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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恭,他从未让她离开身侧,便是解手,他也会在两步之遥盯着她。
    耳边又传来断断续续歌声,顾行之皱眉,一连几日,这女人不是傻笑,便是低头默然哼曲子。他一直在想那匕首来处,也曾逼问过祁幕,但得到的却是一阵沉默。
    这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桑鹫“痛心疾首”教训了一顿祁幕。而他却在想,这两人,是何时有了“交易”,又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而祁幕,又是何时对他身旁女人生了兴趣。
    这浪荡成性的女人!居然连他手下都不放过!顾行之冷眸,抬手点了她哑穴,看她面无表情仍是张着嘴哼哑曲,凤眸微眯不予理会。
    只要她不发声,不耗费力气吵了人,他便懒得再与她较劲,便是与她说话,他都懒得张嘴,这是头养不熟的狼,摆弄不好还会咬了自己。
    祁幕望着骆驼上女人,低头攥紧手中缰绳。她伤得很重,头上裹着白纱,且已是有些神志不清。
    骆驼颠簸时,显些将她干瘦身子颠落,她已瘦得不成人形,眸中暗淡无光。他很想照顾她,有几次忍不住冲了上去,却被桑鹫拦了下来。
    他被下了蛊,噬心蛊。一旦接近她,那苗疆男人便会念咒语,疼得他心如刀绞,但这般看着她受苦,他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他无法指责那玉面男人,于身份、于道德、于世俗,都无法指责。是他有错在先,行了不耻之事,但他未有将芦苇荡中苟且之事告诉那玉面男人,因他不想那女人再受过多折磨。
    他总觉得要“变天了”,西域这一遭,走得不尽人意。
    这一路,他们从黄土走上了沙漠,又从沙漠走上了沙石路。
    顾行之眯了眸,看天边渐落晚霞处,一座沙石城墙,迎风矗立。
    老人欣喜地下了骆驼,挥舞手中竹竿:“到了,玉门关!”
    闻言,顾行之撩摆翻身下了骆驼,望着眼前之景,悠悠喟叹:“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这玉门雄关,壮哉!”
    楚靖眯眸望了眼眼前沙城,微微摇头。几日来她都有些恍惚,脑袋时常疼得厉害,便是连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
    顾行之折身,将她扶下骆驼,看她摇摇欲坠身影,微微皱眉。弱成这般,还敢咬人,这女人哪来的胆子。
    “太阳落山咯,公子,我们可要在此处落脚?”乌伯鲁回身,拿竹竿指了指不远处客栈。
    顾行之点头:“也好,桑鹫,招呼侍卫下骆驼进客栈。”
    闻言,桑鹫沉眉剜了身旁祁幕一眼,往日这般杂活都是这逆子来做,如今这玉面男人心有郁结,事事不再差遣祁幕,如此,他便成了个贴身丫鬟,做了这下人差事。
    楚靖仰了脑袋左顾右盼,她需得睁大眼睛才能看清身旁一切,回眸时,她看到祁幕手上缠了白纱,且还渗出了血迹。
    她还在想是何时受伤时,手背便被人拧了一下。楚靖回过头来,被他扯着走得跌跌撞撞。
    入了客栈,她便盯着院中花草看得出神,此地种不出绿茵来,但这院中花草却开得鲜艳夺目。她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花瓣,却听堂内骤然传来一声呵斥。
    “住手!”
    一抹寒光随之飞来,顾行之挥袖接过,晲了眼指尖冷器,凤眸染霜:“飞羽镖?”
    “知道的不少!”
    说话间,堂内缓缓走出一人,紫衫长裙,三尺披锦绕纤臂,是个异域风情十足的貌美女子。
    女人抬眸时,愣了一下。
    乌伯鲁摆手上前:“误会误会,这是位中原公子,路于此地,想来落脚,宛三姑莫要见怪。”
    听罢,女人缓了神色,莲步走来,望向顾行之道:“方才一时心急,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说着,走向花草旁,摘了一朵,回身递给顾行之:“这是沙石做的,大漠种不出这般花儿来。”
    “好一朵稀世珍宝,姑娘当真是蕙质兰心。”顾行之一笑,将手中飞羽镖递给她,“姑娘的东西,还是收好为妙。”
    “我叫宛宛。”女人一笑,接过他手中飞羽镖,缓缓转身,“即来之,便是客,公子如何称呼,可有何喜好?宛宛也好招待公子。”
    “鄙人姓顾。”顾行之将手中石花递给身旁女人,摇扇笑然:“姑娘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