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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食客说:“我最牛气的事就是把嫂子给睡了。”
“那算啥,我最牛气的事就是跟人打赌,赌输了吃屎!”
“吃了没吃了没?”
赵平壤啃着串,听着他们瞎扯淡,竟也觉得有意思。胡大爷擦擦汗,坐在他跟前问:“小赵,你有啥牛气事?”
“我没有。”赵平壤摇头。
“怎么会没有,这不算白活了?”
“真没有。”赵平壤喝了口啤酒。
“说吧说吧,都老爷们的,谁还没个牛气事,”胡大爷拍着胸脯说:“放心,大爷一个字都不往外漏。”
赵平壤心口一软,忽然有了想说的欲望。那些从未对人说出的秘密,早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开出了花。他说:“我没牛气的事,但有一个秘密。”
“我十七岁就有了想娶的人。”
“说说说说,那姑娘多大。”大爷看他眼睛水亮,感兴趣地怂恿着。
“她十五。”
“然后呢?”
“她十六岁那天,我们就……”赵平壤面皮一热,轻声一笑,后面的话再没说出口。
胡大爷激动地一巴掌拍他肩上,“好小子,太有出息了!那她现在人呢?”
赵平壤一怔,回了神,缓缓地说:“她要结婚了。”
4、暗涌 ...
接下来两天姜茂下班都老实地回家,没再去物流中心。婚房那边来电话,家私都陆陆续续地送来了,只等着她摆放。
姜茂推了又推,周六的下午才去婚房,房间里堆着没拆封的家私,她楼上楼下地转了圈,拿了把剪刀一一拆封,把小物件摆到适合它们的位置。
正弯腰挪着沙发,大门外有车声,姜茂出去看,一辆写着百事吉物流的货车挡在别墅的正门口。赵平壤从驾驶室出来,和同事一起卸货。
姜茂转身回了房间,继续挪她的沙发。
搬货的工人问:“姜女士,这梳妆台放哪个房间?”
“随便放吧。”姜茂头也不抬地说。
“你说个房间吧,回头不费劲挪了。”赵平壤看她。
姜茂放下剪刀,引他们上了二楼主卧,指了个位置给他们放。赵平壤放好准备下楼,姜茂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啊。”
赵平壤也没看她,下楼专心搬货。
货卸完拿出单子给她,姜茂拿笔写签收,她挪沙发的时候太用力,不小心把指甲盖给撇了,大拇指盖有点外翻和瘀血。
赵平壤收起签收单,看她:“需要帮忙么?”
“不用,谢谢。”姜茂礼貌地回了句。
赵平壤上了货车,刚发动着,朝副驾驶的人说:“张哥,你们先回吧。”说完下车又回了别墅。
姜茂见他折回来,问:“有事?”
赵平壤没应话,俯身挪着茶几问:“放哪?”
姜茂看了他会儿,烦躁的情绪忽然间被抚平,她指着一处,心平气和地说:“放这吧。”
茶几重,赵平壤一点点地挪,姜茂想帮忙,他递给她一个钥匙串,上面有指甲钳,“我自己来吧,我有技巧。”
姜茂接过指甲钳,坐在旋转楼梯的台阶上修指甲。赵平壤把剩下的家私一件件拆了,又在她的指挥下一件件地归置好,等两个小时后忙完起身,浑身汗透,腰都要断了。
姜茂全程坐着指挥,坐到屁股疼。
赵平壤搂起T恤摆擦了擦汗,擦完望着她,这下可以相认了吧!不妨她了无诚意地说了句:“谢谢啊。”
赵平壤表情僵了僵,没接话。
姜茂又说:“外面花园有水管,你要不要洗洗?”
赵平壤犹豫了会,沉默地点点头。
“把衣服也洗了吧,洗了我帮你晾到天台,估计十几分钟就能穿。”姜茂建议他。
赵平壤脱了湿T恤,在水龙头下洗了洗。
姜茂示意裤子,他摇头:“裤子不洗了。”
“洗好了就站那吹干。”姜茂指着一处溜风口,拿着他T恤上了天台。
晾好下二楼,顿了顿步伐,折身进了一间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