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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是假的……所以,你放开我!”
秦狰一愣,接着狂喜,然后右手传来剧痛∶“疼疼,轻点轻点!”
萧寅初吓了一跳,连忙松手∶“你右手怎么了?”
他的右手呈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像是折了一样。
萧寅初吓坏了∶“你……你不是会医术吗,给自己治治呀!”
秦狰没好气地点了下他的傻猫儿∶“会医术和会接骨是两码事。”
“那怎么办?”萧寅初一下慌了神∶“我们要怎么出去?我们出去后去找祝太医,祝家就有一位十分擅接骨的大夫……”
秦狰咬着牙,将手掰正。
只听“咯拉”一声暗响,他额上挂满流出豆大的冷汗。
萧寅初看得胆战心惊,看他用木棍固定右手,只恨自己帮不上忙。
“乖,来打个结。”秦狰招呼她。
他的右手软软垂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样子。
萧寅初头一回没有抗拒,蹲在他身边,小心地绑上布条。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身上大小伤口到处都是,很多都是被水里的树枝石块划伤的。
反观她身上,除了手脚一点皮肉伤,哪哪都是好好的。
她眼眶一热,差点又哭鼻子。
“你……是没知觉的呀?这么多伤口,喊一声疼会怎么样嘛!”
“疼死了。”秦狰敷衍地说,用左手摸了下她的头发∶“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萧寅初气坏了,双眼通红地瞪了他一眼。
秦狰苍白地笑∶“实话。”
她扭开脸,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秦狰自知失言,拿手碰了下她∶“你的衣裳快干了,我的还湿着呢。”
“帮我脱掉。”
萧寅初的鼻子红通通的,没好气地说∶“怎么不冻死你呀?”
但还是温顺地帮他将外袍一件件脱下来,每一件都浸透了水,随便一拧都是一地的水。
最后一件脱下来,萧寅初才发现他后背的伤更严重,一整个后背都是肿胀的红色。
“你……”她咬唇,拿手碰了碰∶“回去以后,你必须给我卧床半个月!”
“好,我的小公主。”秦狰笑着点头。
她查看了一下伤势,小声∶“这是怎么伤的啊?看起来好严重……”
秦狰感受了一下后背火辣辣的疼,说∶“护着你摔水里的时候,被水拍的。”
萧寅初的手一抖,心里顿时被各种酸胀滋味堵得喘不过气。
秦狰口气轻松∶“吓到了?倒也不严重,过个几天就好了。”
“嗯……”萧寅初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小手爬到他脸上,掩住秦狰的双眼。
秦狰宠溺一笑∶“怎么了?不让我看什么……”
他的笑容一顿,身后的小家伙像传说中魅惑人心的海妖,悄悄地吻住了他的唇。
湿湿软软的,还有一些眼泪的咸。
萧寅初闭上眼,任由他夺回主动权加深这个吻。
刚才不愿意亲他,是不想他拿自己的身子开这种玩笑,这个恶劣的……难道不知道,她都要难过死了吗?
秦狰将她拉到身前,双眼凶狠得像狼,轻骂∶“妖精!”
小公主娇弱地靠在他身前喘息,左手不小心按在他胸膛的旧疤上。
——这人野蛮地拉着她手摸过好几次,却还是头一次见。
那疤痕狰狞可怖,可想而知当日有多凶险。
秦狰倾身上前,声音低哑悦耳∶“怎么,吓傻了?”
萧寅初轻轻摇头,用手摸了摸,抬头看秦狰,用刚被他欺负得水润嫣红的唇瓣娇气地问∶
“它今天……有没有说想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头发,我还可以码!!
(不,你不可以)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我现在要睡觉去了‘v’
☆、057
萧红毓的绣楼里, 她和蒋云染碰杯喝了一盏。
抹了把嘴,萧红毓问∶“你和闻喜公主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蒋云染慢慢放下酒杯∶“此事说来话长……倒不是我非要她死,而且大局容不得她活着, 县主帮我, 不也是因为如此吗?”
萧红毓一愣, 执箸夹菜。
蒋云染说对了,虽然目的不尽相同, 但是两方人短期目标都是一样的。
她吃了一口, 放下筷箸∶“罢了, 既然话说开了, 你我今后便是生死之交, 你……可不能背叛我!”
蒋云染还未答,阿桃急匆匆进来, 隔着珠帘说∶“县主,王妃请您过去。”
“祖母?”萧红毓腾地一下站起来∶“因为何事?”
阿桃摇头∶“只听说湘王爷也在,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