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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浔、王清浔……呼……”
    陆闻口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他饱满的淡色嘴唇吻起来是什么滋味的,被侵占时的喘叫声应该会很动听吧,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会在性爱中流泪吗,他那纤细好看的腰肢会被顶得不觉扭动吗,高潮的时候他会叫喊着自己的名字释放吗,这一切,陆闻都很想知道。
    陆闻在幻想中迷离,连门外男人的敲门声都听不清楚。
    王清浔没有搞明白陆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他究竟为了什么突然对自己生气,只是觉得孩子不吃晚饭终究对身体不好,用小碗把菜都装上一点,端着盘子送到陆闻的房间里。
    他手里的菜实在太多,腾出一只手来敲门,久了怕打翻,没得到许可就推门而入。
    王清浔没想过进门会撞见陆闻在自慰,饭菜差点在惊得发抖的手里翻倒在地上。
    陆闻正渐入佳境,被他突然破门而入也是惊诧万分,立马本能地用被子遮盖起自己那还没得到释放的欲望。
    两双惊诧的眼睛对视着,都各自陷入尴尬。
    “额……你、你完事了,就把饭吃了吧,饿着对胃不好。”
    王清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手微微颤抖着把饭菜放在旁边的书桌上,浓稠的奶油蘑菇汤被晃洒出一些,黏黏地顺着碗壁淌下。
    他无视陆闻那被吓得瞪圆的眼睛,低着头退出房间,靠在门上喘气,心脏砰砰砰地直跳,没想到几年过去,以前那个才跟他一般高的小孩,现在长得非但比他高出一个头有多,其他地方发育得也很不错……
    陆闻的手还握着自己胯下那处被吓得有点萎靡不振的柱体,手继续也不是,暂停自己也辛苦。
    吃饭?现在哪有心情吃饭啊!陆闻现在想吃的,是刚刚离开的王清浔。
    人在被欲望和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就会做出一些平时不会或者不敢做的事。
    他把性器塞回裤子里,起身向门外走去。
    陆闻打开房门的时候,王清浔还靠在门上发呆,少了门板的支撑,王清浔失去平衡向后面倒去,恰好就靠在陆闻的怀里。
    一瞬间,陆闻觉得自己被吓萎的那玩意儿,又精神抖擞起来。
    王清浔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想明白那是什么之后,顿时身体一阵颤抖,本能地想逃开,却被陆闻紧紧抱住。
    “小、小闻,你怎么了?”
    陆闻一声不吭,把男人原地抱起,转身进了房间,用脚把房门嘭一下关上。
    王清浔被他抛在床上,被床垫轻轻地弹起一下,身体失控的感觉令他“啊啊”地小声叫喊,还没把身体稳住,陆闻就欺身压上来了。
    王清浔用手撑着陆闻的胸膛,阻挡他进一步行动,镜片后的眼睛里盈满了疑惑。
    陆闻抬手把他的眼镜脱下,近视度数不低的男人因为眼前模糊的世界变得更加迷茫和无助。
    这种无辜又惶恐的表情稳稳当当地点燃了陆闻心中那把名叫施虐欲的火。
    陆闻把撑在他胸前的双手抓紧举在头上,纤细的双腕一只手便可轻松控制。男人双手被举高,胸膛腰身微微向上拱起,这躯体的本能反应在陆闻眼中却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闻……唔唔!”
    “啊……!我操!”
    王清浔收起挣扎时本能向前踢出的右脚,立起身来就看到躺在身侧的陆闻蜷缩着,捂住被他踢伤的部位,痛得咿呀乱叫。
    “小闻,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我踢到你哪里了?小闻?”
    男人忘了自己刚刚还是被侵犯的一方,顾不得害怕,焦急地去查看陆闻究竟是哪里被踢伤了。
    陆闻捂着被踢到的小腹,蜷成一团,肆意感受男人愧疚无助的语气,明明他自己才是受害者。
    “你他妈踢到我鸡巴了,你是有病吧!想我死还是想我断子绝孙?”
    “啊!那、那……我载你去医院吧,对不起,我,一时间压制不住,对不起……”
    王清浔在床上摸索,试图找回自己的近视眼镜,但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色块,他根本找不到眼镜在哪里,当然也看不清陆闻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算计表情。
    陆闻被踹了一脚,浑身上下都冷静下来,想的不再是冲动之下把被迫接受的男人吃干抹净。而是盘算着,让他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给我滚出去。”
    “……小闻。”
    “我只是亲你一下,你给我踹一脚,行吧,既然那么讨厌我,我那么恶心,那你走啊,走,反正你也早就想走了撩扣珥栮司伶戚兒馏旗鎏骝进裙。”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控制住……小闻,我也没有想走……”
    “出去。”
    把愧疚得眼眶发红的男人赶出房门,陆闻觉得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因为侵犯了继父而产生罪恶感,反倒对自己的计划心生满意,肚子也开始饿了。
    端起还稍微有点余温的奶油浓汤,浅嘬了一口,浓郁的奶油香味在口中蔓延开,陆闻把手指伸进汤里搅动,乳白的液体包裹着指尖,温暖腻滑。
    下一次,把你蘸着奶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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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王清浔早早就起了床,去给陆闻做了一顿精致丰盛的早餐,眼圈那浅浅的青黑色昭示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
    眼镜昨天落在陆闻房间里了,但他也不敢向陆闻索取,只能模模糊糊地度过一晚上,做早餐的动作也没有以往利索了。
    不知道小闻还有没有在生气。
    端着早餐,王清浔站在陆闻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把门敲响。这一次他学乖了,没有得到许可他就不会进去,但敲门声之后却是长时间的沉默,难道还在生气吗?
    “……小闻,我做了早餐,有你喜欢的香菇鸡丝粥。昨天的事对不起,是我反应太夸张了。”
    房间内还是毫无回应,就像是屋内根本没有人一样,又或者是……
    王清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顾不得陆闻有没有回应,就又一次推门而入。
    “小闻!……”
    房间内空无一人,陆闻在一大早天微亮的时候就走了,只留下一床睡过之后没有叠好的凌乱被子。
    两天之后,陆闻回家了,手上挂着一大包药,带着一脸的薄怒。
    王清浔在楼上看书,听到陆闻回家的声音,忙跑下去迎接,却看到他一脸不悦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
    陆闻箴默不语,把手上那一大包药向他脚边扔去。
    男人不解地把包裹捡起来,抽出袋子里那张医院报告书,诊断结果上面赫然写着“阴茎勃起功能障碍”。
    “这……!”
    陆闻用力踹了一脚沙发,长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在掌心里偷笑,他的情绪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