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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行至半路,前面六皇子的车驾忽然停了下来。冯太医抖着满身横肉,着急忙慌的扒在方如海的车驾旁。
    “公公不好了,六皇子又烧起来了!烧的比昨日还严重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公公?”
    里头一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便是方如海暴跳如雷的怒吼:“你是太医还是咱家是太医!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咱家看你一看撞死最好!”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跳下了车马,去往六皇子的车驾。
    一团火红绣金锦被中,六皇子额汗滚滚,双目紧闭,两颊绯红。
    不大的空间里飘荡着股酸臭味儿,方如海不悦的皱眉,冯太医立马冲下人使了个眼色。
    “公公,六皇子他方才呕吐了一回,所以您多担待啊。”
    “早前不说!”方如海狠狠的剜他一眼。
    冯太医像个只提线木偶,方如海拉一下他动一下,半点儿没有主见。
    那憨傻的模样着实把他气的不轻,最后不得已整队人马都停在了荒郊野岭。
    冯太医勤勤恳恳把脉,开炉起火煎药。
    楼清莞也趁着这个时候下来活动筋骨,在六皇子的车驾前溜达了两圈,车门开了点儿缝,她只能看到个轮廓。
    他们走的是官道,路两旁栽满了挨挨挤挤的绿植,虽然过了个严冬就剩光秃秃的枝丫,前面不远处有座休息的凉亭。
    雪化了,道路湿润,月白绣花鞋不紧不慢的朝前走。
    “莞儿你要去哪儿?”
    “公公,我就去亭子那儿坐会儿。”
    方如海牵着她,“怎的不叫个人陪着。”
    “您不是来了吗?”她笑,“公公,咱们要在这儿歇一晚吗?”
    石凳冰凉,小全子铺上了两条绒毛坐垫,俩人先后坐下。“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的地方哪儿能歇,待六皇子病情稳定了些便上路。”
    楼清莞单手托腮,试探着问:“公公,六皇子染了什么病啊?”
    “风寒罢了,不是什么大病。”方如海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莞儿,咱家送你回方府吧。”
    楼清莞脸色一滞,不动声色的压了压唇角。“公公,您又要抛弃妾身了吗?您就不怕等您回来了,妾身已经跟人跑了?”
    方如海闻言轻笑两声,“不怕,莞儿跑到哪儿,咱家就追到哪儿。”
    “莞儿.....”他像是毒蛇吐信,阴冷的眯着眼。“你有软肋,所以逃不掉。”
    即使是跟他久了,楼清莞还是被他陡然的变脸骇了一跳,她咽口唾沫。“公公,妾身不会走,您也别抛弃妾身好吗?”
    她轻言软语的就化解了他山雨欲来的怒火。
    方如海收敛了爪牙,又像平时那样漫不经心的捉住她的手指把玩。“你再歇会儿吧,锦衣卫与咱家相熟,会将你平安送回方府。回了府你安分些,莫要让咱家听到些风言风语。”
    这一语仿佛又回到了相看两厌的从前,楼清莞失笑,他是铁了心的要将她送回去了。
    她不得不妥协,但临走前总得留下点东西。
    楼清莞熟练的抬手解扣,方如海大惊失色,一把摁住她的手。“你干甚么?”
    楼清莞眨眨眼,忽而娇羞一笑。“公公,您这是做甚么,这还是白天呢.....”
    方如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慌忙撒了手,倏的往后看,松了口气,算小全子这小子有眼力见儿。
    “莞儿。”他有些羞恼,“衣衫不整成何体统,快些扣好了。”
    楼清莞嘴上应的勤快,却阳奉阴违的又解了颗扣子。
    方如海一下急得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牢牢的箍住那双不老实的手。
    胆战心惊的前后左右的瞧了个遍,肃着脸:“莞儿,你再这样咱家可就生气了。”
    “公公.....”原是做错事儿的一方反倒委屈的缩起肩膀,“妾身只是想给您样东西罢了,您这么凶做甚.....”
    “你可别戏弄咱家,哪儿有什么东西需要贴身携带的。”
    楼清莞清瞳含泪,幽怨戚戚。
    方如海清咳两道,终是软下声:“是咱家不该凶你,你有什么东西咱们回车里取,好吧?”
    楼清莞摇摇头,“公公,妾身已经摸到了,现在就可以给您了。”
    她语调轻快,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手心便多了样物什。
    “这是.....”
    “平安符。”她捧着串好的黄色纸符,“公公,这是妾身特意为您求的平安符,您带上了妾身才能安心回府。”
    方如海狐疑的看着那枚小小的纸符,“你何时去的寺庙啊,咱家怎么不晓得?”
    楼清莞随口搪塞了两句,撒娇打诨的把红绳挂在他的脖子上。“除了沐浴外,其他时间都不准取下来,这可是妾身诚心诚意向满天神佛求来的符,公公可不准辜负了妾身。”
    俩人温存了许久,直到日头正盛时,方如海才指了八个锦衣卫护送她回方府。
    此次北上锦衣卫也才二十个,这一下就将近去了一半的人,若不是小全子提醒他有个六皇子,他能再指派四五个。
    车马统共两辆,奴才不能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