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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亲子互动,分明是蓄谋已久的青少年分子躁动前奏,接下来她就要被强制着使用除了晨勃几乎存在感为零的阴茎去操她亲生儿子。
    萎了……我用亲身经历告诉大家用几把打字的危害真的很大,写完这篇我估计短时间内恐恋母癖男子高中生了……下次给肉肉的攻换个精神正常点儿的受(小声)难道真的只有我自己爽到吗,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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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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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是同一个爸爸吗?”
    陆旦唐突地问这个问题,让陆青禾顿时性欲全无,垂下眼就要拔出来。
    “别啊,妈妈我爱你,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别出去。”
    陆旦双腿缠紧她的腰,大腿内侧抵着她软乎沉重的肚腹,绞紧后穴不让她出去。
    他有次发疯闹着不想活,还以此威胁陆青禾。陆青禾没办法只有妥协,她害怕失去陆旦,特别是在另一个生命没有降世的前提下,那种感觉就像同世界双向失去联系。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勉强顺着陆旦的意思主动操了他一回。没成想陆旦尝到甜头后一直用这个威胁她,她有时下班实在累得不行,被陆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刀吓死了,眼泪径直滚落,哭着求他不要这么吓自己,自己不能没有他。
    陆青禾知道他俩这样是不对的,是病态的,这是把陆旦往火坑里推,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自己一个大人就这么任由他不懂,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泥沼。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孩子,你不能逆着他,除了哄,别无他法。
    陆青禾会在深夜反思,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然后悲哀地发现——真的是她的问题。
    她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加倍给了陆旦,占有欲极强地把他栓在身边,嘴上又骗他给他自由,最终让他的世界就剩自己一人,以自己为中心转:什么都要告诉妈妈,妈妈就是最好的,妈妈有求必应。
    这些因素叠加,让陆旦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对她予取予求。
    陆青禾低头温柔地注视他,重新操进他身体里。
    “陆旦,你再叫一声妈妈。”
    陆旦好几年没听他妈直接叫过他名字了,猛地一听,差点软了。但叫他的语气还是独属陆青禾的温柔似水。
    他像只乖顺的猫咪,开口叫她“妈妈”,心里已经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了。
    果不其然,陆青禾睫毛轻轻颤抖着,开口声线也有点不稳:“宝宝你不奇怪我的身体吗?你本来……该叫我爸爸的。”
    “妈你在说什么啊。你是我妈啊,一直都是。你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比我多了个器官,妈妈漂亮,妈妈那么漂亮有什么奇怪的……”陆旦开始语无伦次了,希望能阻止陆青禾继续说下去。
    陆青禾小幅向前撞了一下,撞得陆旦拉过被子咬嘴里怕叫得太大声她不高兴。
    陆青禾整理了一下措辞,撩起汗湿的刘海垂眼看他,“我……高中以前的身份证上性别是男,可我更想做女孩。跟家里说过一次后被打得三天上不了学,后来就没动过改身份证性别的事了。因为性别的事也一直暴饮暴食导致长得胖,自卑,不敢跟别人说话。高三的时候我们班来了个转校生,听别人说他爸爸官位挺高,我想他应该能帮我,就又开始想改性别的事情了。我悄悄接近他,等熟了一点就告诉他我身体的畸形,试探他的反应,见他不反感就跟他做爱,再求他帮我改身份证性别的事情。他倒是答应了,只是在床上玩得很过分,跟他那几个兄弟……”陆青禾噎了一下,又继续,“然后我就怀了你。他们见我没有想要打掉你,都挺惊讶的吧,没想到我居然会想生下来。我等身份证弄完了就退学,那个时候又被我妈知道了,说让我打掉,我不愿意,他们就把我关起来,我好怕你没了,赶紧偷偷跑出来,坐了三天的火车到这儿……就,就在这儿把你养大。”
    陆青禾说完一大段话,显然没能成功组织语言。她双手撑在陆旦脑袋两侧,“结果……结果我爸妈这么多年来没找过我,倒是又碰巧遇到唐……就那官二代。”
    陆旦的脑容量不允许他同时接收那么多消息,绕绕弯弯一大堆直接把他砸懵,不敢置信地回视陆青禾。
    难顶……自嗨式写文给我整阳痿了下一章把这个糟心的文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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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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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旦说小孩会有英雄梦,而陆青禾就是每个童话里等待被拯救的公主。谁见了她,不想去保护。哪怕她碎了,英雄也愿意历尽千辛万苦去寻找缝合的方法。
    ——
    陆青禾因为突然的降温感冒了,又恰好陆旦高考,就算陆旦坚持不要她送,她还是戴着口罩病恹恹地送陆旦去考场,握着他的手让他别紧张,“最后一科了,宝宝一定不要紧张。文具袋带了吗?要不要喝点什么提神?”
    陆旦听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觉得特别可爱,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亲她。
    他现在的心情奇异地平静,张开双臂抱抱她后大步进了考场。
    陆青禾看着他的背影在一个转角后消失,转身往家的方向走,时不时用手锤锤抽痛的后腰。
    她有些低烧,烧得迷迷糊糊的,走了好久才招到一辆出租车,一路上司机非常健谈,跟她天南地北地聊,陆青禾强打精神应和,分不出神去感受下身有规律的阵痛。
    等跟司机告别回了家,她关了门还没来得及放钥匙,一股清晰的坠痛占满她的大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痛得往前一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跪在地,下一秒下身有什么争先恐后地涌出,陆青禾手肘撑在地,都能听见清脆的水声滴在地板上。
    陆旦不擅长写英语作文,生硬地把午睡前背的句型和高级词汇往上堆砌,勉强凑够字数后抬头一看,还剩一分钟。
    剩下的这一分钟他先把答题卡、试卷、草稿纸按顺序整理好,再撑着脸想他冲出考场时陆青禾的表情。陆青禾会不会哭?还是说抱住他说宝宝好棒?最后还剩五秒的时候开始倒计时,铃声一响就站起来等监考老师检查,检查完就飞速冲出去。
    他一路狂奔到校门口,乌央乌央,人头攒动,但就是没看到陆青禾。
    他一头扎进人群,又逆流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始终见不到那抹杏黄色,嗅不到那缕蜜桃香。
    陆旦开始心慌,抓着笔袋要跑回家,都忘记要坐车。
    考场离家里远,出租车也得十几分钟才到得了。他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他要跑,用充沛的体力奔回家,要大汗淋漓地同陆青禾说“我爱你”,要她羞得捏紧裙摆不知所措。
    抄近路路过花鸟市场时,他又急刹车停下,买了一捧杏黄色月季。
    他捧着月季,嗅着月季,就像是捧着陆青禾,风从耳边呼啸着疾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