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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不动声色地递给易妁秋。
电话是赵平壤打来的,他先是和易妁秋聊了会,又说后天过来拜访。易妁秋笑着挂了电话,姜茂问:“谁呀?”
“是平壤。”易妁秋笑。
“他怎么知道我们家电话?”
“他说是姜豫安给的。”
姜茂点点头,拿了个桌上的苹果啃,“那老姜后天不也得来?”
“爱来不来,”易妁秋起身道:“后天是周末,你正好帮我打下手。”
“我不一定有空,”姜茂说:“也许会加班。”正说着,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顺手给挂断,抽张纸巾擦了擦手,拿着手机准备出去。易妁秋看她,她示意手机道:“出去回个电话。”
易妁秋好笑地说:“去吧。”
姜茂出了家门,给赵平壤回拨过去。那边接通后说:“我想问问你,秋姨喜欢什么,我后天要过去拜访。”
姜茂看着对面花园里的粉蔷薇,说:“蔷薇吧,能爬满墙的粉蔷薇。”
“好。”赵平壤应声。
手机里静默着,俩人无话。
姜茂问:“没别的事了?”
“没了。”赵平壤说。
“好,晚安。”姜茂挂了电话。没一分钟,那边又打过来,说道:“一株蔷薇有点拿不出手。”
“那就两株。”姜茂说。
“哦。”赵平壤应声。
“还有别的事……”
“有,”赵平壤直截了当地说:“我就是想你了,借口打个电话。”
姜茂一怔,顺势在台阶上坐下,也没接话。
赵平壤又在电话里说:“你不要躲着我。”
姜茂反驳:“我没躲。”
赵平壤问:“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为什么要给你打?”姜茂反问。
“你明知道我在等你电话。”赵平壤把声音压得很沉。
姜茂捏了片脚边的落叶,来回转着叶柄没接话。
“上次见面还是短袖,现在都外套了,”赵平壤说:“秋天来了。”
这两天骤然降温,从29度降到了19度。
距上次吃酸菜鱼见面不过才三天。
手机里又静了会儿,赵平壤说:“我晚上煎了牛排,没橄榄油就用了花生油,牛排煎得又干味又不好。”
“煎牛排可以不用油。”姜茂接了句。姜豫安煎牛排从不用油。
“分部位吧,”赵平壤说:“有些牛排部位本身脂肪高,就不需要放油。偏瘦的要放油。橄榄油或黄油都行。”
“黄油容易煎糊,不好吃。”姜茂就煎过一次牛排,用黄油煎得又老又焦。
“你是热锅放的黄油?”赵平壤问。
“我不太懂热锅冷锅,黄油放锅里就冒烟了。”姜茂说。
“黄油烟点低,锅太热就容易糊,”赵平壤说:“如果你喜欢用黄油煎,可以先放牛排小火慢煎,随后再放黄油。”
“没有喜不喜欢,刚好冰箱里有,我随手就用了黄油。”姜茂说。
电话那头笑了声,姜茂问:“你笑什么?”
赵平壤没说,只是问了句:“你晚饭吃的什么?”
“我们工作室聚餐,去郊区吃的花椒鱼,”姜茂说:“味儿还行,就是鱼不新鲜。”
“冯庄的老马家?”
“你也知道这家?”
“他们家有鱼塘,下回我钓鱼让他们现做。”赵平壤说。
姜茂没接话,俩人之间的絮絮叨叨让她心里很柔,话题没什么营养,但想让她一直聊下去。
她没太听清赵平壤说了句什么,随口就接了句:“你后天来带一个索菲亚的黑森林,我妈爱吃。”
“好,”赵平壤笑说:“我养了两年的昙花开了,我后天也带过去。我都以为它不会开了,没想到昨天晚上开了。”
“好。”
姜茂一直盯着小区投放在花丛旁的捕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