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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坐吧,别站着了。”
    安宁宁深知怀孕的苦楚,她对虞亦炀招了招手,眼睛里都是善意,“尤其是炀炀,别久站,过来坐。”
    大哥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看见了虞亦炀,露出了不可多得的笑容。
    一家人,都已经十分接受这个儿媳,毕竟虞亦炀这样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周身似乎还散发着清冷气儿,三观正还不贪慕钱财,这样的人,不喜欢都难。
    “北辰,一会公司的法律组会起草签订协议,还有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对于股权赠予,我们需要做一个公正,走走流程。”大哥折起了手里的英文报纸,往书桌上一放,看着虞亦炀,说道:“炀炀,一会只要简单配合就可以,不用紧张。”
    “好,我知道了。”虞亦炀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他双手手心里捧着杯子,膝盖也夹在一起,看起来整个人都绷着。
    其实股权不股权的,他也并不在意,突然这么大阵仗袭来,不自在也是在所难免的。
    一屋子都是忙碌的人,公证处的工作人员甚至架起了拍摄的专门机器,要对这场半正式的股权转让拍摄留存。
    虞亦炀坐在那里,就好像自带着目光吸附的能力,他坐得端正,身条顺溜,人长得也美,高鼻梁软红唇,明眸含黛皓齿如雪,冷白的肤色格外惹眼,有一位公证人员小哥,看虞亦炀眼睛都有点直。
    他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人,清矍耀目,简直都能给人眼睛烫出个印记来。于是小哥假意递资料,故意接近了虞亦炀好几次。
    当然,这些都被醋王尽收眼底,易北辰走了过来,故意挨着虞亦炀坐下,他状似毫不在意地伸手揽上了虞亦炀的肩膀,假意宽慰,实则宣誓主权道:“就是,媳妇别担心,毕竟有我在。”
    易北辰一米八七的个头,加上是个英俊耀眼的alpha,长腿一弓坐在美人旁边,气势上就已经赢了,没人敢说自己比他帅,比他更有资格坐在虞亦炀的身边。
    他这样在众人面前突然的亲昵,让虞亦炀有点不好意思,他软软的低了一下头,悄悄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侧肋,压低声音说道:“都是人。”
    本意想说你注意点,但是易北辰故意没听懂似的,说道:“是啊,一屋子人,没有一个鬼。”
    此言一出,安宁宁和易南川都笑了出来,易南川作为代理法人,在公证书上按下了手印,“北辰,你怎么还是那么不着调?”
    安宁宁捂着自家儿子的耳朵,一半娇嗔一半玩笑地责怪说道:“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Edward晚上又该哭闹了。”
    其实易北辰就是故意的,他这个亚洲醋王发现那名小哥已经把头埋下,不敢偷看虞亦炀了,确定已经完全碾压了对手以后,这才放松了下来。
    ——在他看来,管他是谁,多看他媳妇一眼都不行!
    送走了一屋子乌泱泱的人潮后,侍者也退了下去,屋子里又剩下一家子人。
    易南川说道:“爸爸在楼上开视频会,一会下来。”
    “嗯。”易北辰往嘴里塞了一个樱桃,发出了一个含混不清的音节,他把樱桃核吐了,说道:“反正聘礼下了,他老人家来不来,就看他的意思了。”
    “谁说我不来?”
    易北辰的话刚说完,易将那裹挟着如山般威压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易北辰转头,就见到自己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父亲,似乎心情颇好地走了过来。
    他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易南川立刻用眼神示意安宁宁把小Edward抱开。
    可是易将似乎心情太好了,他摆了摆手,任由自己的孙子爬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则是看向虞亦炀:“听说已经确定了?”
    虞亦炀有点慢半拍,他反应过来易将话里的意思以后,点点头,带着对长辈十分尊敬的语调,说道:“是的,6周半了。”
    这大概就是易将开心的原因,他头一次把眼睛笑成了一对儿月牙,“好好好,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要安心养胎了?”
    易北辰立刻打断了对话,说道:“这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接下来我们要把没拍完的电影拍完,据说已经通过关系报名了这届的金像奖,而且国外的报名也在流程中,我们总不能让投资人的钱打了水漂,也不能让导演难做。”
    这是一种明显的回护。
    易将面对自己儿子,脸色就毫不客气地不好了起来,“你这个家伙不着调,怎么可以带着我儿媳妇一起胡闹,怀了孕,还拍什么电影?缺钱的话,我们易家可以解决,我也不介意取而代之,当这个投资人。”
    说的如此轻松,但是没有一个人怀疑易将以及易家没有这个实力。
    易北辰懒懒散散地说道:“反正你聘礼是下了,该走的流程已经走完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我们的自愿了。”
    ——这是打算耍赖皮。
    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已经深入了易父的心底,他一眼都懒得看自己儿子,用眼角的余光将“混账”这俩字儿赐给了易北辰,但是对着虞亦炀的时候,立刻脸上笑出了褶子。
    “孩子,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虞亦炀礼貌地说道:“没有,伯父放心。”
    易父点点头,说道:“改天把日子定了,你就可以改口了,我的老朋友一定也高兴你可以遇见自己喜欢的人。”
    易将说的是自己的母亲,虞亦炀长睫敛下,气质一下子清冷了起来,藏不住的眼底波光有点莫名的哀伤。
    易北辰自然是察觉到了自己媳妇的情绪变化,他拍了拍虞亦炀的手,用手心的温度来传递出坚实的力量。
    易父笑了笑,说道:“我这个儿子有点不靠谱,眼下身体为重,我看你们就不要拍戏了,养家糊口的任务,交给他就好了。”
    易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守旧派,家庭观念重,在商场上沾染了一身杀伐决断的果决,在家里也是一言九鼎,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这样的话说出来,就是让虞亦炀放弃自己的事业。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是沉闷与压抑。
    从来没人敢和易将说个不字,安宁宁都有点替虞亦炀紧张起来。
    易北辰长眉皱起,刚想说话,就被易将截了胡:“我问的是炀炀,没到你发表意见的时候。”
    天价聘礼都下了,若是一般人,一定是要哄哄老爷子的,可是虞亦炀扬起脸来,目光澄澈,勇敢面对易将那威严十足的脸。
    “我是一名演员,这是我的职业,也是我毕生追求的事业,如果非要说,它恐怕同我热爱这个孩子、热爱的生命一样重要。”
    虞亦炀声音是好听的少年音,清清凌凌的好像一片风铃的清脆,十分博人喜欢。
    易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头一次,有人敢当着面忤逆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将与虞亦炀之间,只有易北辰,他嘴角噙着笑,一身的混不吝。
    他不怕,当然,虞亦炀也不怕。
    “演戏是一个演员通过剧情触摸不同人生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