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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了,再看不清帐内的春光,只听得只黑暗中一声又一声软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骚棍要射杀香儿了嗯嗯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脱出巧子。慢慢弓腰臀,让商华从后插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臀花穴,但这般美景早在脑中深刻了,商华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臀戳开花瓣,粗巧深深地陷在皮肉阵中:“唔……就是要射杀了香儿。”
柳香薷不甘示弱,搂住商华,道:“夫君尽兴射杀。”
尽了欢,柳香薷囫囵睡了三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时候柳香薷很少一日三眠三起,常是一眠三日。
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恼她贪睡,还嘱咐商华莫去扰人清梦。
商华惦念她,夜晚的惦念强烈,便脱了她的衣裳,盯着白肉之身捋巧泄欲。
柳香薷醒来的时候商华正巧在备行李,要去赶考。她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也跟着收拾东西。
衣服、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东西收拾了三四个大包袱。商华阻止,道:“香儿你这是做甚?”
柳香薷秀发蓬乱,整个人钻进商华怀里,眼皮子饧饧,回:“唔……陪夫君上京赶考。”
胸口软茸茸的瘙痒,商华摸她及腰的发,柔声怡色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泪,两颗眼珠子在泪光的沉浸下变得黑不溜秋的,“香儿要随夫君一起去,香儿怕夫君乱摘路边的野花。”
单说话没气势,柳香薷转而在床上打滚,“香儿要去,要去,不给去,香儿明日就投河自尽,或者咬舌自尽,再不济就吊在屋檐上自缢。”
在柳香薷百般扯娇下,商华只好答应下来,遂妻之小愿。
柳香濡是个娇弥弥的姑娘家,东西太多,商华把她的小玩具一个一个拿出:“太重了这些不能带。”
他拿出一个,柳香薷眉头皱一下:“唔,这是阿娘给的,啊,这是爹爹给的……夫君,给香儿留一个玩具吧。”
“都是孩儿才玩的东西,香儿已为人妇,思想应成熟些。”商华不听,把她的玩具一托头倒出来,有彩缎花朵,小陀螺,黄胖……玩具不带重样的。
玩具整理好,那些衣服首饰与胭脂水粉,商华一律不碰,柳香薷愁起脸,张个眼慢,把一个吃喜的黄胖塞进包裹里。
柳香薷那双脚不曾行过万里路,商母怕她脚丫受不住苦,连夜挑灯,为她纳了两双软底鞋。
出发前一日,商华怕在床上闹太狠,柳香薷次日会腿酸走不路,对着小嘴儿又吮又咂,不敢深入。
柳香薷熟练地启开玉股待巧插入,商华合拢她的双膝,道:“今日不闹了,要不明日香儿走不成路。”
“可是香儿穴儿好痒。”柳香薷拱拱腰肢,合拢的双膝又开了,其中一个膝盖去磨商华胯间,“夫君也硬了。”
柳香薷这般回答,商华耳朵一热,不知所措,但两手正解裤带。解到一半,他问:“香儿不怕明日腿会酸吗?”
柳香薷摇头,商华裤头一松,巧子一举进入穴里捣。
穴儿经不住重捣,粘稠的骚水泌个不尽,巧子抽插有加,到最后欢止的时候,柳香薷已是一丝两气,醉倒在床上受射。
【三眠柳】05挑水泡
次日商华精神倍爽,背着箱笼,拎着大包小包,挈着蔫蔫的柳香薷上路。一路无言语,到了客栈柳香薷才闹脾气,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滴溜在半空的腿一上一下的晃。
她娇滴滴道:“走了大半天香儿的腿疼死了。”
商华卸下身上的东西,半蹲身,握住两只足儿。
脱下足儿上的鞋袜,只见小拇趾外侧是红肿的,浮起一层血皮,足后跟起了几颗小水泡。商华心疼,辞色稍厉:“且叫你待在家里,你偏要来受苦。”
“夫君哄哄香儿,香儿就不疼了。”柳香薷笑着,脚底踩在商华膝盖上,“再说,香儿不想受孤枕之苦,难受得很。”
商华嘿然捧起玉足细细端详,皮肉磨成这样,至少磨了两个时辰,但路上可没听到柳香薷的抱怨。
这个细皮嫩肉又好睡的小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商华想不明白,轻放下玉足,道:“你等等。”而后转身离去。
他向客栈小二讨来一根针,且用沸水泡净。自始至终,柳香薷面带浅笑,摆甩腿儿,坐在床上等商华回来,但她的笑容在看到商华手上的那根针时凝住了,欢然摆甩的腿儿也僵垂起来。
“呜呜,夫君怎的要拿针虐杀香儿?”
商华举起手上的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