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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样子。
“你确定纸条为石生白亲手所写?”
不知高珵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沈思宁瞧了眼到了他手上的纸条,又细看了一遍,回道:“确定,他平时写字喜欢带点勾。”
石生白与她一同练字过,沈思宁自是知晓他的小习惯。
“高珵,难道你有他的消息了?”
高珵将纸条归还给她,“尚无。”随后他看了眼一旁的飞剑,嘱咐道:“将沈小姐送回高府。”
沈思宁还没说话,高珵又转过头对她道:“你且回高府等着,茶楼已经不安全。如果遇到石生白,我会带他来见你。”
须臾后,待在高珵一旁的飞影开了口,“大人,石生白不是死了吗?”
高珵望着沈思宁离开的方向,面前又出现那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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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
一穿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而他面前站着是穿着一袭白衣的叶修生。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沈小姐安全回到了高府。”
叶修生走到香檀木书桌旁,接着坐在了香檀木圈椅上,而书桌上一青花瓷茶盏已是没了热气。
“下去吧。”
黑衣男子没有马上离开,“主子,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蛊有着落了?”当叶修生说话之时,他不禁起了身。
“是的,主子。”
又过了些许时辰,黑衣男子离开了书房。
叶修生将青花瓷茶盏放置在手中,但却是没有要喝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圆滑的盏沿,叶修生的视线落在槅窗旁的一盆花上。
昨日还是小小的花骨朵,今日花骨朵已是灿烂盛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这花是她最爱的。
叶修生想起与沈思宁最初相遇时,自己就是将她最爱的花给破坏掉了。
正当他望着盛开的花时,忽而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片刻后,一小厮模样的男子跪在了叶修生的面前。
“将你家小姐的事情一一告知于我。”
“是。”
他倒是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茶楼的遇刺事件,疯马前的教唆推人,就连今日的事情,想必皆是由一人主使。
无论是谁想要伤害她,他都不会放过。
☆、第 24 章
翌日。
槅窗透过的少许光芒照在沈思宁的手上, 且也落在了她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上。
沈思宁的视线未曾离开自己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在看着手中的穗子时, 她不禁想起了昨日所见那女子佩戴的福结穗子。
女子所佩戴的福结穗子与她手中的穗子长得差不多, 而编制手法也都一致。
不知女子的穗子是何人所编制,但沈思宁知晓, 自己手中的福结穗子却是大舅母所编制而成。
她从几年前就一直将七彩福结穗子戴到了现在。
沈思宁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大舅母了,不知大舅母过得好不好。
自从大舅舅与大舅母和离后, 沈思宁就再也没有见过大舅母, 也没怎么听说过她的消息。
抚摸着手中柔软的穗子,她仍然能想起大舅母送于自己穗子时候的场景。
大舅母是江南中的大家闺秀, 生性纯良, 又擅于手工, 简简单单的福结穗子也能在她的手中做得与她人不一样。
昨日门口遇见的女子会不会是大舅母?
过了片刻后, 沈思宁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不是。
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太会是,因为那女子身手敏捷得紧, 不似娇弱的女子。
大舅母向来不会武,又是生于书香门第。且大舅母平时身子也娇弱得紧,不可能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现下想来,自己昨日见女子身形有些相似, 又见旧物, 她一时昏了头才会以为女子是大舅母。
后来,她又糊涂得直接跟了进去。
可真是糊涂得很。
在沈思宁望着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时,小桃推门从外面进了来, 手中还端着东西。
“小姐,夫人送来了一套新的衣裙,说是给您明天进宫准备的。”
沈思宁抬眸瞧去,见小桃手中端着一蜜合色织锦绉纱团花衫儿,而衣衫下面则是一白碾光绢挑线裙儿。
看着眼前的服饰,沈思宁才想起,明日还有宫宴。
“咳、咳。”
开着的槅窗吹过一些凉风,沈思宁觉着身子冷得紧,忽而间喉中一干,她竟是轻咳了起来。
春杏见状,连忙关上了槅窗,而小桃在一旁为沈思宁拿来轻薄的梅花纹披风。
“又是我自个儿大意了。”沈思宁看了眼被关上的槅窗,不再待在原处。
她方才有些闷,故而想着通会儿风,但后来又因着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