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如果不是潮红的脸上间或落下的细汗,这个姿势又慵懒又性感。
他像个正在哺乳的强壮妊夫,而我像个婴童一样用力地吮吸他的乳头,连同艳红色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在口腔中嚼吧嚼吧,惹得他紧张地用手掐住自己的奶头根部,仿佛在怕我把这个小果子给采摘掉。
“没奶。”我又咬了一会就停了嘴,不满地嘟囔。
林景好脾气地说:“等怀了宝宝之后就会有了。”
他又低头看自己被蹂躏得越发红肿糜烂的乳头,脸红如滴,整个人下沉了些,把自己浸在水里,连同那颗扎眼的大奶头。
到了水里依旧逃不到我乱动的手,温水让那颗果子越发润泽可爱,又没在空气里那么硬,软软大大的肉感十足。
我撩起眉看他:“怀了孕真就能有奶么?人家妇人都是结束妊娠才有的奶....”
“能的”,他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像在害臊,“但是不多....可能....不够吃的....”
我嗤笑:“尝尝鲜罢了,还能把奶当水喝?再说人奶朕也不是没喝过,滋味也就那样,腥甜又寡淡,也没什么意思。”
是真不太喜欢,要不宫里那些个奶奴,我也不会连一个个的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林景垂头看自己的奶,好半天嗫嚅着嘴唇,说了句:“林景的奶水.....味道尚可.....”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都能想象林景看到小商言拱在他怀里,吸奶奶吸得开心,等给商言喂完了奶,好奇地伸出一指从冒着奶滴的湿润乳头上刮下一滴奶来,犹犹豫豫地放进自己嘴中,然后就被那甜甜奶香给惊在了原地。
“别....别笑我。”他颊上飞红一直到了漫到了耳朵。
“朕笑你可爱,还不行么?”
“行的。”他愣了一下,也笑起来。
这很好,性事之外我也不想林景在我面前过于紧张,就如同弓箭,有张有弛是最好的,若真是时时刻刻都绷紧,再好的弓也会失去弹性。
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我今日所为又吓到了他,但是好像林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又探出手摸到他腿间,肿胀的小阴唇支棱在大阴唇外面,一时半会收不回去。
林景唤我:“陛下....”
我拧了拧他的肉唇:“别以为朕跟你逗乐,朕之前说过的话就不算话,这里少不了要受苦,一边三个环,一个也少不了。”
我不要林景向我证明贞洁,是我要宣告我的占有。
“别怪朕,朕只是想要用朕的方式装扮你。”我另一只手穿过水流搂住他的后腰。
“不怪,林景也会喜欢的,就如同陛下一直约束着我。”
他说的不似作假,逼口一些和水不太一样的液体溢出来,我蘸了点,又挥洒在温热水流里,“林景,你下面又流水了。”
他避开眼去,“林景的那里看着陛下....就会流水的.....”
我饶有兴致:“平时和原夜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你这骚逼也能淌水?合着人家喝汤,你下面源源不断漏水,贱不贱?”
“平常不会漏水的”,他红着脸解释,半响又小声说,“但...会湿。”
我松开他的肉唇,转而教训似的扇他的脸:“一天天的,尽想着鸡巴吃。朕就是有两个鸡巴,也喂不饱你。”
他一时不察被我轻轻一掌扇得侧过脸去,又小心翼翼蹭上来,“是林景淫贱。”
我晃了晃脑袋恍若自嘲:“朕怎就喜欢上了你这样的淫妇?”
林景瞪大了眼睛。
喜欢.....
喜欢二字,于我来说太过于昂贵,我这么轻易说出了口,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我真不是成心要哄林景的,只不过话到嘴边,已是覆水难收。
不过也不必惋惜,毕竟我对林景,也是认真的。
十几年前,林景还在王府的时候,常常对我说,王爷,我喜欢你,王爷,贱奴好喜欢你,平时他不敢说,只有伺候得好了才敢怯生生说一句,只说一句,得不到我的回应,就放在心里,等着下一次我又在他身体里舒服了,表情放松和缓,他再贴上来轻轻地吹一句枕边风,王爷,贱奴喜欢你.....
也不挠人,不跟痴汉似的要死要活,他说是说了,却从来不奢求我的回应,那时候我老是欺负他,他被玩得破破烂烂,掉完了眼泪,要还想得起来,就哼上一句。
我后来想,到底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林景的呢,是不是就是在床笫之间,欲望释放,精神放空之时就被林景这一番低喃给悄无声息地洗了脑去。
所以说,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可我又有些不满,相逢再见,喜欢二字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他竟不说了。
我仔细回想,这些天,林景可曾说过一次我喜欢你。
唔,有,但就一次。
朕九五至尊,才不要做舔狗,故板着脸掐着林景的下颚,凶狠说:“快说喜欢我。”
“啊?”林景的脸被我掐得鼓起来像个包子,他仍是没反应过来。
我催促道:“该你说喜欢朕了。”
“好...林景也喜欢陛下的。”他笑起来,纵然这个笑,由于我钳制住了他的脸,实在说不上多好看。
“不够。”我尤不满意。
怪好听的,怎么,不多说几声,最好是一下子把十年的亏空都填满.....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着水儿扑簌扑簌落下,我等他说话,就感觉林景的一双手小心翼翼缠上了我的腰。
“那林景.....可以爱陛下吗?”他颤声说。
进入阅读模式2442/360/6
52
我愣了愣,扶着他的手说:“跟朕回宫,就许你爱朕。”
朕....也可以试着爱你。
虽然喜欢和爱,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爱约莫就是更深刻的喜欢,若沧海桑田是喜欢,爱便是海枯石烂。
林景很轻易就答应了,似乎不必有任何思考。
我警告他:“你可想好,进了宫可就当不得林将军了。”
本来是号令万军的青年将军,一旦入宫,过去的这些荣誉光辉眨眼间就会变成笑料,南风再风靡一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能打能扛,不去建功立业,反而要入宫卖屁股,就算是卖给皇帝,也招天下人笑话。
要是深得帝宠,更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我都能想见那些朝臣口诛笔伐,直言进谏的凶狠模样。
我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林景受不受的了这种倾轧。
林景两条劲实大腿夹住我的腿,整个身子贴上来,热烈如火。
“无妨,林景....当初是因为做不成陛下的母狗,才来做的将军。”
他瞧着我,坚毅寡淡的脸上满是下不去的绯红。
我颤抖着手,只觉得林景如今的段位,已不是我能匹敌。
他比以往更骚了,也更坦诚浪漫,我以为他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在电光火石间也能吐露出再动听不过的笨拙情话。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青涩的果实,而是在风霜摧折,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