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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便将纸条揣回兜里,让地熊自己在屋里待着,便跑去找闲大胜道谢去了。
    闲大胜表示这些都是他分内之事,要她切莫再提,尤其是在裴长渊的面前——要让他知道闲大胜平时不好好完成功课四处溜达,那可不是一桌好菜就能哄好的。
    深谙裴长渊脾气的初久和他会心一笑,接着迎回夏初然和晏且南,几人吃过晚饭后便休息,隔日便是交流会。
    交流会起,人头攒攒。
    比赛是抽签制,谁想上去抽就上去抽,抽到谁就是谁,谁赢了就接着往下抽。因此大部分人都坐在台下,一边是好围观比武,一边是等着好上台。
    初久运气不太好,第八个的时候就被抽了上去。
    对方是外面小门派的一个大徒弟,生得还算端正,穿着身青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而一起手就是个防御的招式。
    做为闲云君的首席及大弟子,外面传言各异,反正把她传得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天选之子,万年一遇,总之很不平凡,因此大多数人看到初久,第一反应就是要防着她。
    初久对这个陌生男子不感兴趣,索性取了剑来,开头三招直逼而入,毫不废话也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身体随着动作转动时,视线随意扫过人群,一扫之下,无意间看到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男子,长身玉立,即使站在人群队伍靠后的位置,也格外的扎眼。
    她脑海里疑惑了一瞬,觉得那图案格外熟悉,然而出神不过一瞬,又被一道剑鸣拉了回来,她反手一挡,将对方刺来的剑结结实实卡在剑柄处,手腕一晃,便将对方的剑震落下地。
    对方剑落,还没待去捡剑,脖子便是一冰,他动作微僵,随后只得扯出苦笑,缓缓地挺起身,拱手道:“是我输了。”
    初久同回:“承让了。”
    视线又是往底下一扫,这时却不见那人身影。
    人群中一阵沸腾,吵闹声如煮开的水似的,那戴着面具的人藏在树阴之下,望着台上亭亭而立的身影,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初久很快将视线从台下收回,然而这时锁定到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吴正踮起脚尖,满眼热怔地望着初久,眼中的热度生怕初久注意不到似的,见她赢了,鼓掌的劲儿比谁都要大声。
    待见那男子下台,初久往底下扫过一圈,他又急急忙忙将身体一矮,生怕被初久瞧见。
    他这次是央求着秦温纶给药才上得来的,这次外门派进来格外的严,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掩盖住自己身上的魔气,好不容易进来了,又因为长得太可爱被拉着问这问那,直问得他脸色通红,到晚间要睡下了都没能消。
    而一想到对方明明和自己立场相背,身为敌人,居然被正派人逗得脸色通红,他转儿又气自己不中用,这情绪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挨到清早,就急急忙忙到练武场等着了。
    初久自然是望见了南吴,心里微微一惊,不过碍于现在的场合没法下去找他,初久心里只能干着急。
    南吴出现在这里,肯定是秦温纶授意的,大概是为了提醒初久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可她才来不久,哪有机会拿得到裴长渊的药方,她本还想着等比武赢了,让裴长渊给她送点东西。
    以裴长渊这个性子,指不定会丢给她钥匙让她自己挑,或是开了房间,反正只要拿得到钥匙,她就有机会进去找。
    可谁知道在今天秦温纶居然会把南吴叫过来,这不是摆明了要分她的心么!
    初久一边瞪向方才看到南吴的方向,一边又暗暗气恼,秦温纶平时也不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怎么这时候这么着急?难不成他还在怀疑自己会反水么?
    想到这里,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接着要初久抽纸条比武,初久随意拿起来一张交给掌事,对方念出个没听过的人名,接着就有个人上了台。
    初久打得干巴巴的,心里都在想着南吴的事情,好在她本身底子好,虽分了心但动作并不含糊,接连挑了七八个对手,都是在十招之内就打败了的。
    在把最后一个撂倒之后,现场爆发出一阵喝声,鼓掌比方才还要汹涌。
    初久简单地拱了下手,把对方请下了台。
    气氛越炒越热,这边某人的眼也越发的红了。
    菱夭几乎是本能地握住了银针,手指缓慢地磨着针身,就像是磨着一把利剑似的。
    看初久越得意,她越觉得那面具人说的是事实。
    这群人里多少武功高强者,在十招之内都被她打败,她哪来的能力如此轻松?兴许是闲云君给了她什么功法,可再如何,她也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进许多。
    她内心越发紧张,如此下来,自己是铁定不可能打得过初久的。
    可是这又如何让她甘心?
    她贝齿磨咬着薄唇,黑了一张脸,正凝神望着台上,却不曾想有人悄无声息地潜到她的身侧,用一种极为蛊惑的低音说着:“你再仔细瞧瞧,其他人不知道她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