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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任总经理,迎娶白富美,然后左拥右抱走上人生巅峰的前兆,对不对~’
    【住脑!】眼见事态越走越偏的系统终于忍不住了,【别用你二十一世的污浊玷污古人的清白。】他看的分明,眼前这个秦人在说话的时候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根本没有他家宿主满脑子那么多的黄色废料,【就算是前些日子的龙阳君,人家也是个剑术和外交高手,你靠什么?臭不要脸?】
    ‘那这可不一样,’白舒兴致勃勃的打量着他面前不知名的阶下囚,‘人家龙阳君在魏国被魏王看好了,老子可是远在赵国就被唯一的始皇帝所看好,甚至不远万里派人来就是为了看我一眼啊。’
    如果可以,系统只想戳死当年选择了这个狗宿主的自己:【呵,脸真大。你怎么不想想,如果对方真的是嬴政派过来的,你要怎么面对廉颇和蔺相如?怎么面对边关这些信任你的赵国百姓?】
    白舒似乎没有听见系统的话一般,脸上还是那副良家妇女被劫色了的模样:“所以小哥儿~是秦人还是赵人,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哦~”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并短匕首,在空中挽了个花儿,做了一个非常酷炫的,一刀下去穿透桌子的帅气动作。
    然而被他威胁的那个,没有看到白舒撩头发的动作,视线全然落在了那泛着银白色光泽,看起来颇为轻盈,却轻松刺穿木桌子的匕首上:“这也是将军舒想要献给赵王的宝物?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正在撩头发的白舒:嗯?等等??你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你不是来看我的么????
    【哈哈哈,】系统知道白舒听见了他之前的话,他只是幼稚的不想理自己,眼见白舒翻车,系统很没有队友情的送出了自己的嘲笑,【自作多情了吧,我看这或许就是个会说秦腔的赵人呢。】
    “你到底是干嘛来的?”白舒看了一眼他好不容易才精炼出来的钢,拒绝回答这个不相干的问题,“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儿上,一问换一问,等价交换。提前说明,你说谎的话,我是能够看出来的哦。”
    “赵人。”嬴政挑眉,视线从匕首转移到了白舒的脸上,选择了一个最好答的问题。
    【谎话。】
    “谎话,”白舒笑了起来,并未将嬴政的试探放在心上,也没计较他回答的问题并非是他此刻询问的那个,“不过撒谎的时候盯着人看倒是个不错的习惯,除了本大王,你能成功骗不少人呢——以前没少撒谎吧。哦,这可不能算是一个问题哦~”
    “没撒谎,”即便被戳破了,嬴政也一点儿都不慌,他不紧不慢的样子如之前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的无奈,“我娘是赵人,且若是以在哪里呆的时间最长来判断,我也是个赵人。但如果你坚持我在撒谎,那便是秦人好。”其语气如同纵容调皮捣蛋孩子的长辈一般。
    【真话。】
    这个回答够聪明,聪明到白舒都要为他拍手称赞了:“机智的选择和回答,那么好吧,我的答案是——不是哦。”这样的好东西,可不是我想要给赵王偃的东西呢。
    “是为了给王上找到更多的帮手。”嬴政立刻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他有意在这里断住,没有解释此行其实是为了春平君而来,前往边关见一见这个‘将军舒’,不过是春平君给他临时的建议而已。
    【真话。】系统这样判定道。
    “真话,”白舒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顺手抄起穿透桌板的匕首在手中把玩,轻松断木的匕首在他手中却如同玩具一般,在指尖灵活翻转,毫无杀伤力,“但是,你可不够诚实啊,小兄弟~”
    比起单用微表情和情绪波动来判断的系统,人工判定要更为灵活:“你一个秦人,能拿到真正的王令,甚至以使者的身份出使边关,这其中说明了什么,你是希望我帮你找个理由解释么?”
    “我们的游戏,难道不是等价交换么?”嬴政却并不畏惧白舒无声的威胁和恐吓,“便是我解释了前因后果,你难道也能向我解释给你听一般,解释给我你手中这东西究竟是如何锻造出来的么?”
    我是秦人,而你是赵人。正因为你不能,所以这样的答案给你,便已经足够了。
    “你倒真不怕惹恼了我,在这里被我立刻解决啊。”读到了嬴政的言下之意,白舒心中小小的恼意完全消散,看着嬴政的目光已经颇为欣赏了,他喜欢简单听话的孩子,却更期待旗鼓相当的对手,“行吧,这个答案我接受了,这东西叫钢。”
    如嬴政吝惜他的解释一般,白舒也回予了相同的简单答案:“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凭什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听到这里,嬴政便知道自己已经性命无忧了,于是他开始企划更多的东西,算计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过:“作为交换,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不敢杀我。”
    【哎哟,这家伙聪明啊!】旁观的系统发出了惊叹,【把你吃的死死的哎。】白舒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不只是对着系统,还是朝着嬴政去的。于手中旋转用作威慑的匕首入鞘,算作是给嬴政一个默认的答复了。
    “你们对赵偃没有誓死效忠的心,”嬴政紧紧盯着白舒,蛰伏了这么久,观察了这么久,此时此刻这位未来的王者露出了他锋利的爪牙,“你们藏着远胜青铜与铁的材质锻炼方法没有交给赵王,那为了引我们上钩的器具怕也早就造了出来,却都没有上交的意图,可见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臣服于赵王偃的心。”
    他一反之前无害的模样,尖锐的话语和锐利的眼神直逼白舒:“边关的百姓敬你们更胜王室,即便你是匪贼——茶肆的小伙计出去后迟迟未归,想必就是来给你们通风报信,所以你们才会来的如此之快。”
    他一错不错的看着白舒,似唯恐漏掉了他什么表情一般:“那些百姓想法简单的很,谁对他们好他们就会记谁的恩情。边关缺银钱粮饷不假,但你们在保护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养活了你们。邯郸对你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可他们对你们来说却不一样。”
    “我们?”白舒的声音如风般轻轻萦绕在这个词周围,带着笑和温柔,“我喜欢这个词。虽然有些出入,不过大方向倒是挺对的。你拿什么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就是因什么不敢动你——这个理由足够么?”
    “或许我对秦王政来说,没有重要到会出兵相救的境地呢?” 嬴政因为秦国的铁骑有恃无恐,白舒因为秦国的铁骑无可奈何,但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分量,也不清楚彼此究竟能够做到何种程度。
    “你于秦王来说是否重要到会出兵相救,这真的重要么?”白舒勾唇一笑,“当年白起屠杀赵国四十万青壮的时候,可问过那些手无寸铁的士兵们愿不愿意?更何况,便是对秦王不重要,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