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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了告诉我”,得了首肯,我于是发了狠地撞击那块窄小的入口。林景整个人都被我肏得乱晃。
    他流着眼泪哀哀地叫:“好,好酸....不行了.....好酸....”
    我低下头在他耳边私语:“说好让本王肏进去呢,忍忍。”
    林景胡乱地点头。
    一通疾风暴雨的狂顶。
    我感受着林景的宫口随着凶狠的撞击逐渐软烂,就像一滩肉泥,防线崩溃。
    林景粗喘着气,里面的宫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张一合,我寻思着长痛不如短痛,寻了个机会,对着那小口一鼓作气猛地顶入,连插到底,他的子宫被我彻底贯穿,幼嫩的宫口卡住粗大的鸡巴。
    林景浑身打着颤,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进去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我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我抓着林景的手让他摸他腹部上的凸起,“摸到了么?”
    “摸到了,全....全都进来了,王爷...好涨,里面好涨”,他疼得狠了,笑得勉强,比哭还难看。
    “别笑了,太丑了。”我揩掉他脸上的金豆豆。
    林景有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去,不想再理我。
    我看他难得和我闹别扭的样子,倒是很稀罕,我俯身亲了他一口,又在他耳边厮磨:“疼就疼了,本王准你疼,不必强颜欢笑。”
    林景不说话,他的宫腔却激烈地回应我,筋挛抽搐的子宫内壁裹得我舒服极了,我血气上涌,挺动身体,阳根直退到子宫口,再狠狠凿入,往复数百次。
    “啊唔....王爷....胞宫,要坏了....”
    林景哭叫着,也不能叫我停下。
    我一想到林景那处孕育孩子的幼嫩地方被我的丑东西肏烂肏松,就涌起一种变态的征服感,变本加厉地撞击他的子宫底部,叫那幼嫩的软肉囊袋彻底成了本王的鸡巴套子。
    半响,我低吼一声,鼠蹊处发胀,顶住他子宫底部。
    腥浓的白液激烈地喷射在宫壁上,灌满了他小小的子宫,我的孽根被精液和他的淫水泡着,如同置身于温泉中一般。
    我低头咬住林景的嘴,把他连声的呜呜哭叫都关在嘴里。
    我和林景挨得很近,脸贴着脸,睫毛交叠着,他睫毛颤动,弄得我眼睛也痒起来。
    射完精我不好意思地放开他,他瘫软在地上,下面还紧紧含着我的孽根。
    我一点点抽出来,我那丑东西通体湿漉漉的,顶上沾着血丝。
    他的女穴一时没鸡巴堵住,大咧咧张开着,中间露出个铜钱大小的黑洞,一时半会都合不上了。
    林景躺在地上,痴痴看着我。
    “王爷,我好喜欢您。”
    我看着林景被我蹂躏的青紫的身体,深深叹了口气。
    林景,只谈性,不说爱,一切都好说。
    某热:小商,听我一句劝,爱是日出来的顺便蹭一下十点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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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太子和另外一只狸花猫搞在了一起,两只猫你侬我侬,不分场合地互相舔蛋蛋,一言不合就虚张声势地打个架。
    我照常每日看看闲书,撸撸猫,时不时地避着林景跑去香玉阁寻欢作乐。
    你问我一个王爷为什么要避着林景出去寻欢,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叫他看见。
    我自以为隐秘,其实早就被林景看在眼里,这府里的影卫都是他的同僚,他随意一打听,就能知道我一天的吃喝拉撒,来去动向。
    简直毫无隐私可言。
    一日,我又是悄悄离开王府,在门口就被林景挡住,林景手握匕首横在我身前。
    他淡淡开口:“王爷,您万金之体,一个人出门实是不妥。”
    我:“本王就去香玉阁喝个花酒.....”
    林景单膝下跪,“风月场所,有碍王爷贵体康健,不如属下陪您去。”
    我扶额,只能让林景跟着。
    一到香玉阁,鸨母就热情地迎上来嘘寒问暖,“王爷,贵客啊,今天又来找哪个姑娘?玉莲烟芷都翘首以盼,想王爷想得不行了....”
    鸨母又看到站在我旁边的林景,笑道:“这位是府中的影大人吧,倒是面生,相必然是第一次来香玉阁吧,正好来了几个新姑娘,个顶个的漂亮,影大人也可好好选选。”
    “不必。”林景冷着一张脸,脸上却略略泛红,显然是被鸨母的热情和周遭的脂粉味弄得很不自在。
    我笑了笑,“他一心修炼,不近女色。”
    鸨母听了我的话,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再纠缠林景,又是突然眼珠子一转,附耳对我说:“王爷,新的一批桃李酒已酿好了。”
    我笑了笑:“正好,拿一壶来,再叫几个姑娘来给本王跳舞。”
    桃李酒并不是很名贵的酒,也并不盛行,只是喝起来即像前世的RIO,没有太多酒的辛辣,倒充斥着果肉的酸甜,我很喜欢,也很怀念。
    我前世死的时候还未成年,喝过的酒也就是这种酸酸甜甜的鸡尾酒了。
    什么五粮液,剑南春,贵州茅台,无缘际会。
    本王喝过桃李酒后,在富家公子之间倒也流行过一段时间,不过对他们而言,这酒虽爽口,到底不如让人醉生梦死的白酒,倒是一些女眷,尤其爱这个口味。
    我拿着一杯桃李酒,眯着看看香玉阁的妓子们卖力的表演,领舞的是我的一个姘头烟芷,她长得不如玉莲绝色,但细腰绵软,舞跳得格外带劲,一扭身,一转腰,白玉般的腰线露出来勾着我的眼睛。
    一边的伴舞也都是不俗的美女,个个袒胸露乳,穿着高开叉的裙子,右腿一伸,长腿毕露,玉手从下往上撩拨抚摸,一直到臀间,一双双眼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我气息逐渐粗重,胯下的孽根也颤颤挺立,我扶住顶端,尚且能够自持。
    我看向林景,他好看的手指夹着玉杯,将玉杯抵在唇上,淡粉色的酒液从他唇齿间流向喉口,喉结滚动,面色如常,仿佛不受面前淫歌艳舞的影响。
    我坐得离他近了些,酸甜的酒气喷在他脸上,“你对女人是真的不行吗?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景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低声道:“王爷,您,您知道的....”
    我问他:“我知道什么?”
    他又开始喝酒,但我知道,他脸上的薄红绝不是喝酒喝出来的。
    林景轻叹,“我心里只有王爷。”
    说到感情,我最是无语,干脆撇了撇嘴让舞女退下,只叫烟芷上前,烟芷红着一张白玉小脸,满脸憧憬得看着我。
    我指着烟芷,对林景说:“看到了么,这个女人,也心慕我。”
    我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硬挺的孽根解放出来,对着烟芷招手:“烟芷,过来,给爷好好舔舔。”
    烟芷膝行过来,张开殷桃小嘴,含住我的顶端,仰着脸对我甜甜一笑,我笑着按了按她的头,她含得更深入些,又吸又舔,啧啧作响。
    女人的喉口浅,我半根鸡巴露在外面,烟芷便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