举。”
    他急匆匆进府,一边走一边吩咐道:“备车,我要去县城。”
    陈管家不敢耽搁,自家少爷刚定完亲,老爷就派自己回来办这事,现在闹成这样得找老爷和少爷讨个主意。
    他一路赶往县城,马不停蹄来到县城陈府,“老爷,老爷,出事了。”
    “大呼小叫什么?”陈老爷听到他大声嚷嚷,心里烦躁,一拍桌子呵斥道:“看看你这幅模样,陈府管家就是这么当的,一点规矩没有。”
    “是是,老爷教训的对,小的失态了。”陈管家顾不得擦擦头上的汗,顿时低头弓下腰向陈老爷回禀,“老爷,那个柳秀才不识抬举,让人把银票和东西全都送回来了。”
    他不敢耽误,也不敢添油加醋的搬弄是非,把夏阳去陈府送东西,说的话和做的事一点不多一点不少的老老实实讲一遍。
    “你说福客来的人陪他去的?”陈老爷表情凝重,小小一个柳景文他不在乎,但福客来的人他没胆子招惹,“那个人是谁?”
    “小的不知。”陈管家声音一顿,“着急来禀报老爷,还没派人去打听,小的这就回去亲自查清楚。”
    “先不急。”陈老爷胖脸上露出阴沉的笑,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先把大少爷找回来。”
    “是,老爷。”陈管家看着他脸上的笑,莫名背后一寒,不知道老爷又想出什么阴损主意。
    “来人。”陈老爷叫来自己随从,吩咐道:“收拾东西,我们去府城。”
    “是。”随从听命退下。
    “哼。”陈老爷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冷笑一声:“一个废了的小秀才也想与我斗,简直是找死。”
    他一身肥肉差不多二百来斤,胖胖的脸上露出阴狠,本就小的像豆粒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心里暗暗盘算着得失,他怕与县丞家的亲事有失,一直顶着外面的流言蜚语,与自己儿子躲在府里不敢出去。
    现在与县丞家已经定亲,陈老爷迫不及待的派人去羞辱柳景文,主意打的不错,即可警告柳景文又可出口气。
    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留下柳景文的把柄,以后想往他头上安什么罪名都让柳景文无法辩驳。
    没想到对方不上当,经得起金钱诱、惑,反倒迎难而上把这些公布于众,让他现在特别被动。
    虽然他有办法压下去,但陈老爷忌惮福客来,不知道与柳景文究竟什么关系,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还有县丞那里,若是听到消息反悔,自己损失更大,看来只能暂时离开避避风头,再想办法找个靠山。
    “爹。”陈百润喝的红光满面,摇摇晃晃的回来见陈老爷,“你找儿子回来干什么?我正与县令公子喝酒呢。”
    他歪歪斜斜坐到陈老爷对面,眼神迷离口齿有些不清,一脸得意的道:“前一段时间,从镇上回来,那县令公子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几次邀约均没有前来。”
    “这我刚与县丞家结亲,他就过来了。”陈百润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连那些躲在一旁说我闲话的人也上赶着来巴结,再也不提什么柳秀才,哈哈哈。”
    陈老爷没有阻止,看着儿子得意癫狂的模样,应该让他开心开心,自从柳秀才的事传出来,他们父子的日子一直不太好过。
    “爹。”陈百润笑够了,酒经过这么一发泄,也清醒几分,“您找我什么事?晚上我还有人相请,都是一些平时攀不上的人。”
    “镇上出事了。”陈老爷叹息,刚要扬眉吐气,他们就要暂避风头,“柳秀才的事越闹越大。”
    他把陈管家禀报的事告诉儿子,无奈的摇头道:“倒是不用怕他,主要是没有查清柳秀才与福客来是什么关系,还要防止县丞反悔。”
    “那,那怎么办?”陈百润吓的一个激灵,酒顿时醒了大半儿,一时急的语无伦次,“爹,爹,我们怎么办?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把柳景文压下去,又好容易攀上县丞,这若是,这若是……”
    “急什么?”陈老爷脸一黑,他也是心烦,呵斥道:“我还能让那个瞎子给破坏了,他想都别想,柳景文根本就没那个命。”
    他这话一出,陈百润冷静下来,敛眉沉思:是呀!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应该属于柳景文,却被自己生生夺来,他就是没有那个命。
    “我们去府城。”陈老爷当机立断,对陈百润说道:“离开县城,无论是柳景文找到什么靠山,还是县丞想反悔退婚,都找不到我们人,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可,可我的学业?”陈百润心里一惊,这是要潜逃吗?不至于吧?
    “去府城有更好的书院,由更好的夫子教导岂不是更好?”陈老爷道:“正好,我也早想往府城发展,这次也算是给了下决心的机会。”
    “等我们再回来。”陈老爷冷笑,看着镇子的方向道:“不是携着压倒这里的势力,就是解决了福客来或是县丞家的事,总不能一事无成。”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走了没几日,县丞府来了一帮人,领头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你这个逆子。”老爷子见到县丞,就举起手中拐棍往他身上招呼,“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今天我打死你。”
    “爹,爹。”县丞急忙躲闪,他爹老当益壮打人一点不手软,“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呀!”
    “还有什么好说的。”老爷子气的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你竟敢与那种狠毒的人家结亲,我看你是被钱财迷了眼,忘记自己是农家出身。”
    “三弟。”县丞大哥一脸怒气,看着县丞恨不得也上手揍他,“那种心肠狠毒的人,你怎么能招为女婿,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我就是想过的好一些,不那么清贫。”县丞畏惧的看着自己爹,还有怒目而视的兄弟。
    他有自知之明,若不然也不会与陈家联姻,想着借他们家财力日子好一些,或是托托关系再进一步,这辈子也到头了。
    “若是清贫度日,我还做这个官干什么?”县丞委屈,看着几个兄弟姐妹说道:“你们难道一辈子甘愿留在乡下,每日辛苦种地度日吗?”
    “愿意。”老大和他几个弟、妹,一脸坦然的看着县丞,“我们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