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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秒,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我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睛。”
    他又颤动着睫毛睁着眼睛,皱着眉看向自己的私处。
    我再次绕到他背后,扶着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阴道,四指攥成锥形在他肉穴里肆虐,搅合一番就整个抽出,因此里面分泌的淫水便没有任何阻碍,像小溪流似的从母体发源处流出。
    他腿间小花就像一张贪吃的嘴,源源不断流着口水,垂落腿间。
    “林景,好好看着。”
    林景闷闷说道:“...贱奴看着呢...”
    我一掌拍在他逼口:“都看见什么了?”
    他不说话,我又是一掌糊在他下体,林景左腿踉跄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又乖乖落在原地。
    “林景!”我严肃嗓音唬他。
    林景立刻说出来,流利极了:“看见...贱奴的骚逼...被陛下日得流水了。”
    看,并不是不会说的,毕竟识得人事十几年,连孩子都生过了,林景也算是老骚货了,却总是非要我逼他,抽一下,说一句,摆了脸子,说上一串。
    你要说林景不是故意找虐,我都有些不信。
    我本来是想对林景温柔以待的,谁知人家并不承我的情。
    我却依旧想让他爽,依旧是四指插入,另一手固定住他的臀部,抵在我大腿上,就是一阵疾风暴雨的手活,角度刁钻,直朝着花心而去,拇指刮挠勃起的阴蒂,这盖世的手活也就前世霓虹国的加藤鹰能和我较较劲。
    不若你看林景,平民将军,身子总算是剽悍耐操了,结实的大腿却无措地打着颤,爽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淫水更是多到溢出来,一捧都装不太下。
    林景咬着牙求饶,沙哑的嗓音里都带着媚意,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陛下,贱奴...站不住了.....”
    “好好撑着。”
    话虽这么说,可要真用手指把林景玩到站也站不住,我大约可以吹逼吹上三天。
    所以我更来劲了,使出了浑身解数,任凭我胯下硬得发疼,不管不顾朝着林景的骚逼发起猛攻,水声啧啧,淫液在抽插间随着我动作四处飞溅。
    林景身体打着摆子,呻吟亦九转百回,染上淡淡哭腔,更让我征服欲爆棚。
    突然他猛叫了一声,那一声好听得小商诀当场敬礼吐液,我只见林景膝盖一别,便跪倒在地,整个人都在抽搐,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羞耻地不敢抬头,一身戎装披在身上,我的脚把下摆别开,依旧将他的肥臀露出来。
    他会阴处抽搐个不停,潮水汹涌,水液不断从逼口滴落,连带着后面肛口也微微张开,更露出里面一把玄色匕首,被艳红色的嫩肉紧紧裹着,随着林景的高潮在直肠中颤动。
    我把脚踩上林景的花穴,一碾动,靴子底部的花纹就印在林景肉唇上拉扯,他的身子抖得更激烈了。
    “陛下.....陛下....贱奴不行了.....”
    高潮之上再叠高潮,于林景十年不染情欲的身体确实有些为难。
    我面不改色:“口是心非的骚货,明明就被朕踩得很爽,朕的鞋都被你流出的骚水给弄脏了。”
    林景弱弱说了声“对不起”,
    几分委屈闷在嗓子里,一个遛弯,便无影无踪,我快被逗得笑出来。
    朕的林景,一身戎装,遍体肌肉,擎天切地的这么一个人,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小花被踩得汁水淋漓,扭曲变形,对施暴者也不过就是一声可怜兮兮的“对不起”。
    他总是能激发我内心伸出最卑劣无稽的欲望。
    现在的他而且又比以往之林景,魅力更甚。
    更...招人虐。
    与再多无关人等交合,纵然是挥汗如雨,风暴狂烈,也比不上我强忍着硬挺逗弄林景的丝毫。
    我曾为他一掷千金,曾为他怒火滔天,也曾为他魂牵梦萦,到最后,为他不做人了,原夜说我是禽兽,我认。
    我本是暴君,装不来小意温柔。
    靴尖抵在林景的逼口浅浅地往里头刺,林景小声呜咽,更添情愫。
    这一幕让我恍然想起往日,少年影卫在我脚下初次承欢的一幕幕,那一次有些仓促,我心里也没什么情意,但竟然历历在目。
    “林景,还记不记得,你初夜的时候,朕就是这样用脚刺破了你的处女膜  ?”
    他颤声回应:“记得,贱奴都记得。”
    沙哑的嗓音里难掩悲怆,垂着脑袋趴在地上,就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母狗。
    可怜极了,叫我莫名心疼。
    我的靴子挑出一丝他穴中的水液:“你知道朕为什么那么做吗?”
    林景不说话了,良久被我催促了,才浑身颤抖,屈身跪伏,脸贴在地上,神色空洞:
    “因为...贱奴不配。”
    因为,贱奴不配。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艰难,眼泪滚滚落下,濡湿了地毯。
    屈辱,却无不甘,怕是他的心里话。
    ....这根本不是我要的发展啊....
    我扶额叹息,林景的话依旧回荡在耳畔,心中便有些扎疼。
    是了,古人都是极其在意贞操的,第一夜的意义且看达官贵人家里,初夜落红都要用丝帕接了聊作纪念,便可窥见几分。
    而林景也并非天生淫荡,他那副性器完全就是被温太医开的药给催熟的,三年淫药辛苦磨砺,终于绽出一朵绝美多汁的花来,巴巴跑来献给我。
    他说,林景如今能泌水了,期期艾艾,又忍着羞耻把衣服脱尽,拧着赤裸的胴体,向我袒露他全部的秘密。
    这是他耗费了不知多少勇气求来的第一次,我用脚打发了他。
    他的初夜落红,处子贞洁,错付给了一只脚。
    以至于林景回想起与我的初夜,没有初次承欢的羞怯,也没有与心上人交合的情热,只有一句绝望的我不配。
    不配被王爷的龙根肏,只配侍弄脚。
    我叹了口气。
    当初我要是知道我和林景能到今天这一步,必不会无耻到用脚践踏他,将少年影卫的贞洁连同尊严一并踩在脚下。
    还傻逼地问他爽不爽。
    当时他是怎么答的?他抱着我的脚哭,说他好爽。
    他的身子大约确实是高潮了,只是血比水流的更多,殷红刺目附在我脚上,泥泞不堪。
    我一脚送他上极乐,心里头沾沾自喜,又叹他淫荡,连用脚都能爽到。
    卑微爱情,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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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甜
    我静了好久,心火难浇,默默用脚轻轻搡他的阴部,这样他确实也是能爽的,逼口紧紧地夹着我的靴尖,随着呼吸吞吐扎咬。
    林景小声地呜呜呻吟,刚毅寡淡的脸上满是红潮,又铺满了眼泪。
    我有些不忍,倏忽收了脚,林景愣了一下,埋头在戎装臂弯上狠狠擦拭了眼泪,扭头看我:“陛下....贱奴....伺候得不好吗?”
    我不说话,心疼如针刺。
    林景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握住我的脚踝,挤出一个笑来:“陛下再试试吧,贱奴的水穴想要陛下呢....”
    他那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