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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学校上学,凭什么就一个班能享受到优等教师待遇啊?”
“既然人家都来当老师了,我们又不是不肯花钱!多教几个班怎么了啊?”
汗水从老张的鬓角冒出:“这个,实在无能为力啊……”
家长气急:“嘿,你这老师是不是成心——”
“张老师,”一道男声在外围响起:“有点事想麻烦您。”
老张立刻抬头望过去,发现是原以炀后马上答应:“诶、诶,好。”
然后转头来和家长们说:“不好意思啊,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们的问题我会和学校反馈,稍安勿躁哈。”
家长们看这堵墙无法攻破,只能败兴而归。
两人来到办公室里,老张给原以炀接了杯水道:“原先生,您今天能来,我想凌知微同学一定会很高兴的。”
老张是个极其注重养生的人,尽管此时天气还热,他给原以炀接的水也是温热水。
“是吗,我以为她会生气?”原以炀笑着喝了口热水,热腾腾的蒸汽驱散了些这些日子连轴转的疲倦,也让隐隐作痛的胃得到纾解。
“哪能呢!”老张自信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教了那么多年书,看学生那是一看一个准啊!”
“凌知微同学是和其他学生不太一样,攻击性…有些强。但她也还是个好孩子啊,”老张继续说:“哪个孩子会真的不渴望家庭呢?她就是太理智懂事,藏得严实些罢了。一个女生,今后会面临的社会问题很多啊,有人管一管,引导一下总归是好的!”
原以炀见识过几次凌知微同志的攻击性,表示认同老张的话。
但凌知微可不是孩子了,她或许在内心深处渴望家庭,但同时,她对自己的人生是有理智规划的。
事实上除去感情需求,她在物质与思想层面已经完全不再需要家长的支持与引导。
她足够成熟,也足够坚强。
“我并不认为她是个孩子,她有能力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原以炀:“无论她今后如何选择,作为资助人,我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相信、支持她。”
“诶好,”老张:“啊、啊?原先生,您……”
原以炀的手摩挲着纸杯上的纹路重复道:“我是她的资助人,我能做的,就是让她未来的路,走得更顺畅些。”
老张:“…您说得对。”
“当然,”原以炀:“在帮助她的同时,我不希望我的帮助违背她自身的意愿。您知道,她是一位非常有主见的同学,我并不希望给她带去困扰。所以今后,麻烦您将我当做她的监护人,有事请尽量通知我一声,让我知道,可以吗?”
老张欣然点头:“没问题,但是我需要和凌知微同学本人说一声。”
原以炀:“没问题。”
“原先生,”老张犹豫片刻后道:“我们家长会结束,一般家长会和学生沟通几句,您现在……去吗?”
“当然。”
自习教室里的同学陆续与家长会和,凌知微一人坐在教室中刷题。
就在这时,外面熟悉的声音响起:“凌知微同志。”
凌知微抬头,就看到好些天没见的人笑着站在门口朝她招手。
——只是看上去精神状态有些差。
她放下笔,走了过去。
恰巧,晚修的下课铃响起。
一众学生欢呼跃雀,冲回教室背上书包就跟着父母离开了,路过凌知微时还都不约而同打了声招呼:
“凌哥,先走了啊!”
凌知微挨个挥手。
有家长问:“这就是那个大联考第一?”
学生:“是啊,我们八中的大神。”
家长欣赏地点点头,然后说:“你以后多跟人家学着点,你成绩要有她一半好我也就不愁了!”
学生不以为意道:“我也想啊,但我没人家那学习基因啊!”
“嘿!”家长赏他一颗暴栗:“怎么说话的?嫌我基因差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妈我当年可是…………”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凌知微随意靠在走廊栏杆上问:“你不是在B市?怎么过来了。”
原以炀:“不欢迎我?”
“……”凌知微:“倒也不是。”
他是老板,拿人手短,老板干什么都是对的。
原以炀:“我只是来关爱一下未成年同志的身心健康。目前看来还不错啊?”
凌知微骄傲道:“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
“那优秀的凌同志,请你继续保持,”原以炀:“送你回宿舍?”
凌知微应了一声,回去将带上来的书本拿上。
原以炀自觉拎过书包,两人往楼下走去。
回宿舍的一路上也没什么话,就是默默地并肩走着。
两人一高一矮,气质出众,颜值都高于平均线。
偶尔有学生从他们身边路过,都会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这对奇