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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轻笑了一下,“goodbeysex?”
他抱着她调整着两个人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慢条斯理用牙齿咬开她的蕾丝系带,吻上她那枚展翅欲飞的鸿雁纹身,声音含糊低哑,
“你说什么,就算什么吧。”
她面色渐渐泛红,可眼眸却越发冷淡,内心更是一片漠然。
行吧,这世上男欢女爱,露水姻缘,总是不需要道理,谁刨根问底求个一心一意才是笑话。
不就是玩吗,谁又玩不起?
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沙发上,非常别扭的姿势。
也许男女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后,是真的会变得不同,无论嘴上如何疏远,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接下来所有的话语都变得毫无意义,理智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原始的本能,不过他是男,而她是女。
两个人纠缠到天亮时分才休止,到了最后,已然不是为了欢愉。
她困极累极,不耐烦的推开他,说明早要赶飞机,却仍是被他如影随形的缠了上来,吻住唇一口温热的液体渡了过来,她条件反射的咽了下去,被呛得咳了起来。
竟然是咖啡。
他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既然是goodbeysex,我们总要清醒着牢牢记住彼此不是吗?”
......
第二天清晨,谭孤鸿头昏脑涨,浑身酸疼,仍是准时起床,拿起行李离开了房间。
拜那一口咖啡所赐,她整夜没睡,而她知道,他也没睡。
他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捱到了窗外大亮,晨光照射在床头上,闹钟惊天动地的响起。
其实她在等,一直在等,等他说些什么。
除了那些风花雪月的调情,除了那些若即若离的暧昧,除了那些或假情或真意的撩拨,除了这些什么都好。
解释,亦或是挽留,她默默告诉自己,只要他开口,哪怕多么荒谬,多么拙略,她都相信。
可他终是一言未发,而她也到底是只字未提。
她确实很在意波琳娜的存在,却还没有失去冷静到冲动的认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有什么。
她与他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是什么波琳娜,什么洛展鹏,但究竟是什么,连她也说不清。
她向来对情之一字不屑一顾,不仅没有恋爱经验,连爱情片也没看过几部。男女之间你来我往互相博弈,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是拼着一口硬骨气,不肯开口。
仿佛是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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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洛景明缓缓睁开双眼,他有些愣怔的望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许久。
不经意间,他余光看见了床头柜上露出的一角,疑惑的起身看去,原来那是一沓新币,数了一数,不多不好,正好八百。
恍然间想起当初在邮轮船长之夜上,两人开过的玩笑。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起初是轻笑,而后变成大笑,最终他仰面倒在床上笑得浑身颤抖。
良久,笑声终于停下来。
他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望着天花板许久,慢慢抬起右手覆在脸上,掩盖住了所有情绪。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的轻声低语: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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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孤鸿坐的这趟从新加坡樟宜机场飞往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航班,历经14个小时,中途在柬埔寨金边机场停留转机。
咖啡对她,真的是比任何特效药都好用,旅途过程中,她试图入睡却无果,身体疲惫不堪,可神经却依然亢奋,这让她整个人都痛苦不堪,心情暴躁。
金边转机停留的时候,她忍无可忍跑到机场的洗手间内,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企图驱散头脑中的昏沉。
冰凉的水扑面而过,她下意识打了个冷战,勉强清醒了几分。
抬起头,她定定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水从额发鬓角流淌而下,脑袋里是空荡荡的,心里似乎也是。
所谓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不过是捱不过孤单。
人生在世,爱欲之中,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这一路谁又不是孤单。这些年来她确实孤单,但也不算寂寞,断没有到失去自我的地步,否则早就放弃挣扎,嫁人生子,随遇而安了。
人说当局者迷,现在回头想一想,过去几个月算什么?简直是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幼稚女人,遇见个花言巧语皮相不错的男人,脑袋一热,就一头栽了进去。纠纠缠缠,最后闹得一拍两散。
真够丢人的。
她自嘲一笑。
事情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失控的呢?是在滨海湾花园中的轻摇慢舞,在马代天堂岛的繁星满天,还在利物浦摩天轮上的夕阳西垂?或者是再早一些,在冰岛极光下的情不自禁,在船长之夜的热情探戈,甚至是赤道国度地震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