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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捉奸”这俩字儿听的林酒一阵讶然,小嘴巴都跟着长大,一脸“怎么会酱紫”,“捉谁的奸”,“江元野瞎说的吧”的纯真模样。
    江元野看的挪不开眼。
    他以前一直觉得跟智商不在线的蠢人说话很浪费时间,但是眼下林酒的小脸一扬,他又觉得十分可爱,趁林酒没反应过来,他伸手捏了捏林酒的脸,然后才说:“我爸还是决定跟白家联姻,婚礼不办,双方各退一步,我爸为了瞒住林艳秋,把林艳秋脸也送出国,哄林艳秋要在国外生孩子,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保安跟我说我爸在白家人吃饭,我不知道林艳秋是怎么得到消息、怎么回来的,但眼下,我们家那里肯定已经乱起来了。”
    林酒被这么多话震得更懵了些。
    他懵了好久,才挤出来一句:“叔叔不是跟我妈妈,感情很好吗?”
    “感情好也不耽误他骗人,别看我爸他嘴上说的好听,真到了办事儿的时候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
    江元野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见惯了都懒得生气”的语调,甚至还举例子:“我妈和我爸没有感情,也结了婚,他和林艳秋有感情,也不会结婚,因为结个婚要牵扯的太多了,除了各自的私人生活之外,还有资产和未来的规划,在这么多压力的拉扯下,他能让白家妥协、不办婚礼,隐瞒林艳秋,只领证,并且送林艳秋出国,先不提生孩子这件事儿的真假,单说这份费时费力的心意就已经算好的了。”
    江元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林酒还是没什么反应,依旧睁着一双大眼睛茫然无辜的看着江元野,正在江元野打算全都再把话题扯到“到底要不要回江家去掺和这件事儿”上的时候,林酒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他一脸“我知道了”的表情看着江元野,眉头紧蹙,捏着头盔问:“那你以前也这么骗过我吗?还是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之后,你也会这样骗我?”
    江元野喉头一哽,满肚子思路都被打断了。
    林酒这恋爱脑他可算是领教了,不管理由不问经过,只要让他抓到了一个点,重点就拉不回来了。
    他一时之间拿林酒的恋爱脑没办法,又被林酒问到了心坎儿上,他之前找林酒的时候可是拿林酒当药袋子看的,之前不在意的事儿,现在被林酒这么戳了一下,戳的他心慌。
    “怎么会呢。”江元野稳了稳心神,眉头一蹙,觉得他有点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连忙说:“我之前在江家老宅后花园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了,我不会这样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都是江家的人,嘴上说的好听罢了。”林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揪着头盔喃喃的说:“我以后要真跟你在一起了,迟早有一天也要这样跑回来,捉你的奸,你爸就这样。”
    江元野轻嘶一声,又一次义正言辞的保证“我不是这样的人”,然后赶忙把话题扯到林艳秋身上:“林艳秋还在江家呢,你要不要过去?”
    恰在此时,林酒的手机又跳起来了。
    林酒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闪起了妈妈的来电。
    但是这一次,电话打了几秒钟就挂了。
    “她现在人就在江家里。”江元野深吸一口气,借机说:“她肯定是想要叫你回去,卖卖惨,你要回去吗?”
    林酒看着手机屏幕,有点发怔。
    自从上次吵过架之后,林母的形象在他心里有些崩塌,他幻想中的温柔慈母已经被现在的林母所取代了,林酒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且还是这样棘手的事儿,但如果他不去,他又觉得心里头不舒坦,至亲之人正处于危难,虽然这个危难是她自找的,但他不过去帮忙他又难受。
    思来想去,林酒一咬牙,决定迂回处理。
    “咱们去吧。”林酒说着,一把将头盔带上了脑袋,比比划划的说:“偷偷看,不被别人发现,就在门口看。”
    最后一句话隐在头盔里,江元野没听太清楚,凑近了些,就听林酒说:“就这样,你也找个头盔,让人认不出咱们俩。”
    江元野沉默了片刻,点头:“是,很好,我一会儿也找个头盔。”
    他一路把摩托车开回江家,压根没进院子,而是带着林酒□□进门,又爬墙上楼。
    “门口距离客厅太远,听不清楚,还容易被发现,你一探头,就会被人瞥到,从二楼的台阶处偷看比较好。”也不知道江元野是做惯了这种事儿还是天赋异禀,总之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最佳观赏点:“他们都不会觉得家里有人的,你把手机静音。”
    毕竟他们也没回去,人的思想误区在那里,谁能想到他们俩能突然出现呢?
    林酒爬墙的时候都把他出的主意给忘了,完全不记得自己要扒门口偷看的事儿了,还因为脑袋顶上的头盔,几次碰壁,最后还是江元野给他拔下来的,俩人一路上墙,从江元野的房间进去,然后一路走到了二楼下一楼的楼梯里,找了个地方双双蹲好。
    江元野说的角度果然是最好的,他们一蹲坐下来,几乎能高清□□的看到现场豪门大戏。
    白家的舅舅和舅妈都在,舅妈正和林艳秋在争吵,江父和舅舅脸色铁青的站在一边互相对视,气氛十分诡异。
    而在沙发旁还站着一个姑娘,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乳白色的裙子,圆脸,看上去很温柔优雅的面像,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她虽然有些尴尬,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挂着点笑容的,这么难堪的场面,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满。
    “那是我舅舅的一个远房表妹,专科毕业,在一个小公司当前台,父亲早年车祸没了,母亲重病,要换肾,没钱,家里房子车子都卖了,还欠了一大笔巨款,性子很软,很能忍,也好拿捏,我舅舅说包揽她母亲的病事,让她嫁人,过好日子,以后每年给她一些钱,她二话没说就来了。”江元野说:“也就是都姓白,是自家人,才能轮上这个“好事”。”
    林酒没仔细听江元野的话,他正在看林艳秋和白家舅妈之间的争斗,明显林艳秋占上风,指着白家舅妈的鼻子痛骂,大意就是她跟江父情投意合,白家人却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之类的。
    白家舅母嘴皮子明显没林艳秋利落,被骂的面红耳赤,就在这个时候,江父似乎忍无可忍了,他走上前来,想把林母拉走。
    林母却不肯,她冲白家舅母哭完,回头还冲江父哭,骂江父无情无义,这十几年的真心她都喂了狗之类的。
    白家舅母忍不住了,高声唾骂:“说的好像你多干净似得!这十几年里你都是江家的破坏人!我那好妹子嫁进江家,吃了你多少委屈,你也有脸说!你可是个未婚先孕有孩子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孩子就是你当年为了钓金龟胥,看人家有钱硬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