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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阿壮?”楚靖晲了眼瘦不拉几黑驴,微微蹩眉。
    老人点头:“刘老头儿可将它当宝贝呢。”
    宝贝?楚靖笑声,再宝贝,不也是卖给了她,卖驴的时候,头都不回呢。
    “吃罢饭便早些歇息,夜里听到动静莫要在意,睡你的便是。”老人用罢饭,交代了两句,便回隔间睡觉去了。
    楚靖只当老人爱“起夜”,便匆匆收拾了碗筷,随她进了屋。
    隔间里放了一张简陋的竹床,旁边还有一张木榻,老人指了指那个木榻道:“睡吧,我收拾过了。”
    “多谢大娘。”
    颠簸了一日,楚靖脱了靴子便躺在榻上睡得鼾声如雷。
    夜里冷风萧瑟,吹的窗纸唰唰作响。
    楚靖翻了个身,她常年习武耳力异与常人,尤其是那不住作响窗口,吵的她将头埋在被中仍还觉得甚是聒噪。
    夜风中,男人怒吼声从隔壁传来,声音极大,之后便是一阵叮叮咣咣,伴随着东西撞在墙上闷然声,女人微弱抽泣声,吵得楚靖不得安生,睁了眸躺在榻上冥思,想来大娘指的便是这个。
    又心道这小两口吵得还挺厉害,她就不明白了,凑不到一起为何不分开,想来人间多世俗,被夫家休了的女人,在这人言可畏世间哪还有立足之地。
    楚靖长叹一声,暗赞还是大宫主明智,一生不嫁,看破红尘。
    想来她楚靖也是要步大宫主的后尘,因她也不甚在意情事,什么鸳鸯戏水,她只知棒打鸳鸯,何为鸾俦凤侣,还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
    隔壁又传来女人凄厉嘶喊,夹杂着铁链冰冷碰撞声,楚靖翻了个身,暗骂这男人怎得这般畜生!玩这么过火!
    睡不着,心难寐,楚靖蹬腿起身,摸索着穿了靴子,悄然走出屋去。
    隔壁院里亮着烛火,女人哭喊声更是凄厉,随后似被堵住了嘴,只听得呜咽声。
    楚靖嗅到一丝血腥,心觉不妙,翻了墙跳进院中,蹑手蹑脚来到窗户下,拿花针扎破窗纸朝里望去。
    这一看,楚靖惊了眸。
    屋内炕头上锁了个满脸是血,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身上的男人正不住耸动下身……
    只看那男人背影,应有三十出头,女人虽满脸是血,但仍能瞧出年轻俏丽之姿。
    那女人口中还在淌血,楚靖对上她满是泪水双眸时,心中一惊,那满是绝望与沉寂双眸让她心口似被扎了一刀。
    男人已是到了巅峰,用力耸动几下射了身便从女人身上翻了下来,透过窗纸,楚靖看清了男人面容,只一瞬,骇得她差点把晚食给吐出来!
    这男人,当真是……奇丑无比!
    半个脸被瘤子挡住,老鼠眼蛤蟆嘴,身子矮小浮肿,单是看他一眼,都能让人一月吃不下饭。
    楚靖蹲下干呕了几口,再抬头时,见男人满是鲜血的手抚上女人腿间,扣弄调戏,又伸手拿过床头沾了鲜血铁锤,竟是要往女人花谷戳去。
    楚靖登时飞出一枚花针刺了他的穴道,推门闯进房中时,又觉得窘色无比:“他是你夫君?”
    女人摇头,无力望着她,许是觉得自己赤身裸体太过羞耻,又蜷曲了身子,低声抽泣。
    楚靖解了她身上铁链,脱下衣袍为她裹上,却别过头去不敢看她面容,她有些晕血了……
    女人摇摇晃晃下了炕,许是被锁得太久,脚步略显虚浮。
    楚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且她已是不愿再多管闲事,将将转身,却终是顿了脚步道:“随我走吗?”
    女人望了她一眼,微微点头。
    楚靖欲要扯过她离去,却见她自墙角拿过一把生锈铁刀,高高举起,楚靖还未反应过来,那铁刀便已砍到男人脖子上。
    鲜血喷涌而出,女人仍未停手,刀刀往男人身上砍去,生生将男人头颅剁了下来。
    料是楚靖见过打打杀杀,腥风血雨,也被眼前情景骇得呆了神。
    女人似是不相信男人死了,还在那头颅鼻子下探息,见没了呼吸,终是瘫坐在满是鲜血地上,手中铁刀掉落。
    这,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