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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闻声,楚靖拢了衣衫,缓缓下榻:“正是。”
    “昨夜圣狐堂堂主邱乙仑死在五里外青竹林中,疑是你所为,本捕奉命捉拿你。”男人亮出怀中缉捕令,眸色微沉,“我等奉命行事,得罪了!”
    说话间,已是抽出腰间铁锁警惕上前。
    楚靖低眉一笑:“可以,不过,敢问差大哥,可有凭证是我杀了人?”
    男人冷哼一声,似是早已料到,自怀中摸出一方巾帕,缓缓展开:“此簪可是你之物?”
    白玉琼花簪通体莹润,尖锐簪尖血迹斑斑,簪头琼花玉瓣上镌刻两字—楚靖。
    “是我之物,但昨夜我并未杀他,且我有人证。”
    一时间所发生种种之事让楚靖满腹疑虑,但自小便见过世间百态的她并未慌乱。
    她还要亲自解开这局,揪出布局之人,以证她心中疑惑。
    见她仍不死心,男人面色已沉,微微侧身:“你说的,可是他?”
    房外缓缓步出一人,竹纹衫,青云靴,冷眉星目,墨发束得一丝不苟。
    就算化成灰,楚靖也认得他——林翊!
    他还穿了那夜相同衣衫,不同的是,衣襟上干净整洁,不见一丝血迹。
    “昨夜我确实见过少宫主,不过是在这客栈之中,你满身血迹,神色慌张,想来甚是可疑。”林翊直直望向她,眸中波澜不惊。
    楚靖都要笑出声来,她倒是眼拙了,未曾瞧出此人还是个满腹诡计的衣冠禽兽!
    “越是绝色女子,越是剧毒无比,阁下当真是领教了宫主的本事。”他盯着她,眸中讥讽。
    楚靖一笑,压低声音,幽幽启口:“还未将你毒死,算不得本事。”
    而后直起身,冲捕头笑然:“单凭这些,我也可说他人栽赃陷害与我,作不得数,我要见尸体。”
    “这些还是留给大人说去吧。”男人凌然上前将她套上铁扣。
    身子僵硬一番,楚靖紧了紧双手,终是垂下,现下还有诸多疑惑未解,且她若是现在逃走,不说她有没有把握干倒身前几人,还会给琼花宫惹来麻烦。
    她倒要看看这采花贼还有何招数对付她!
    “也要劳烦少庄主与我们走一趟了。”男人回身拱手道。
    楚靖被压着自他身边而过时,自始至终都未回头。
    但她知道,身后那人一直盯着她,凌光似要将她钉穿。
    下了楼,小二见这阵势不由愣住,甚是疑惑这女子昨夜是怎得去而又复返,又是如何会被通缉?
    莫不是掌柜的瞧出后院的母猪是这女子毒死报了案?
    现在毒死两头猪,都用得上捕头亲自来抓人了?
    小二摸了摸头,还好他昨夜不当值,不过这等绝色女人,她毒猪,又不吃,到底是图什么呢?
    第九章 马欢
    晌午日头正是火辣,几名捕快歇了马,席地坐于林荫下饮水,又自马鞍皮袋下摸出干粮啃了起来。
    “少庄主可是来些水?”捕头上前问声。
    “不必了,多谢。”林翊撩摆坐于树下,闭目养神。
    楚靖自昨夜到现在滴水未进,现下也是渴得很,她望着那捕头,微微抿了抿嘴角。
    果然,男人缓缓朝她走来,屈膝道:“你们武林中人不比寻常百姓,恕我不能给你松绑。”
    说着,将手中水囊朝她嘴边递了递。
    楚靖稍稍张嘴,捕头倾了倾水囊,一股细流顺势淋入口中又溢些许,顺着下巴划过细腻脖颈,湿了胸前衣襟。
    单薄粘湿衣衫下,峰峦叠嶂,硕果红润,男人只觉浑身血液往下涌去,胯间小捕头不安分勃动,呼吸错乱间握着水囊的大手倏然一斜,囊中清水洒了她一脸一身,害得楚靖轻咳起来。
    这一番咳嗽,带动胸前两团绵软不住抖动,似两只活蹦乱跳的玉兔,诱人至极。
    “差大哥?”见他目光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