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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满楼,夺嫡之战,从来没有皇子可以独善其身,哪怕我故作悠闲之态。
    让林景去香玉阁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好久没逛窑子了,反而是林景总是去拿酒,比我去得更勤。
    也是,林景扛打又耐肏,可松可紧可骚可纯,什么花样都能玩,怎么肏都肏不坏,本王干嘛还要花钱出去嫖妓?
    本王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景一去,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从香玉阁回来之后,他似乎有了心事,本王在他面前他不看,倒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太子塞在他怀里,他也只是很勉强地笑了笑。
    “怎么了?你没发烧吧?”我皱眉看着他。
    “啊,王爷,没有。”林景愣了半天,才惊觉我在和他说话。
    我还从没见过林景这么忧郁过,我本还想和他玩乐,这丧气的样子我看了硬都硬不起来,总感觉实在欺负老实人,罢了。
    我揽着林景,亲了他一口:“到底什么事,在香玉阁受委屈了?是不是本王的哪个姘头欺负你了?跟本王说,本王替你做主。”
    林景摇摇头,反手抱住我,抱得极用力,揉进骨子里的那种力度,快把我弄疼了。
    林景垂眸:“真没事,就是碰到了故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王爷不必介怀。”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了,现在你在王府,有本王在,没人....不,只有本王..能欺负你。”
    林景被我逗的笑了,看上去终于正常了,抱着公主把下巴贴着公主的脑袋蹭了蹭。
    夜晚,我独坐在庭院里,太子和公主蹲在桌子上吃我的点心,它们一向对我高冷得很,吃我的,喝我的,屁股冲着我,本王上去撸一撸还时不时地炸毛。
    我看着这两只没良心的猫,空樽对月,难得感到一丝孤独。
    林景也不是个东西,本王不召他来,他就真的不来了。
    罢了,不与他计较,我挥手叫了富春:“把林景叫过来陪我喝酒。”
    他不来,本王就唤他来,谅他不敢不来。
    富春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些了,又拿了一个杯子给林景斟上桃李酒。他大约并不太爱喝这种甜香的酒,但每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会喝完。他却不知道我特别爱亲喝了酒的他,一亲就犯迷糊,眯着眼睛软软地任我亵玩。
    我还在独自斟酒,富春就擦着汗屁滚尿流地跑过来: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林少爷!”
    我蹭地站起来,两只猫都被我下了一跳,窜下了桌。
    我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怎么了,就推开他往林景的住处跑,还没到,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来不及敲门,我直接一脚踢开林景的房门。
    林景的房间都像凶杀案现场,他面前一滩新鲜浓稠的血,一件布衫团在一起堵在他双腿间,总是随身佩戴的墨莲匕首染着血歪斜地放在地上。
    林景歪着脑袋看我,脸色惨败。
    我第一个反应是林景背着我把自己给阉了。他腿间那小东西白生生,嫩唧唧的,我高兴起来也会把玩一二,他竟然就给阉了。
    我急忙掀起那团布衫,一看还好,稍微松了口气,小林景还在,完整无缺,只是顶端沾了一点血,显得小白萝卜更白了。
    但林景的大腿内侧,原来有一个小剑胎记的位置,糊了好多血,模模糊糊看得出是一个“诀”子,
    我猛然想起这是我的名字,只是生在皇家,无人敢唤我本名,只有商烨有时候会叫我商诀,显得兄弟两亲热一些。
    我的名字现在就深刻在林景的身体上,划痕深极了,林景这一辈子怕都要烙印本王的名字活着。
    本王却不高兴,要不是林景现在虚弱,我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把林景扇醒。
    这时富春也迈着小短腿赶到了,刚跑到门口就气喘吁吁,捂着心口跪在地上,我看着这奴才的蠢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一口气厉喝一声:“你在这干嘛?没看到都是血吗?还不去找大夫!”
    林景大腿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很快就把清晰的笔划覆盖住,只看得出血肉模糊的一团。
    富春走后,我瞧着林景冷哼了一声,“出息了,都学会自残了?”
    林景听到我的话,抱歉地笑了笑,他嘴里有淡淡的一层血沫,把牙齿染的粉红粉红的,额前冷汗沥沥,眼里却没有恐惧。
    他做了这等荒唐事,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我捡起放在一边的墨莲匕首,用匕首的柄拍打他的脸:“这把墨莲匕首,是你师傅给你的,它是用来杀敌的,不是让你用来自残的,你想要疼,本王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你痛不欲生。”
    我语气里的冷意让林景颤抖了一下,但他依旧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并不在意扇打在他脸上的匕首。
    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烈,甚至让我感觉有些发烫。
    林景低声说,“贱奴不想要疼,贱奴想要王爷的痕迹永远留在贱奴的身上....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这一句话,如泣如诉,如同被悲伤填满的行板,就好像,他马上就要永远失去我了。
    这种想法让我很烦躁,烦躁到我脑子里像是有一根蜂刺一直扎着我,我忍不住地闭了闭眼睛。
    我闭上眼睛之后又听到林景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可怜。
    “王爷宽厚,必不舍得损伤贱奴的皮肤,贱奴自己做就好了.....”
    不,林景你可太抬举本王了,本王并不宽厚,我常常想象在林景身上烙上我的痕迹,全身上下都带着我的标记,烙铁,尿液,划刻,穿刺,什么都行,要林景任谁一看就知道是我元清王的人,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刻意忍耐而已。
    这一点我和林景到底是殊途同归。
    “你该让本王亲自动手。”我把未出鞘的匕首捅进他嘴里,“今天就含着匕首睡吧,不准拿出来。”
    补充一下林景视角:出门买酒看到林氏悬赏令,悬赏身体上有小剑胎记的林氏余孽,林景大腿内侧有这个标记,又看到了“姑母”站在榜下,不知道姑母是谁的请看悲惨童年那一章,反正姑母知道林景身上有胎记,林景自知不能长久陪伴小商,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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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慎
    涉及拳
    林景近来格外热情,发了疯的要我,他往常白天总要抽出些时间练武,现在也不练了,整天和我厮混在一处,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真是甜蜜的烦恼。
    今日本王已连续射了三次,两次在林景的屁眼里,一次在他的女穴,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昏,倒不是亏空体虚。而是因为我实在是个体力弱鸡,哪怕比寻常人强壮一点,也受不了一直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狂操猛干。
    我的腰都软了,眼前就是有个绝色大美女,我也不想再日。
    “你别浪了,本王肏不动了”我冲林景虚弱地摆了摆手。
    林景跨坐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他的身上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