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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样子。”容臻如实回答。
    他把赵一龙安排在隔壁了,自打他知道有个生魂跟容臻生活这么长时间,心里非常膈应。“我对生魂了解不算多,明天你跟我一道问问我们家老头儿。”
    “我也去么?”容臻吃惊。
    “去啊。”能安排见家长的机会张少爷岂会错过,“有些情况我不了解,还得你亲自说才清楚些。”张少爷滴水不漏,“我家老爷子跟姬青儒不一样,整天乐呵乐呵的,逢人就笑,专治老狐狸。”言下之意,让容老师不要怕。
    “姬青儒没恶意,他就那个死德行,你看今日王闯吓得,其实我们这一辈都差不多,见了姬青儒就两腿打哆嗦,光听他名字都能把一半小狐狸吓哭,小时候他给我们启蒙,直接解决了家里一半人口问题。”
    容臻疑惑的看向他。
    “吓得啊,别人启蒙都是送朵花,拍拍脑袋,孺子可教也。他全程就俩字,’废物’,区别就是语气不太一样。
    资质一般的弟子去,姬青儒怒斥一句“废物!!!”
    资质不错的弟子去,他老人家微微皱眉说,“废物!”
    资质极佳的弟子来,他面无表情的唤一声,“废物。”
    导致后来龙虎山上能不能入门修道,都得看“废物”这俩词的语气,吓得家里一大半兄弟都有阴影,出去干别的了,觉得修道这条路不是人走的,于是乎龙虎山上的人口很稳定,始终不多不少。
    “变态!幸亏我们家老爷子能治他。”张行客笑,“跟你能治我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两个小时之前这家伙还半死不活呢,现在又开始撩汉。
    “你父亲三日后寿辰?”容臻岿然不动。
    “是,六十了,我前面有两个哥哥,我排行老三,我妈去世的早,小时候我大姑奶奶带着我们三个长大的,我姑奶奶这人贼酷,年轻时候骑个摩托就去撒哈拉了,带我们也是散养,让我们整天漫山遍野的撒欢跑,老狐狸想骂都找不到人。”张行客嘴角弯的厉害,似乎那些明媚的岁月就在眼前晃,几个小屁孩无忧无虑,野生野长,“只可惜。。好日子不长。。。”他话锋一转,看向容臻。
    “怎么了?”
    “姑奶奶。。走了。”
    “走了?”
    “我那时候还小,七八岁,只知道姑奶奶跟我爸大吵了一架,就下山了,从此以后再也没回来。”张行客把手放到眉宇中间,揉了揉,“走的时候家里的一根线都没带走,就带走了我小师叔。”
    “你小师叔?”容臻本来有些敷衍的在听,直到这个名字直戳他的胸口。
    “嗯,姑奶奶的徒弟,说是我师叔,也就比我大两岁,是个孤儿,从小抱回我们山门里养的。”张行客说的很平淡,完全没有醉酒那天痛苦的寻人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死。”男人挥了挥手,嘴角不经意的抽了抽,“好好的,我说这些干嘛。”
    容臻的睫毛不为察觉的抖动了一下,哪里有根针扎的他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见家长见家长!!!!
    66、吐血二更
    远处张家龙虎山的山门处, 山石耸立,清风徐来,夏末初秋的天气,吹去人一身燥热, 一位小个子男人似乎觉得这夜还不够凉爽,摇着把大扇子在山门口徘徊, 此人弯眉圆眼,鼻头也跟眼睛一般圆润,眼角处还微微下坠, 显得一脸无辜。
    彩云的玉牌挂在腰间, 衬的一身薄纱的仿汉制外袍愈发精致, 他的眼神很深远, 不怀好意的看向龙虎山这一座座碧绿浑圆的山体,夜间有禁制, 他穿不进山门, 他似乎也没有这个打算, 与他并肩而立的还有一位, 此人高大, 与前人的高度差恐怕能发电。
    他虽然高,但身子向前倾斜着,月光下, 能明显看到他双手背后,被一条肉眼不易察觉的细线绑着,像个犯人。
    不, 这人的五官聚在一起,眼神像一把刀,刺向旁边的小个子男人,但他又被捆着,动弹不得。
    他就是旁边人的囚犯。
    月下日出,日夜更替,张行客这位山大王一早就起来,打发了胡岚和王闯,压根没叫赵一龙,直接带着睡眼惺忪的容臻出发,一饱祖国的大好河山。龙虎山是丹霞地貌,风景秀丽,山水有序,有很多独特的景致,比如象鼻山,便是在高约100米的山峰下,有石梁凌空垂下,整个山体就像一只巨型石象在汲水,颇有意趣。
    但在我们张少爷的眼里:
    “容老师你看,那座山圆圆的盖子下面四只脚,像不像王八!”
    “还有这个,上面有点白,像不像盐巴!”
    “咦,这山又粗又壮,直冲云霄,像鸡。。”巴字没出口,生生咽回去了。
    张行客感觉自己回到自己的地盘,有点飘,说话都不注意形象了,赶紧改变了一下画风,其后都是导游介绍景区的风格,“容老师你看,这是××山。”
    龙虎山是道教名山,一路上走来也有不少游客,但他们穿梭其中,从这个山头跳到那个山头,不曾有人察觉,又是结界,容臻心道。
    转念一想,狐族和张家和谐共处,十分融洽的分了龙虎山的山头,自然有人得设结界保护狐族的区域,否则普通人一下看见这么多狐狸,非得吓死。
    “容老师,刚才那个象鼻山半中腰有个洞,晚上去看夕阳西下,特别美,一会儿见完了老爷子,我带你去看。”张行客心里盘算,自己刚跟容臻眼睛里瞧出点火花,得趁热打铁,象鼻山那日落,那氛围,正是绝佳的杀手锏。张大佬瞧着容臻那张荣辱不惊的脸,生怕他不喜欢自己的家,可偏偏容老师脸上就是没啥表情。
    真适合去当明星,这表情管理实在优秀。
    想到明星,张行客一拍脑门,“完蛋了!”他把莫羡聪忘了一干二净!留他一个人干挂在家里,天哪,媒体见了准要炸锅炸到天上去,天知道会写出些什么玩意儿?小丑那事让张少爷彻底见识了新闻工作者的脑洞,硬把这事炒出浓浓的神秘气息,搞得西大今年的录取线都高了20几分,再加上莫羡聪,老爷子这回新仇旧恨搁一块,非得杀了他。
    “怎么了?”容臻望着漫山遍野的绿色,心里很舒畅,他平日不爱出门,也没去过南方,这里的山水跟北方大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侵略感,线条很柔和,像有人轻轻的托着你的脸庞在端详,温暖而熟悉。可惜容老师的脸上不是这样表达的。
    “我把莫羡聪给忘了!”
    “胡岚说她会联系你们家里人善后的。”容臻弯腰折断一根狗尾巴草,毛茸茸的,泛着金光,摸上去有点扎手,跟某人挺像。
    “就是通知家里了才惨,老爷子肯定知道了。”张行客犹豫,心里权衡,如果老爷子此刻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