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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宫就看你们之间这番情意能有多深厚了。”
    其中一位粉衫姑娘,踏步轻轻朝前埋了一步,“大人大恩大德,我等自然不敢忘,日后我等全都仰望几位大人。”
    在场坐着的几个人,闻言纷纷点头应道,“进了宫,也是看你们的造化,不求你们互相帮衬,只求你们心不变罢。”
    五人齐声回道:“是....”
    说完,几人应声退下。
    沈浪对在坐的几位心里所担忧的事情,心下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
    这些人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纵使在后宫之中被权利迷了眼,他也一样有本事教她们做人。
    几人翩翩退下,如同几只色彩不一,青春貌美的花蝴蝶一般。
    而在坐的其他两人,除了赞赏之外,更多的也是惋惜。
    “如此这般的娇花,送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也是可惜了。”
    宋尚书身边的是家中正妻的母家,宋玉莹的舅舅,兵部郎中袁大人,两人因着这一份姻亲关系这才搭上了沈浪的线。
    见此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而宋尚书轻轻抚了抚白胡子,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为了自家门楣。”
    沈浪闻声也没开口说什么,这个时代,女子的一生早就被定义好了。
    不管是贫穷人家,还是富贵之家,他选上的这几个只盼着日后六皇子上位后,能许她们个好人家吧。
    那袁大人也只是随口一句,见宋尚书这么说便也岔开了话题,对沈浪道:“近日我听说魏丞相侄女同那兵部刚调过来的侍郎之子在议亲,沈兄你看这....”
    沈浪沉吟了片刻,笑道:“何须忧心,难道两位大人目前还没看清这朝中局势?”
    宋尚书眯了眯眼,沉思半响,随即道:“后宫之中最有力的三位皇子,相继凋零,如今只有太子殿下势头正盛,兵部一直以来是镇国公一家掌控,刑部则是二皇子一脉,难道.....”
    沈浪笑到:“正是宋大人想的那般。”
    兵部原先一直是镇国公上官一家掌控,兵部里面早就被一干镇国公嫡系所侵蚀,导致一些非嫡系官员不论大小官员都得不到升迁。
    但随着前段日子镇国公九族被陛下下旨斩杀,彻底肃清了镇国公一脉以后,兵部内部,以及那些驻守边关的将领,统统都换了人。
    而魏丞相那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拉拢起来,想要把各部官员尽数掌控在自己手里。
    宋尚书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如今太子既已向兵部抛出了橄榄枝,恐怕用不了多久,六部之中都有喜事了。”
    沈浪笑了笑,“宋兄多虑了,高位上那人又不是个眼瞎的,咱们这京都城内发生的一切,岂能躲得过他的眼睛。”
    袁郎中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看来沈兄已有筹谋。”
    沈浪,“魏丞相,终究是老了。”觉得天下都在自家外孙手中,开始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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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日,外面就传来了兵部侍郎同魏家二房庶女结亲的喜事。
    这个时候,魏家那边也有不少帖子朝沈府递了过来,薛云同沈浪一番商议过后,带着秦月赶赴了大大小小不少官家夫人的宴会。
    朝堂之中太子的势头,一度席卷了一大半朝中的势力。
    而沈浪一行人,依旧不急不躁,对那呼风唤雨的太子一党不置一词。
    皇帝选秀之后,沈浪安排的那几人已然入住了后宫,凭着自身的才艺,特赐得了个‘美人’封号。
    而沈浪这边的暗探却收到了不少关于太子将手伸向各州府大员的消息。
    书房里,沈浪看着从各地州府‘善堂’发来的消息。
    “这太子怕是以为自己稳赢无误了。”
    江才以及另一名谋士候在下方,闻声江才不由得抬头道,“如今朝中太子呼声越来越高,六皇子连边角都未出现,这对我们很是不利....”
    而那谋士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公子此言差矣,六皇子现下虽然年幼,可公子也别忘了,咱们的陛下现在却也是正值盛年。”
    谋士话里的暗喻,不言而喻。
    沈浪不由得赞赏了几分,“英雄所见略同。”
    “七皇子现下不过十岁,六皇子也不过十二岁,而太子却已是十八的年纪,纵使再过几年六皇子到了太子这般年岁,朝中局势却又是另一番景色了。”
    闻言,江才这才恍然明白过来。
    现在太子的名头虽然是好使,可皇帝正值中年毫无退位之意,纵使太子带着魏丞相在朝中乃至整个大周拉拢权臣,可这盛世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去。
    若是有朝一日陛下恼了那太子,废太子反而是轻而易举的事,相比之下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六皇子反而稳重的多。
    “六皇子母家不好,所以不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后宫,母子两人一个被皇后压着,一个则是被前面风头正盛的三位皇子压着,自然黯淡了些,若是再给几年时光,这周国的天下,还不一定是谁说了算。”
    沈浪这边手中张弛有度,不骄不躁,稳步前行,再给沈梓周办完周岁宴以后。
    沈浪便开始摒弃了之前的蛰伏伪装,趁着周帝忙着跟太子,父子周璇之际,开始大展拳脚。
    因着在工部的便利,大修水利之事,为州府各地农家造了不少福,更在各州之中大肆修路,带动各州府之间的商贸,农贸。
    有了路,通行出行方便,商贸通勤的便利了,各类经济也就上涨的快了。
    另一边,沈浪亲自查探完各州的情况之后,因地制宜,各地凭着不同的土壤水利,种植不同的农作物,从而带动各州府之间农作物贸易往来。
    一时间,大周各地纷纷对沈浪制定的这些便民之事,赞不绝口。
    沈浪凭借着这些硬是将原本已经腐烂不堪的工部给盘活了不少,风头一度盖过原本的太子。
    就连周帝对沈浪这几年亲力亲为,几年的工部尚书做下来,跑遍各州大修水利,道路,为民谋福之事赞不绝口。
    四年下来,沈浪的名头早已传了出去,而这几年周帝跟太子之间的角逐不相上下。
    今年的开春宴,沈梓周已经五岁,这些年沈浪跑遍大周各地都未扔下孩子,跟着沈浪一起,沈梓周从小就看遍了大周民生百态。
    仅仅五岁,就已经是一个小大人,同京都之中那些被千娇万养的小公子不同,同父亲一样板着张小脸,颇为严肃老成。
    宴会上,皇后早已不似当年那般风光沉稳,面色看上去也是憔悴了不少。
    而几年前沈浪精挑细选的几位姑娘在短短四年的时间,就已经稳坐到了嫔位。
    四年的光景,六皇子跟七皇子也已经被皇帝带的进了朝中议事,宴会上自然也能瞧见两位皇子的身影。
    周帝坐在高位上,神情和蔼的俯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沈浪身上,“这几年沈卿奔波在外,尽心为我大周谋福,这第一杯酒就敬我们的沈大人。”
    沈浪带着一家人起身,躬身推诿道:“微臣是职责所在,这大周的盛世,全赖陛下龙气福泽大周。”
    闻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