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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玉食,妃子们各个会翻跟头唱大戏……你想进宫去么?”
不知为何,有点酸溜溜。
叶妙安听进去了这一番胡言乱语,唬的连忙说:“我可不去,去了是要人命的。”
李准忍不住笑了:“夫人倒是不傻。”
叶妙安忍不住好奇:“那你见过圣上么?他长得什么样?”
李准点了点叶妙安的鼻子:“妄议天子,是死罪。”话虽这么说,他顿了一顿,却又续道:“不过是个寻常老人罢了。”
叶妙安悻悻的:“我原以为皇上是真龙化身,长得应与我们不同些才是。他身上竟没有鳞片么?”
李准温声说到:“夫人这么关切,想必还是应该进宫去看看才是。”
叶妙安吓得闭了嘴,过了半晌,听见李准轻笑出声,才恨恨地说:“你这人,坏得很。”
想必从小就讨人嫌,一肚子坏水儿。
李准失笑:“我哪坏得过你,你还记得么,之前——”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没什么。你听外面,是不是阿黄在叫。”
叶妙安侧耳听:“好像是,这个时候了还不睡。”
“他爹娘还没睡呢,他怎么敢睡。”
这话说完两个人俱是一乐,絮絮而谈,天亮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的宁静
☆、别有渊源
天刚擦亮, 一封未署名的密信就到了。
李准展开信,须臾,面色凝重起来。他迅速换好衣服,抬脚准备出门。
叶妙安还没睡醒, 迷迷糊糊地揉着眼, 跟着一起坐起来:“这么早就走”
李准脚下一顿, 回过头来。偷得一夜清闲,已是难得。再不舍, 这院子也不是他能久呆的了。
铠甲上生出软肋,不知是喜是忧。
“你睡吧, 我过两日就回。”他轻声说。
叶妙安半梦半醒间点点头, 重又躺回去,翻了个身。
院子里的小黄狗守了一夜墙根,看见主人出来, 喜得快把尾巴摇上天。
李准蹲下去揉了揉狗头:“我不在, 你更要好好看家, 听见了么?”
说完自己也失笑, 巴掌大的狗,管什么用。
于是不再啰嗦,出门, 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
“弄出□□炸桥这么大的动静,愚蠢至极。”男人语气之中透着不耐。
小院依旧一派祥和景色, 但屋里的人个中滋味,难以明说。
李准跪着低头道:“徒儿知错,要打要罚,全凭师父。”
师父走近, 白皙冰凉的手搭在李准低下的头顶上:“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无欲无求,方得始终。”
李准听懂了这言下之意,背后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犹豫半晌,字斟句酌地说:“我现下留着她,还有用。”
男人停了停,把手挪开,面上隐有失望之色。
李准咬着牙不肯松口。两人正在暗中僵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准侧脸一看,不由得一愣。
进来那人看到跪在地上的李准,也脚步一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心下一惊。
竟是不久之前刚在京郊大营见过的程效。
“程大人见笑了。”许是不想外人看到师徒阋墙,男人抬手借力,让李准站了起来。
程效反应过来,面上带笑:“我倒不知道,您二位还有渊源。”
李准心道,我也不知你们相识。
但他仔细思量了一下,突然有些顿悟:程效能引出玄机先生,靠的自然是师父。不然一个久在宫中的鸿胪寺丞,如何识得这般能人异士?
早先怎么没能想通这一层。思及此,他突然头皮有如针扎。自己那一点私藏的心思,怕是囿于成见,班门弄斧了。
男人似乎是有心让李准与程效相见,微微笑道:“这棋接下来该如何往下走,还要有劳二位了。”
如此种种,毫不避讳,一一详述。
一席话下来,不光程效脸上大骇,李准也是衣衫尽透。
***
正房的门虚掩着,止不住的一股股恶臭传出。
下人们能绕着走的都绕着走。实在绕不开、得去跟前伺候的,都偷偷用袖子掩住鼻子。
叶妙婉坐在床边,拿扇子替田夫人扇风。
田氏烧的厉害,皮肉尽损。天热,一会儿不扇,就总有蝇子想要落下来。郎中流水似的不知来了多少个,都说实在是没法子,左右活不过这么两天了。
叶妙婉表情是木的,心里铁一样,脑子里嗡嗡直响。
新妇归宁,原是一等一的大事。但轮到她这,确是不同的滋味。
先是二姑娘没了,再是宋姨娘病了,就连田夫人七夕途径郊外,都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