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那柜子里什么尺寸的鸡巴都有,他要真想取巧,选个小的,我还真不能说什么,可林景却很实在。
倒也没找死故意选个更大的,他要选个比我还雄伟的,我反倒要不开心。
又一路肏回去,他哆嗦着双腿爬上床,屁股朝我撅着。
我把那角先生扔给他,他很懂地放在嘴里舔弄,口水抹遍角先生的每一寸,直到那玩意儿乌黑发亮,通体闪烁着凶光,从上往下滴沥着涎水。
可惜了那角先生是个死物,感受不到林景湿软紧致的口腔。
我抽插不停,伸出两根手指从他的屁眼和我的孽根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林景含着假鸡巴,说不出话,闷哼了声,腰部塌软趴伏在床上,难耐地摇着臀。
“疼了?”我问他。
林景把嘴里的假鸡巴吐出来,扭头在肩膀上擦了擦蠢上晶亮的口水,“有点...王爷....轻一点.....”
行吧,你说轻点就轻点。
我慢慢从艰涩的缝隙中又插入一根手指,林景整个穴眼都绷紧了,就像是拉扯到极限快要挣断的弦。
“再放松点。”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烙上了粉红的掌印。
屁眼应声蠕动起来,突在股沟外面,呈排泄状,直肠口更加松软。
林景很配合,因此双龙也并不如我想象中的艰难,我拿了湿漉漉的角先生过来和我的孽根并在一处,猛一用力就推了进去。
他的肛穴紧紧咬着两跟鸡巴,拉扯成不规则的形状,再无一丝余地,两根并列的鸡巴近乎占据了他臀部宽度的三分之一,有一种被毁坏的病态美感。
林景哀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是我抽插了片刻,再去看林景,就看到他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背后蝴蝶骨颤动,汗水顺着脊沟蜿蜒向下一直到股沟。
我把他翻了个个仰躺在床上,他那张哭得惨兮兮的脸就避无可避,他想用手遮脸,却被我挥开。
“怎么哭成这样?很疼?”
他抽抽噎噎点头又摇头。
要不是欺负太狠了,他绝不会哭这么惨,眼泪铺了一脸,不知道已偷偷哭了多久了,我间歇性地感到一丝心疼,把角先生稍微抽出来一点:“别哭了,本王抽出来好不好?”
他按住我的手:“别——”
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到底是要怎样?本王没法子了!
我略一皱眉,就听他说:“王爷就这么肏我吧,现在拔出来,贱奴后面便真的松了....”
我便止了动作,用手指挑逗他的阴蒂,刮搔挠逗,那小豆子颤颤勃起,花穴也咕噜咕噜泌出骚水来,他的小鸡巴非常给面子地又立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女穴上,“自己摸。”
林景便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小豆豆,他后面应还是很疼,前面却被摸地舒服了,疼和爽挨在一块,从嗓子里漏出来的呻吟也带着些凄楚。
“呜呜....不行了.....贱奴....被王爷......肏烂了......”
我被夹的舒服极了,自然也射得比上次块,快射了时候猛地把那根角先生拔出来,只容许我独占那方热穴。
他松软的肛口瘫软下来,宽松得连我的鸡巴都拢不住。
我一边喘息着射精,一边问他,成心要他难堪:“贱狗,你说你是不是烂逼?”
林景白了白脸,委屈地点头。
“这儿是什么?”我点他肥烂的肛唇。
他眼睛红红的,不情不愿地蠕动着嘴唇:“是..烂逼...”,一副被欺负厉害了的样子。
我忍俊不禁,俯下身子亲了他一口,下身依然插在他直肠中,那里软乎得不像话,我实在懒得拔出来,恨不得死在里面才好。
小商日常不做人,大家应该都习惯了pa
进入阅读模式2759/802/9
22
涉及舔脚
春盛之时,正是万物交配的季节,一封特殊的邀请函悄然送至王府。
正是一群京城权贵子弟仿效古人酒池肉林的典故,大聚乐戏于沙丘,以酒为池,悬肉为林,裸男裸女相逐期间,为长夜之饮。
当然,这是含蓄的说法,其实就是一年一度京城子弟举办的淫乱party,每一帧都要打马赛克的那种。
你要说我多爱这种场合,倒也不见得,我就是有了林景后花样翻天,也从不公然行淫,对与诸多人一块共享秀色,更是毫无兴趣。
我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艾滋,但我知道,在这儿要染上了艾滋,连温太医都救不了我。
之前是商烨带着我去见世面,一来二去,我和某些子弟也算有些交情,因此这几年来若没有旁的事,都会去捧捧场。
林景立在我一旁也看着这邀请函,这函上字句虽然含蓄,但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小声予我建议:“王爷,这聚会您不去了成吗?”
我挑眉看他一眼,把邀请函收好:“本王为什么不去?”
“看着....很乱.....”
“就是乱才好玩啊,本王要去”,我漫不经心地回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本王不光要去,还要带着你去。”
我话音未落,林景就“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脑袋嗑在地面上,浑身发着抖。“求王爷....求王爷......”
怎怕成这样?
我伸出脚搡他几下:“本王不带你去,带着谁去?谁也没有你好玩。”
出席这种场合,总要带一两个侍卫护卫周全的,倒也不是不能带其他影卫,可是其他影卫,哪里有林景来的好玩?
我知道林景是误会了,他怕是以为我要带他去参加淫乐,把他送给其他人玩弄,我说他好玩,也确实可以理解成阴阳人身体别具一格,比寻常男子更适合淫虐。
可我就是要让他误会,他战战兢兢生怕我厌了他的样子,招人爱的紧。
林景低着头伏在地上,腰身和臀部之间的弧度好看极了,真是优越的腰臀比,古人拖沓的装束也掩盖不了这身皮囊的好看。
林景又给我磕了个头,这算是大礼了,“求王爷....别让贱奴去,在王府王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要贱奴去......”
他的姿态低到尘埃里,一如我脚下浮动的灰尘,脑袋又离我的脚极近,我想了想,起了别样的心思,把鞋脱了赤足放在他脸边:
“贱狗,给本王好好舔。舔得好了本王有赏。”
“谢王爷”,他没有侍足的经验,接受起来却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感谢我给他机会受赏,告了谢之后就用双手虔诚地捧着我的右足,俯下头来伸出舌头舔舐。
淡红色的小舌在我的脚趾间耐心地游走,很轻很轻,招得我有些痒,忍不住一脚踩在他脸上。
我正要叫他别舔那么轻,就看到林景被踩着脸也不躲不避,反倒腆着脸颊来蹭我的脚底,林景长得其实很清淡,不发情的时候瞧着就是一个性冷淡,眼下他却像是求着我踩一样,用脸来切切讨好。
我稍用力地在他脸上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