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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紧锁。
    “别咬!”林翊喘了粗气哑声。
    他想退出身来,低了头却见那淌着热精穴儿正艰难急切吞吐着他滚烫分身,让他心中发狂到红了双眸。
    闭眸缓出一息,他直起身来,掐着她,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榻上,而后骑上那泛滥成灾花穴,大手握住纤细腰身,带着恼恨,带着不明之意,也带着满心惩戒,强奸似一阵疯狂操干,直入得她气喘吁吁,两股颤颤,也不罢休。
    他又将她身子拉起来,抱在怀中,身下巨根疯也似撞击早已大开花心,玉囊重重拍打在白皙臀部,发出不堪入耳“啪啪”声。
    硕根已是入了上千回合,他却仍是忍着不射,下了决心的要将她入透,入酥,好生惩戒这不知死活又胆大妄为女人一番!
    楚靖已是体力不支,瘫软着身子任他揉来掐去,她想躺下歇息,然媚药在身,纵使她已筋疲力竭,但身下穴儿却是不复消停缠着硕物,让他入她,让他一硬再硬,一射再射,榨干他,也榨干自己。
    夜色苍凉,三番云雨过后,林翊扛着纤细双腿,埋入不住敞嘴索求穴儿,俯在她耳边低喘:“你究竟有多恨我,才会给我下这么毒媚药。”
    两次,都是他为她解毒,想来,她当真是个毒药。
    第十六章 祸福
    楚靖醒来时,房内空无一人,低头望了眼身上,裙衫整齐,连榻上褥锦都平整不絮,若不是身下隐隐作痛,她当真以为昨夜几番“浴血奋战”之事是她梦魇了。
    突然,眸中一闪,楚靖俯了身撅着屁股在那榻上翻来倒去,昨夜她明明见他从枕下拿出的白玉琼花簪,现在怎得又不见了踪影。
    她起身又在床下寻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腹中泛起一阵痛楚,楚靖蹩了眉,忙盘腿坐定调息。
    癫狂了一夜都未停歇,直到天亮她才终是支撑不住昏死过去,而那男人一夜连泄七次阳精,却还能挺着身子给她擦拭,运气逼出浊液,想来当真是可怕至极。
    与他为敌,她也是脑子入了水了,才会不自量力到想要以卵击石,这番石没击到,还将自己“陷害”了透彻!
    好在他不是敌人,昨夜喘息之际,他曾说人并非他所杀,他也不是采花贼。
    那会是何人?楚靖心中一阵烦躁,左右一想,又觉不对,昨夜那男人好似还说过,若再相见,定会杀她!
    杀她?
    楚靖冷哼一声,闭眸调息片刻,见丹田已是顺畅,不由疑惑自己内力怎会恢复这般快,莫不是那媚药有养身之效?
    楚靖甩甩长袖,起身出了屋舍,几次前来都是夜里,她还未曾仔细瞧过这庄中景色,如今放眼望去,庄外松林耸立,水秀山明。
    庄内碧水如画,倒影翩翩。
    一林,一庄,一青衣,如百里画廊。
    楚靖斟酌着便要赋词一首,又一想,连连摇头,指不定那男人正躲在哪个缝缝里窥视她,此地还是莫要久留为好,思及此,楚靖运气,足尖轻点飞身离去。
    不再相见,便是两清。
    见那身影隐入万千翠林中,林翊自隔山后负手而出。
    适才他不过是到后山沐浴了,奋战了一夜,又为她运息疗伤,当他回过神来时,已渡了大半内力于她。
    想及那夜在客栈中于她匆匆一瞥,当时只想着此人长成这般,出来也不知低调些,夜里见有黑影朝她房中吹烟,他跟过去,不过是想让她注意防范些,之后此事发生到这般地步,亦是他未料及。
    现下想来,当真是造孽。
    不过如今,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