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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得夸奖你的人道主义不成?’白舒要被系统气笑了,‘那这张脸是怎么回事?这张和我游戏里一模一样的脸,总不能是巧合吧?’
    【那女人长得好看,估计你这身体的爹也是个好看的,我推演了一番,虽然和你游戏里的脸还有点儿差距,但其实差的也不大。你也知道,帅好看的人千篇一律,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么——就顺手调了一下,有备无患,有备无患。】讪笑不止。
    读出了系统未尽之意的白舒要被气笑了:‘所以你关机之前最后一件是,就是计算一下怎么算计我是吧。’
    若是系统能重新开机,加上最初那套游戏系统的忽悠,若不是他机智那就真的被骗成游戏穿了。而若是系统不醒,这张脸也可以有无数的台本可以让他自我脑补填充。
    【我看着那女人长得不错,身边还有仆人,这是不是为你着想么。】最后的挣扎,【点哥和我说只要他给了他的宿主这样的套路,他的宿主就什么都不会问,对他百分百的信任来着。】越说越委屈,【谁知道我碰上了你这么个多疑的。】
    白舒被系统那女人遇上了负心汉的哀怨话语雷了个不清:‘我混小绿网谢谢。所以那女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对着小智障系统,他还能怎么办呢,‘万一是什么反清复明的白莲教,我这是个比喻,是你死还是我死啊?!’
    【我哪有时间关心那么多啊,】系统委屈道,【护着你的灵魂不在时间乱流里解体,我自己的数据库都伤了不少,那女人面相是个好的,身上有不少钱财傍身,又有个忠心值相当高的老仆,我哪里还会思考那么多啊。】
    但是这些,当白舒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不知去了哪里:‘那按照你说的,若我一直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为什么当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三四岁的样子了?’
    【我护住了你灵魂不解体,不代表你的灵魂没有伤到啊。你们人类说的三魂七魄,虽然你不缺,但都有所折损,在这身体里养了三四年后才大概的完全粘在一起了吧。】系统推断道,【至于那三四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关机了啊!】
    ‘要你何用?’
    【我要是不关机,我现在哪里还有能量运行。】系统理直气壮,【这个时代的空气中虽然也有零散漂浮的能量,但这些年你在雁北这么多年到处乱跑,我都快把雁北吃光了也才勉强能够维持运作,你三四年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我早没电了!】
    ‘所以你要的能量,到底是个什么鬼?’这话白舒问了二十多年,系统也答了二十多年,【就是一股充斥在田地间的能量——我也不知道。】
    正问答的功夫,廉颇已经将那牌子收入怀中放好了。他抬头看着白舒,看着这个曾经在他身边度过了童年的有为青年:“我曾以为比起血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处出来的,你自幼长在赵国,长在我身边,长在边关——就该是赵人。”
    ‘所以你对那女人一无所知?’
    【我就只知道她身边那个老仆,称呼她为姬夫人,似乎是自关中之地逃难而来,在我观察她的那日,她身边那老仆询问她等着生下小主子,他们是否要启程回国。】
    “卧槽!”白舒被系统这话吓得惊呼出了声,然后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正与廉颇对持,‘等脱了身,你把这事儿从头到尾,毫无隐瞒的都和我说了。’因为在秦王‘嬴政’和‘赵正’上摔了跟头,白舒有好好地补习过姓氏的问题。
    战国时期女子之名一般只有家人叫得,仆人自然不在此列,所以那个‘姬’很有可能是那女子的姓或者是她男人的姓。而这个时代姬姓,最出名的便是天子之姓,其次便是当年周天子亲戚们分裂出去的诸侯国:韩国姬姓韩氏。魏国姬姓魏氏。燕国姬姓燕氏。
    ‘麻蛋,系统你给我找了个好活!’白舒到底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你知道这个时代谁姓姬么,我艹,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这不都没娘了么,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儿的。】系统弱弱的试图声辩,【再说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人找上你啊。】
    ‘找上就晚了!’白舒恨得直咬牙,‘眼前这个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说到这里,白舒和系统技术是同时反映了过来,‘不对啊,为什么是秦?’
    “我的骨子里是秦人的血?”白舒看着廉颇,“你从何处判断,我是秦人?”按系统所说的,无论如何与只有短短百年历史,早起还是养马的秦国扯不上关系才对。
    他脸上茫然不似作假,直白又茫然的样子让廉颇也愣了一下:“你不记得了?”他恍惚,又被自己的猜想换回了判断,“莫要再装了,你出现在邯郸之外便已五岁,在那之前你的痕迹固然不显,却也不是无处可查。”
    白舒也觉得委屈,他装什么了啊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坦荡的直视廉颇,“若我还有一星半点儿的记忆,又如何会继续留在雁北这么多年呢。”说到这里,他有些恍惚,“难道我所做的,不足以证明么?”
    “别在这里和我装!”不只是哪里戳到了廉颇的愤怒,他的声音拔高,将蔺相如的牌子放入怀中的同时,他自袖子里甩出了另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还是当年你身边那个仆人压出去的,就是为了给你买药看病,那年你四岁,别告诉我你都忘了。”
    白舒手快的截住了廉颇扔偏的东西,入手是一被焐热了的玉牌,上面是秦字……
    ‘我觉得我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白舒自然之道廉颇为何这样说,他因为体内成年人的灵魂,自有记忆开始就显得比旁人成熟太多,用这个年代人的话来说就是早慧,早慧,自然记事儿也早。
    “仅是为此,你就判定我于赵不忠?”白舒摇头,“这些年我驻守雁北,可有错处?”
    “那不过是因为为涉及到秦国的利益,”廉颇斥责,“你扫荡草原,秦国同样受益,以我赵国国力扫清他国之碍,还将蛮夷的仇恨稳稳地锁在了我赵国,你好算计啊。若说你与秦国没有什么端倪——当年秦国为燕围我赵国,你为何不战?”
    “我为何要战?”白舒的视线自那玉牌上扫过,将其握在手中,感受着其上还未散去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你也明知,就算是战,也不会有一个结果的。”当年秦国为何要围赵,不就是为了救燕么。无论赵国是战是和皆要撤去布置于燕国的兵,以图自救。既然燕国之围已解,秦国自然不会再打下去,因为若是打,那他秦国便落在了道义的风口浪尖上。
    “说的冠冕堂皇,”廉颇冷笑,“那徐夫人,还有这些年秦国卖给你的粮食,你又作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第一章 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