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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瓢鱼。他对你多好,掏心掏肺的,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来给你了,你能不能别老欺负他?老实人就是让你欺负的?”
    我刚想说什么,原夜就道:“嘿,你可别不认,这帐子不隔音,昨晚上我都听到林景哭了,你也真够禽兽的,竟然搞了大半夜....我听到是没什么,都习惯你的变态了,言言听到了算什么事?他还问我他爹爹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你罚了,你让我怎么说?说林景被你骑了?”
    我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我都说怎么今天林殇言这小孩一脸哀怨地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摸他的头都给别扭地躲开了。
    合着这帐子都是糙布做的,根本不隔音啊!
    原夜看我一脸颓丧,破天荒地没笑我,只道:“现在有了言言了,你收着点,言言能替他爹撑腰呢。”
    我脸又是一黑:“你少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和林景做的那叫爱做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原夜斜睨了我一眼,不理我,专心致志地啃着瓢鱼,一边吃一边啧啧赞叹:“好吃,真好吃。”
    我吃得半饱,也停下来,看着原夜有些局促地说:“这些年他怎不来找我?”
    原夜抬眼:“你没问过林景?”
    我眯了眯眼:“问了,他不肯说。”
    原夜撸起袖子擦了擦嘴,认真道:“他嘴拙,有些事情都闷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扰你,你别怪他。他心里总想去找你呢....一开始的时候,封杀令不是没有撤销么,去路难行,说不定还没走到京城,就在半路上被抓住了,而且林景初孕,生了言言之后身体也不太好,所以就没去。”
    “再后来是离不了了,北楚屡屡犯境,边境难安,又久无援兵,宿骇战士都听林景的话,战事吃紧,他要不在这撑着,宿城就直接送给北楚流民了。你时至东宫,这江山以后都是你的,林景就更不可能一走了之了....这几年倒是好多了,北边的人被打怕了,轻易不来骚扰,原是该去找你的,只是林景听到了京城那些风闻,自己倒不想去了。”
    我蹙眉:“什么风闻?”
    原夜一言难尽地说:“问问你自己罢,就那个叫什么云起的阴阳人,你是不是和他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这等子事都传到宿城来了,还听说那人是京城第一美男,貌若潘安......”
    我怒了:“我们是清白的!”
    原夜瞟了我一眼:“你还有清白这种东西?”
    我颤抖着手指着原夜:“原夜,你别太过分!”
    “空穴不来风,”原夜嘲我,“你过去诸多事迹,就叫你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林景还在时你身边就美女不断,林景一走,不更是莺莺燕燕围着你叽叽喳喳个没完?那个叫云起的,长那么漂亮,你要真能忍住就不是商诀了。”
    我忍无可忍:“我还真就忍住了,不是,是根本不必忍!我对云起根本没兴趣我忍个屁!你以为我是个洞都能上,你还真是小瞧我了。”
    原夜点点头,一指北方旷野:“这话你别和我说,你去解释给林景听。”
    我很不服气:“我自会说!”
    要是这来去十年我都看不透自己的心,我可真是白活了。
    我就是喜欢林景,他成熟了壮实了身上粗糙了下面憋不住尿,都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他。
    不是喜欢他怪异的身子,而是喜欢他这个人。
    这世界上若还有一种感情能比得上我对林景的喜欢,那必然是:
    我更爱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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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完了鱼就去客栈找林商言,他一个人趴在桌上,翻着书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我走到近前,他才恍然发现我的存在,抬起头规规矩矩喊了一声:“父亲”。
    我拿起他的书看,唔,《史传》,随口说了一声:“不错,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
    又翻到第一页署名页,就看到他把原来写的名字里的“觞”给涂掉了,在旁边又认认真真写了一遍“林商言”,苍劲浑厚,力透纸背。
    我瞥了一眼林商言,就发现他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蹭过去揉他脑袋,“改个名字罢了有什么好脸红的,你怎么和你爹一样,脸皮这么薄?”
    林商言嘟着嘴抱怨:“我本来就是爹爹生的,我像他又怎么了?”
    他这样子真是可爱,我也坐下来,招他过来,把他拢在怀里:“是好事,要真的随了我我怕是脑袋都要大了。像你爹好,我喜欢。”
    林商言靠着我的胸膛,蹭了蹭脑袋,过了一会突然严肃地看我:“昨天爹爹没惹您不高兴吧....”
    “呃,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罚爹爹,爹爹都哭了....”
    我扶额,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和原夜聊完天之后一直担心这个,到底怎么跟林商言解释昨夜的荒唐。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和林景的情事他们听到了多少,但算了算帐子之间的距离,料想听到的不算多,至多也就是林景被日狠了的断断续续的几声哭叫,所以听起来倒像是我欺负了林景。
    我并不喜欢骗小孩子,也深深觉得孩子的性教育应该早早提上日程,可林商言毕竟才只有九岁,就算是提前性教育,坦言告知,那至少也要等到他十二三岁发育的时候吧。
    再说了,再怎么性教育也不必拿自己举例子,这点为人父母的包袱,我还是有的。
    于是怎么遣词造句就成了问题,我看着林商言一双求知又带着点担忧的大眼睛,无言以对。
    诶,说什么好呢?
    肯定是不能直接说我日了你爹爹,多粗俗,
    也不能说是打了林景,无缘无故的家暴比搞黄色更可怕,林商言以后就该不和我说话了。
    也不能说是帮你爹爹按摩,毕竟这是按的哪门子的摩要林景叫成那样......
    为难间,我想起前世我父母是怎么诓骗年幼无知的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拉过林商言的小手,狡黠安慰道:“唔....父亲跟爹爹是忙着给你生妹妹呢,你喜不喜欢小妹妹?”
    林商言脸上惊喜之色闪过,显然是被小妹妹给勾住了,可他大约又想到了他爹爹的凄惨哭声,又纠结了眉毛,梗着脖子怯怯问我:“那...生妹妹爹爹会很疼么?”
    我忍着笑点了点头,就听林商言说:“呃....还是不要生了罢。”
    我轻轻拧了拧他的小脸:“言言不想要妹妹了么?”
    林商言脸上又浮现出纠结之色:“想要是想要,可是....言言不想让爹爹疼,所以,还是不要了的好。”
    他说完又沮丧地垂下头,显然这个决定对他而言非常艰难,一边是妹妹,一边是爹爹,天平朝爹爹倾斜了,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放不下那个未出世的妹妹。
    我本来也就是那么信口一说,昨天四次我肏的都是林景的后面,必是不可能怀孕的,说生妹妹只是哄林商言罢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