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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的omega都比较敏感,很依赖自己的alpha,闻人曜玦陪着季子悠左右也是理所应当。
    孟泽知道毛豆想表达的意思,还是故意打趣道:“小毛豆你对别人的alpha这么关心干什么?”
    “关你屁事啊!”毛豆冲着孟泽就吼,“都说了别叫我小毛豆,我跟你有这么熟吗?”
    闻人曜玦去给季子悠洗水果了,一回来就听到病房里吵闹的不行。
    “你们在吵什么?子悠需要休息。”
    闻人曜玦语气严肃,走到季子悠身边后,立马变得温柔起来,轻声闻着季子悠,说:“我洗了点水果,你吃一点儿吧。”
    看到闻人曜玦回来了,孟泽提着毛豆的后衣领子就把人拽了出去。
    毛豆还不清楚状况,挣扎着:“孟泽你干嘛!”
    “我看你脸色苍白,舌苔发黄,应该是肾虚。”
    孟泽扯着毛豆的衣领不撒手,三步两步就把人拽出了病房。
    毛豆搞不清楚孟泽这么做要干嘛,两只手扯住孟泽的手臂还在嚷嚷:“孟泽你个庸医,你才肾虚,你松开我!”
    在alpha的绝对优势面前,毛豆就只能像个小鸡仔一样被孟泽提出去。
    人都已经出病房了,季子悠都还能听到毛豆的吼叫声。
    自从知道季子悠住院,毛豆每天都亲自过来给季子悠送饭,连带着闻人曜玦也有分。
    已经中午了,闻人曜玦把水果切成块递给季子悠,说:“一上午你都没怎么喝水,先吃两口水果。”
    这三天里闻人曜玦对季子悠可谓是无微不至,细心又耐心,季子悠都快溺死在闻人曜玦的温柔里了。
    接过闻人曜玦递来的水果,季子悠用叉子吃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水果经过闻人曜玦的手,是闻人曜玦削的皮,切的块儿。
    季子悠竟觉得这水果甜的他心发胀,甜的他牙软。
    吃了两口过后,季子悠叉起一块递到闻人曜玦嘴边,问:“你吃吗?”
    闻人曜玦一扭头,水果就碰到了他的嘴唇。
    以往的时候,闻人曜玦有人群躁郁症,排斥别人的靠近,厌恶别人的触碰,别人连触碰他都不行,又怎么会用别人的餐具吃东西。
    可季子悠就是个特别的,闻人曜玦想也没想,就把季子悠喂到嘴边的水果吃了下去。
    “你自己吃,我把汤给你盛出来。”
    “好。”季子悠收回叉子,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内心也特别满足。
    季子悠伤的的左胳膊,吃饭不受影响,不用人喂。吃饭时,闻人曜玦有些欲言又止,季子悠看出来以后放下筷子就直接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有些话闻人曜玦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可季子悠有权利知道。
    “那天晚上对你下手,还有给你下药的幕后主使我查出来了。”闻人曜玦一开口,不想说的太明白,想看看季子悠是什么态度。
    “我知道是谁。”季子悠看着闻人曜玦,脸上还是那熟悉的笑容,只是这笑,看的闻人曜玦心疼。
    其实这三天季子悠不去问,就是因为他知道,对他下这种毒手的人是谁。
    季璞!
    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他被人打晕之前,接到季璞的电话,不是季璞才有鬼!
    “是季璞吧!”季子悠说的很肯定。
    闻人曜玦没想到季子悠什么都知道,他有些不忍心道:“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没什么好怀疑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季子悠重新拿起筷子,其实他对这件事儿没什么意外的。
    只是他没想到季璞这么恨他,并且恨到这种地步。
    “那你要去追究他责任吗?”
    “没那个想法。”季子悠淡淡道。
    闻人曜玦不说话了,倒不是觉得季子悠窝囊,而是大概能体会季子悠的心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窝囊的。”提到这件事儿,季子悠也吃不下东西了,彻底把筷子放下,“我也觉得我自己没出息。”
    在看到季子悠为了保持理智,为了不被人侮辱,用自残的方式去抵抗药物带来的发热期痛苦时,闻人曜玦对季子悠就只有敬佩和疼惜。
    一般的omega就是正常经历发热期都撑不住太久,就会失去理智,像一头只知道发泄的动物。季子悠被下了那么猛的药,还能撑那么久。
    季子悠这么能忍,想必从小到大没少受罪。
    “没有,你很勇敢。”闻人曜玦伸出去摸了摸季子悠的头,“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omega。”
    这算是夸奖吗?
    别的omega得到的夸奖想必应该都是漂亮、可爱、精致,他得到的是勇敢。
    不过只要是从闻人曜玦嘴里说出来的,他都欣然接受。
    有了人理解,有了人给安慰,所有难以启齿,不愿去说的委屈都变得容易起来。
    季子悠靠在床头像是发泄一般,低声开始说:“我也不想做一个软柿子,可我没的选择,我也想去质问季璞为什么对我这样。”
    “可你刚刚也说了,没有十足的证据,季璞怎么会承认。就算有了证据,又能怎样呢,汪天荷和季成威依旧会站在季璞那边,只要我没死,只要我还有口气。”
    “他们就能把所有的错都归到我身上,指责我,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我不招惹季璞,季璞怎么会这么做,一切都是我的错。”
    “就算是我真的出了事儿,他们也只会觉得我就是家族的耻辱,是季家最不光彩的那一笔,没有比有好。”
    “有什么好追究的,到最后无非就是被羞辱一顿,然后被指责罢了。”
    这么多年季子悠已经看透了,小的时候不懂事,还会去问季成威,为什么哥哥有的我没有,为什么哥哥欺负我,你从不说哥哥一句。
    人生哪有儿那么多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懂事了,就什么都懂了,就学会接受了。
    饶是早就知道季子悠在季家生活的举步维艰,可听到季子悠这么不咸不淡的说出来,闻人曜玦还是心疼不已。
    哪有儿什么不会抱怨不会诉苦的人,只是抱怨无门,诉苦没人搭理罢了。
    “没事儿,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这是闻人曜玦给季子悠的承诺。
    至于季璞,季子悠不追究了是季子悠的事儿,闻人曜玦可不打算就此作罢。
    季子悠现在是他闻人曜玦的妻子,欺负季子悠就是瞧不上他闻人曜玦,不拿闻人家族当回事儿。
    既然季家不拿季子悠当回事儿,那就别怪闻人家不讲情面了,这个仇一定要还回去。
    听到这句话季子悠是感动的,可他不敢当真,只能打哈哈说:“你的意思是,你这个大腿我算是抱稳了。”
    “怎么,以前我走的太快,你没抱住。”闻人曜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