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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就是这个自称“燕无羁”的男人,在商业街的斜对面开了一家咖啡厅。
但这家咖啡厅是什么时候建成、何时开业的、开了多久,竟然没人能说得上来。
在黑暗的领域,最可怕的往往不是威名远播,而是查无此人。
越是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越是代表着这个人背后势力的恐怖和危险。
真正的恶魔不会让人间看到其痕迹;道上称呼那样的存在为“暗世界”或“隐形世界”。
“那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没有主人、或者主人实力弱于你,可以在短时间内顺利夺取的现成位面?”
“……”
燕无羁忽然挺直了腰板,“等等、这个……可能有?”
*
第二天,燕无羁给犬金组的老朋友打了一通电话。
于是,扣库里桑又大胆灌了两口。
咂吧咂吧嘴,好像还有点甜。
银仙大概明白这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年龄太大,喝下的分量不太够的缘故。
他希望自己能回到千岁出头的时候,那副20上下、介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面目,既不显得外表变化太大,又不至于被燕桑看出来他暗搓搓做了美容。
渴望变年轻的扣库里桑喝一口、又喝一口,总莫名担心回溯的年龄不够,不知不觉,竟把一整瓶都喝空了。
然后就有了现在这糟糕而微妙的状况。
电波少女牵着狗绳在前面,银仙和燕无羁跟在一旁不时看上一眼,这悠闲的小日子平静得让人想一直懈怠下去。
他们在公园里遇到了熟人。
月野兔、地场卫以及他们未来的女儿小小兔,这一家三口好巧不巧也在公园。
“银仙先生!还要谢谢您上次照顾了小小兔,还把她送回来……”
几个人寒暄了一阵,燕无羁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来这里是要同小小兔告别的。
这来自30世纪的小淑女,在完成了“交朋友”的任务之后,要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去了。
他的脚步在圆拱形的婚宴大门前停下。
露天草坪上摆满了食物和酒,西服礼装的新郎新娘同熟悉的面孔们混在一起,这简陋的婚礼宾客不多,却非常热闹。
安室透的眼眶忽然温热起来。
文气俊秀的青年发现了他,连忙扯过身边黑卷发的男人,向安室透咧开白牙:“哟~快看看来了什么稀客!”
“拖家带口的有什么好看的……”被萩原研二揪过来的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你们这群混蛋是逮住机会就要刺激提醒我美和子被高木抢走……”
他不经意瞥到安室透,顿时怔了怔,“……吗……”
“获得最高管理权限,是害怕黑帮的人对病弱的恋人下手吧……要是在游戏里也死掉,身体就彻底死了。孙子酱在黑帮地位很高的话,这样的恋情肯定得不到祝福,说不准黑帮那群混账还想做掉小哥,断了她的念头!”
“我们成了他们幸福路上的反派啊……”
“我查到了!”紫白狗策划一声惊呼。
“另外两台机器一台一直没登录,还有一台是……是孙子酱的宠物雪兔?怎么会这样?”
“各项数值远低于正常人类,只有思维是活跃的,可能是这个原因才变成了数值相近的宠物。”
他诚恳向年轻的世界管理者道歉:“……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再也不想碰酒这种东西了。
“您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太好了。”
“!”燕无羁恍然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想法被对方读了全套,顿时一阵尴尬。
……对了,在他的店里他才是“神”,所以齐木君不能听到他的心声;可是在外面的话就……
他迟疑着问:“是为了提醒我所以一直留到现在吗?”
伊邪那美:“¥%……”
女王大人抓着头发的手指都在隐隐颤抖。
燕无羁不动声色捅了一下狗神让他加把劲儿,后者会意之后,硬着头皮开始原地自分裂。
于是,伊邪那美便看到,那刚才一变二的狗神,当着她的面从脸部正中裂开,藕断丝连般从头到身变成两半,然后左右分别长成新的完整个体……
就短短几秒,“狗神”就有了三只。
伊邪那美这下全身都开始抖。
对面瑟瑟缩脖子的狗神和她对着抖。
这个年纪的小孩要看懂它,会花费大量时间,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再盯着市松了。
……
九点十五,无法忍受地狱级的被围观、以及给浴场其他人带来尴尬的燕无羁,从男汤麻利出来了。
他和银仙委托路过女汤的客人喊了喊里面的小雏,但却得到女汤并没有蘑菇头的小女孩的回应。
二人于是分头到休息区和旅馆房间去找。
天照于金色的光辉中漂浮起来,三大神器中,直衣衣冠的天丛云剑最先踏进法阵。
『天地即为秤的两端,天以三大神器为码代表正确,地以道标为码代表错误。
被否定的那一方,将会献出自己的生命。』
天神身为誓约仪式的提出人,必须率先成为第一场的执行者。
他同梅雨对视了一眼,眉目温柔的巫女站到了属于大地的法阵中。
道真轻轻拂了拂衣袖,一阵带着梅香的清风飘过,在场唯二的未成年人类——市松小雏和一歧日和,她们眼中的世界忽然间只剩下了燕无羁,所有“彼岸”的神明和神器都消失了。
“啧,绝不会是这样简单的理由。”狗神双臂环胸,露出一种洞悉真相的眼神,“直觉告诉我,大人们偷偷摸摸躲着小孩独处,一般都是在背地里独享不愿让小鬼知道的乐趣。”
市松少女抬头追问:“是躲在被窝里吃杯面那种乐趣吗?”
“在空无一人的别墅开启了成年人的放纵狂欢模式也不一定。”狗神推了推并不存在的执事眼镜。
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大人的乐趣”和“偷吃杯面”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远坂凛等人:“……”
本来不觉得燕桑和银仙离开有什么不对,怎么被这俩人一说,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对了……
Saber眨眨眼,直率问道:“很担心的话,直接去看看不就好了?”
“我拒绝。”
“答应的话可以给您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