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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易北辰给自己准备的,就在虞亦炀回房前不久俞渝刚送来的,没想到开瓶第一喷,居然给了虞亦炀。
    易北辰一边喷一边轻柔地问问题,他长睫低敛,敛去了一贯示人的傲慢不羁,连语气都是足够迁就的温和:“他还有没有和你说别的?”
    虞亦炀抿了抿嘴,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艰难而且僵硬地说道:“他说,他的上一个实验对象是我母亲。”
    易北辰的手停了下来,他慢慢地看向虞亦炀,看到了虞亦炀那深海一样低沉的眼眸,心里一痛——他一定是痛极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抽离地说出这句话。
    之前杜三福他们侮辱了他的母亲,他都能给人打个耳洞,现在……
    易北辰放下喷雾,搂紧了坐在自己腿上的虞亦炀:“宝宝,你……没事吧?”
    虞亦炀眼眸继续低敛着,不说话,就是不好——大概是很不好。
    虞亦炀的脑海里很乱,许多破碎的画面在他眼前乱窜,他回想起母亲突然间控制不住作怪的信息素,冲出了马路的那一瞬间,记得闪耀的车灯刺痛了未成年的他的眼眸。
    看着这样的虞亦炀,易北辰心疼坏了,他伸手抚摸着虞亦炀的发丝,担忧极了,但是摸到虞亦炀头发的时候,分明感觉他身上冷的厉害。
    也许是淋雨了,易北辰一把将虞亦炀打横抱起,去了浴室。
    浴室里热腾腾的,易北辰本来就刚洗完澡。
    虞亦炀被放在浴池的台沿上,他裹着大大的浴巾,脸色白得吓人,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的反应,他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易北辰怕他发烧,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尽量轻柔地说道:“宝宝,你淋了雨,这样下去我怕你会生病,现在乖乖去浴池里洗个澡好吗?”
    说着,易北辰长臂一伸,打开了浴缸的放水阀门。
    虞亦炀似乎终于听见了易北辰的话,他缓慢而僵硬地抬起头,没听懂似的盯着易北辰的眼眸。
    易北辰咬了咬牙:“你能不能自己洗?不能的话……我帮你?”
    虞亦炀摇了摇头,易北辰很听话地退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哗啦啦的,易北辰心里稍微放了放松,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易北辰劈头盖脸地就问:“之前的事情,都做好了吗?到什么进度了?”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易北辰咂了咂嘴,不堪满意地说:“虽然够用了,但是程度还不够,我需要加快速度。好,我等你好消息,再见。”
    挂了电话,易北辰盯了一眼浴室的门,再收回视线的时候眉头紧锁,给酒肉朋友朱然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查的人怎么样了?”
    朱然不一会就回复了过来:“还真让你猜对了,杜总的清江娱乐和计云徽的清江研究院是用的同一支基金,而且清江研究院现在之所以在研究领域一点声音都没有,是因为他之前活人实验翻了车。”
    易北辰:“姓虞?”
    朱然:“神了!还真是,对方还是个国家一级芭蕾舞演员呢,是个清丽的Omega,可惜了。”
    事到如今,易北辰已经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压根几乎快被自己咬碎了。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虞亦炀穿着浴袍,顶着一身蒸腾的热气,皮肤粉白,嘴唇红润,唇瓣上还有一层亮晶晶的水雾,如果不看他的眼神,一定觉得太可爱了。
    虞亦炀头发湿哒哒的,直接就钻进了被子里,倒头就睡,似乎想把一切都蒙头忘记。
    易北辰一直看着他,看到他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缩在床的角落里。
    那么无助,又那么弱小。
    易北辰的眼睛被刺痛,他轻轻吻了虞亦炀的额头,调高了几度屋里的温度,才轻轻地合闭了房门,退了出去。
    计云徽坐上自己刚刚买的迈巴赫,按亮了头顶的灯,在后视镜里看着自己嘴角的伤。
    妈的,这小Omega打人还挺疼。
    计云徽呲了呲牙,冷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在启动车辆之前,他还专门挑了一首轻音乐,陶醉地听了起来。
    今天晚上,他把虞亦炀的锐气挫得很彻底,这样的顶级Omega,就要让他低头,自己的计划才好实施。
    计云徽吹着口哨,开车行驶在僻静的道路上,今天从剧组出来的时间确实晚了些,那个朱星怡非要拉着他热络,真没劲。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谁让他心情实在好。
    车子绕上了一段刚开通不久的路,人迹罕至,刚走了不到五分钟,迎面驶来了一辆车。
    明明宽阔的四车道,对向车辆居然还越线逆行,计云徽没好气地按着喇叭。
    要知道这可是研究所新给他配的迈巴赫,磕破一点油皮他都心疼。
    可是计云徽按了好几下喇叭,对方也没有任何变道闪避的意思,反而开着一对大灯,对着他的车头迎面就来了。
    计云徽吓了一跳,连忙踩下刹车,就在车辆马上碰撞的前一瞬间,终于刹下了车。
    计云徽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下车和对方理论,如需必要,他甚至还要骂人。
    好好的心情,被这冒失鬼给破坏了。
    哪知道计云徽气势汹汹地打开安全带下车以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许多车子,车头从各个角度,如利剑一般直指他的迈巴赫,把他连同他的迈巴赫合围在了圈子中心。
    这些车子都是统一的款式,统一的通体黑色,贴着黑色的玻璃膜,看起来像是一口口悬浮在黑夜的索命棺材。
    计云徽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你们想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警告你们,我是有身份的人,小心我让你们吃牢饭!”
    迎面的车子轰鸣的发动机声嘶吼了一声,算是回答,紧接着,那辆迎头而来的车子猛地启动,咣当一声撞上了崭新的迈巴赫,把靠在车门处的计云徽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他反应过来,立刻扯着嗓子大喊:“你干什么?你知道这车多贵吗?”
    车子里的人似乎觉得不过瘾,又猛地催动油门,带着尖锐的碰撞声,把迈巴赫往后撞了好几米。
    计云徽有点怕了:“哥们,你们干什么?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话音刚落,每辆车上都下来了一身黑衣的男人,这些人连穿戴和站立的姿态都是整齐的,阵势特别强大。
    计云徽朝自己的车上缩:“我也不认识你们啊,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还没上车,后面的车子猛地上前,把他的车子又向前撞了好几米。
    计云徽再次一个踉跄,不敢去碰车门了。
    打头的车猛地把大灯打亮,计云徽慌忙一捂眼睛,显得极其狼狈,他眯缝着眼睛,看见车后排门打开了,有个人影从车门后面绕了出来。
    计云徽忙道:“哥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是这样,我这车贵,我也不追究你们责任了,既然你们认错人,就放我走就是了,行不行?”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恹恹地响了起来:“没有认错,找的就是你,计云徽。”
    这一声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