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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朗儿!还不快写休书!将这心肠恶毒的贱妇发卖了去!”
秦莲被甩了一巴掌,脑子还有些懵,听沈秦氏这么一说。
脸色猛地一白,连忙否认道:“姑母,不要....姑母....”
沈秦氏抬起脚,直直的踹在秦莲腹部,“我们秦家没有你这种心思恶毒的人!发卖你已经是保全了我们秦家的颜面!”
秦莲被这一脚踹的一时半会儿没喘过来气,生生的磕在地上,头破血列。
“姑母,真的不是我干的.....”
沈浪闻声而来,他知道秦莲毒,却也没想到秦莲这么毒竟然直接下**想要两条人命。
两人本就没有媒妁之言,随便的写了纸休书,让江才将人卖到了附近的奴仆庄子上去。
而秦月跟香香这边有148的加持,所有中毒都是假象,而在大夫看过之后,将香香未有身孕一事当众揭了出来。
香香原本就虚弱,闻言更是一怔,连忙看向沈浪,道:“老爷.....妾身....”
沈秦氏本就厌了香香,如今又出了假孕这种事,“香姨娘不守妇德,假孕争宠,犯了规条坏了我沈家门风....”
香香不信,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老爷不是的....一定是这大夫看错了!”
大夫表情一愣过后,冷哼一声,“老夫从医数十载从未错过!姨娘这脉象倒像是吃了不少紊乱脉象的药,还有今日这毒....”
说着,大夫看了沈浪一眼,“这毒着实诡异的很,尤其是前一面还在吐血不止...下一秒竟能痊愈.......”
那老大夫虽未明说,但言下之意已经是很明显了,那就是在说香香本来就是假孕,只是想借着中毒的假象借此滑胎.....
沈秦氏一听这还得了,一个两个竟然跑到了她眼皮子底下撒野,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眼见沈秦氏又要做主,沈浪连忙开口截住了沈秦氏的话头,让人将沈秦氏送了回去。
香香见此以为事情还有转机,这便想起身。
谁知沈浪遣走了人后,冷冷地看着香香,道:“你进府那日我本想着让你做府上贵宾,可你一心想进后宅我便也允了,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薛云肚子的孩子....”
闻言,香香面色惨白,眼底满是惊恐之色,“老爷,你,你在说什么?妾身,妾身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背后的人能听懂就行了。”说完,沈浪转身就出了门。
这也多亏了江才,那日采莲传出去的信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了香香不能重用。
信是在采莲写好伺机往外传的的时候,江才将人打晕抄下来的。
等江才给采莲机会送信出去的时候,沈浪让148监控了黑衣人,可那黑衣人最后交信的不是却不是太子。
而是中宫!中宫住的人能是谁,自然是皇后!
沈浪之前还不解香香受太子之命进府,为何却朝薛云下手,可现在联系到皇后。
事情自然就好解释了,薛云是公主之事知道的人是不多,恐怕皇后就算一个。
不管皇后针对薛云是什么用意,但他现在跟香香摊了牌,就不信皇后收不到消息。
沈浪眼神微微沉了沉,皇帝皇后这两口子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在一旁默默看着的148,[嘤嘤嘤,宿主,我错了。]
“跟你没关系,谁能知道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这么多。”沈浪扶了扶额,本以为只是养娃做奶爸而已。
鬼知道现在搞出了这么多的皇家秘辛?
而在沈浪将香香清出府以后,皇帝那边也终于有了动作,只是出乎沈浪预料的是皇帝竟然不止朝镇国公一家下了手。
江才从外面打听完消息回来,急急忙忙的对沈浪说道:“老爷,薛府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谢谢大家厚爱!
第30章
沈浪手上的动作一顿, 勾唇笑了笑,“下去吧,今日老爷我炖了锅黄豆猪蹄汤, 锅里还有不少热和的, 去盛碗吧。”
“???”急急忙忙不顾礼节冲进来报信的江才, 像是没听清楚半, 问道:“老,老爷, 您说什么?”
一直在桌上吃饭的薛云闻声,也不由得朝沈浪看了眼,“夫君,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沈浪轻声宽慰了薛云几句,对江才道:“下去罢, 汤在厨房里,晚些时候陪我出趟门。”
江才虽有疑惑却也没说什么, 看了眼沈浪后便躬身退了下去,“是。”
前些日子他告假在府中休养,等的就是皇帝的动作,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皇帝不仅动力镇国公, 还动了二皇子。
这皇后背后的国公府一家, 皇帝看来当真是万分放心啊。
薛云皱着眉头,见沈浪不理她,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饭吃完后,沈浪掐着薛斯赶过来的时间点儿去了天香阁。
江才望着这花花绿绿胭脂味儿浓郁的天香阁, 死死地皱紧了眉头。
两人刚进门, 擦着胭脂红粉的老鸨就迎了上来,“哟, 两位爷,今日想要哪位姑娘陪您呀~”
沈浪,“要这楼里最贵的。”
老鸨扭动着肥胖的身子,作势一笑,“瞧老爷这话说的,在咱心里咱们这楼里的姑娘可是个顶个儿娇贵....”
“那就要这楼里你也买不起的....”沈浪说着将江才手中拎着的两坛子桃花醉,递给了老鸨。
老鸨脸上的笑容不变,继续谄媚道:“哎哟,咱这儿还真有这么一位,要不,爷您楼上坐会儿?”
沈浪闻言,点了点头,跟着老鸨的引路上了二楼包间儿。
上了楼以后,老鸨便退了下去,出去时将原本观舞赏花儿的那扇窗户跟门都关了起来。
沈浪不急不躁的拿着两坛酒放在了案己上,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
“老爷,咱们....”
江才看着坐在软塌上悠闲自在的沈浪,眉头直拧成了一块儿。
咱们现在不是来风花雪月,听曲儿赏舞的呀!
沈浪淡淡的看了眼满脸焦急的江才,轻声道:“阿才,你觉得岳父大人为何被查?”
“贪墨赈灾粮饷。”
沈浪摇了摇头,“不是。”
江才低头,“那是因为薛夫人?”
沈浪,“有点接近。”
闻言,江才头脑灵光一闪,“姜氏母家。”
“这就对了。”
“可老爷....那您.....”
突然,沈浪握着酒杯的手指一怔,眸色深了深,笑道:“这一次,薛大人的事儿圣上不仅不会怪罪牵连与我,并且还会让我坐上薛斯现在的位置。”
江才猛地一惊,四下看了看,“老爷,这话咱们可说不得。”
就算他知道如今他家老爷圣眷正浓,如日中天,可这等大逆不道擅自揣测圣意的话,可不能随随便便说出来。
就是沈浪有这野心,那也是在府中,私下里同他说就好,何须在这人多眼杂的天香阁里头!
相比于江才的胆战心惊,沈浪却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现在隔壁坐着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